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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样遇见的你妈

(2017-07-15 20:4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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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老爸老妈浪漫史

我是怎样遇见的你妈

遇见就是缘分就是姻缘

2012年八月
    “嗨,孩子们,坐好了,我来告诉你们,我是怎样认识的你妈。”
    “噢,爸,一定要听吗?”
    孩子们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一脸的不耐烦,身体都快拧成了麻花。
    “当然啦,我要是不认识你妈,就不会结婚。我和你妈要是不结婚,就不会有你们,也就不会有你们坐我对面,听老爸给你们讲当年的故事,当年我是怎样认识你妈的故事。”
    “好啦,好啦,我们听还不行吗?讲短点哦。”
    1989八月年,我马上就满26岁。到我这个年龄,很多男人已经或是正在考虑迎娶的事情。
    一年前的五月份我就主持过我一个同事加哥们尚军的婚礼。那时的婚礼哪里有现在的排场。
    尚军家在外地,媳妇小芳也不是本地人。他们的婚礼就在单位的会议厅里举行,邀请的客人也多是单位里的同事,桌子椅子围成一圈,桌上摆着瓜子、糖还有饮料。
    尚军穿了一身由江浙过来的野裁缝剪裁的毛料西装,西装口袋上别了一朵小红花。小芳穿了一件宝石蓝的天鹅绒旗袍,胸前也别了朵小红花。他俩往会议室中央一站,证婚人把结婚证书一念,我站在尚军和小芳的身边连说带侃,耍了几通活宝,这婚礼就算是举行了。
    我大学毕业刚工作几年,还没有考虑结婚的事,但有名无实的女朋友倒是不少。
    “噢,爸,那是不是我们也可以早早交男女朋友呢?”
    “别打岔,安静听我讲。”
    我那时一个住一间单人宿舍,单位给提供一张单人床,一张办公桌和一把椅子。我呢,从家里搬来了正要淘汰的紫红色三人坐人造革沙发,又东找西找了几把椅子。
    宿舍的白墙上,还有两个巨大的迪斯尼卡通画,一个是唐老鸭,另一个是那条傻乎乎的大狗布鲁托。这两个形象是我有天晚上酒喝多了,拿起笔在墙上一蹴而就的。等单位办公室主任知道了,只能是干瞪眼。画都画上了,他才不想花钱重新再刷一遍。
    “便宜了那小子。”办公室主任心说。
    我们那个时候,一大家人挤两间房子的多的是。在家住的年轻人很难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个人电脑还不知为何物,电子计算机倒是有了,一个单位会有一个机房,在里面工作的人得穿白大褂,很神圣神秘的样子。手机网络仍是天外之物,
就连接线电话也只有那些高干的家里才有。
    所以等我有了宿舍,我的朋友们就像寻着肉的苍蝇一样,一下“嗡嗡”地全来了,朋友再带着朋友,男男女女的一大群,进进出出,唱歌聊天喝酒,好不热闹。
    如今虚幻的朋友圈算什么呀,看的见够不着。我那朋友圈可是实实在在的,看得见,够得着。
    朋友圈里有个叫王兵的,弹一手好吉他,嗓音也很好,能唱当时很多的流行歌曲,代表歌曲就是《北方的狼》。
    王兵往我沙发上一坐,手往吉他上那么一拨,琴音袅袅之后,他的嘴一张,嗓音一出,“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顿时语惊四坐,周围的女孩们听的如醉如痴,仿佛齐秦亲临现场。
    王兵当过兵,有很多当兵时遗留下来的习惯。他的被子,一定是要叠得方方正正,不能有丝毫马虎。床单也要铺得平平的,不能有一点褶皱。
    王兵一来我宿舍,第一件事就是要帮我重新叠被铺床,然后让床空在那里,保持平展的状态,他自己坐在沙发上。宿舍里要是只有我俩人还好说,床不坐就是了。可宿舍里人一多,床自然是用来坐的,王兵那心,就像猫抓过似的,捉急呀。
    有一回,王兵带来一女孩,是他单位的原同事,叫萧海。名字很男孩,模样倒是很女孩。
    萧海个头不高,微胖,短发,椭圆脸。人很活泼大方,眼睛骨碌碌骨碌碌地转个不停,爱说爱笑,一点也不怯场。
    大家酒喝到酣处,王兵说,“萧海,给我们跳一段印度舞吧。”
    萧海让大家给她让出一块空地,她找出一个有印度乐曲的录音带,放进录音机里,按下播放键。录音机里传出了欢快的印度舞曲,啦啦啦,啦啦啦。。。
    萧海把鞋子脱掉,光脚站在地上,双手摆出印度佛像的造型,然后就随着舞曲跳了起来。萧海的腰身柔软地扭动着,头忽低忽抬,眼睛一会儿左看,一会右盼,灵动得就像是个地道的印度姑娘。
    大家都看呆了。等乐曲停下,萧海站稳,大家都不由自主地鼓起掌来。
    大约是过了半夜,不少人已经喝得舌头有些直,头有些大,在各自的坐上变得懒洋洋的。
    我的酒还没喝到位,大脑依然亢奋着。萧海没有怎么喝酒,头脑清醒。我俩决定到单位的院子里走走,去吸口新鲜的空气。
    从傍晚到晚上,我小小的宿舍里积满了人气酒气菜气,空气浑浊不堪。
   
单位院子的大门一向是到了12点就会上锁,宿舍的这些人必须要呆到天亮开门才能出去。   
    那天晚上,我记得月亮很亮,雪很白,除了稀落黯淡的几个路灯,楼房的每个窗户都是漆黑的,院子里一片寂静。
    我和萧海沿着有雪的水泥小径走着,脚踩到雪后发出“吱吱”“吱吱”的响声。小径尽头有个凉亭,有把长椅。我俩走过去,在长椅上坐下来。
    萧海开始轻轻讲述她的工作她的生活她的理想,我也说了我的。
    我们那时都年轻,现实总是很残酷,理想于我们就是一个遥远的不可及的梦。
    萧海的理想不高,只想做一名正式的全民所有制的幼儿园老师,每天开心地教天真烂漫的孩子们唱歌跳舞。而萧海,彼时彼刻只是被借调到那所幼儿园,能否转正不仅仅靠萧海的个人实力,还得靠门路。萧海的父母,都是普通老实的工人,没有任何的门路。
    我呢,大学一毕业就被分配到了这家科学院。等工作了才知道工作是多么的无聊,多么的论资排辈,多么的混吃等死。我的理想就是出去闯荡一番,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那天夜里,我和萧海各说各话,各自倾听。等彼此都发觉冷了,这才一起走回到宿舍。一宿舍的人,已经东倒西歪的和衣趴着躺着等待天明。
    与萧海的那次谈话就同许许多多的聚会一样,很快就被我忘到脑后了。
    生活还在继续,来我宿舍玩的人还是像走马灯一样的一波波的来,一波波的走。无论怎样人来人往,生活始终还是一潭死水,波澜不惊。
    忽然有一天,王兵急惶惶地来了,脸上带着惊诧与悲伤。
    “你还记得萧海吗?有回我带过来玩的那个会跳印度舞的女孩?”王兵问。
    “记得啊。怎么啦?”我答。
    “萧海她死了。不小心掉进河里被暗流卷走,死了。”
    “什么?怎么会?”我也是一脸的惊诧。
    对于年轻人,死亡曾是多么遥远的事情,如今却近在眼前。那个椭圆脸,短发,会跳印度舞的活泼泼的女孩萧海,死了?没了?
    “是的。后天萧海下葬,你要去吗?”
    “去。”
    萧海下葬的那天,天是阴的,时不时地飘着丝丝细雨。埋葬萧海的坟场,一个个馒头似的黄土包起伏绵延,阴森诡异,令人汗毛竖立,鸡皮疙瘩片片。
    为萧海送葬的人不算少,多是年轻人,想来都是萧海的朋友。萧海那善良宽容大方的性格,应该会赢得不少朋友。
    我和同事项西开着偏斗摩托车过来,没有走近,也没有去往萧海的棺木上去扔一把思念的土,只是远远地望着,看萧海的棺木被一寸寸地放进新挖的坑里,填土,再堆起一个大馒头样的土包。
    忽然,围着棺木下葬的一群人里,一个女孩抓住了我的眼球。
    那女孩穿着一件铁灰的无袖连衣裙,裙摆及脚踝。女孩站在那里,用手轻轻抹着脸上的泪,一双大眼睛楚楚可怜。女孩身上散发着很特别的气质,甚至不像是汉人,可又带很有教养的神态,又不像是少数民族。
    我一下就被那女孩吸引住了,脑海就像是被闪电击中了一般,一个声音在脑中回荡:“这就是我要的女孩,我要和她结婚。”
    “好了,好了,孩子们,猜出那女孩是谁了吗?”
    “是谁?”坐在对面沙发的孩子们异口同声地问。
    “就是你们的妈妈呀。”

PS:在童话的举荐下,与童话一起看电视剧《我是怎样遇见的你妈 How I Met Your Mother》,正式翻译好象是《老爸老妈浪漫史》,蛮热闹的一个系列剧。顺着电视剧的思路,随手写下这个故事,练练笔。不知道会不会继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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