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条鱼死了。,红色的。再前一天,是条白的。前前后后,死了有五条了,我是一点辙都没有,唯有汇报。
他说,“照这趋势,等我回来,一缸鱼恐怕是一条都难保了。”
愁死我了。
鱼的事情,我不懂,也不会。用我们的土话说,“没手斗。”
没手斗,这话说起来没觉得很奇怪,怎么写出来那么奇怪呀。
昨天请了一天假,把平时办不了的事情都赶在一天办了。带儿子看病,去银行,我自己再去检查眼睛,洗牙。
英雄老是爱长青春痘,特别是考试紧张的时候,那痘痘长的,雨后春笋般,捉急。英雄说,他的一个朋友看了专家,治疗了一段时间,完全不长了。好,我们也向家庭医生要封介绍信,看专家去。
喜悦下个月初要和两同学一起当背包客到东南亚五国旅行三个月,抛开对安全的担心,我真是举双手双脚赞成。喜悦吃饭过于挑食,又不爱和人打招呼说话,我心说,去东南亚五国,还是三个月,回家后肯定吃嘛嘛嘛香。
去银行喜悦办了张旅行卡,又办了张借记卡,他自己本身还有个银行卡,三个账户,转取自由。喜悦旅行的钱完全是人家自己打工攒下的,我们只给了2千人民币。英雄大手笔给了喜悦500澳元,祝贺喜悦高中毕业。
与两个儿子一起走,心里还是骄傲的不行,都是大人了呀。
遇到一个很久没见的熟人,老远的过来打招呼,看看英雄,再看看我,说,“英雄和你越来越像了,长壮了。还有一个长得很高的老三呢?”
我说,“哦,喜悦找同学去玩了。”
一个巨大的小黄人摆在床上,令一张加宽单人床变得十分的渺小。
问了英雄,英雄说那是他和同学合买的给另一个男同学的生日礼物。
男同学会喜欢小黄人吗?很是怀疑。



园子里的月季的花期似乎就要过了。趁着花开,剪下一些插到瓶里。瓶也不是花瓶,盛咖啡的空瓶。
那个花痴阿蛮说过,“花开别处,摘一朵也是耻;花开自家,摘多少凭心愿。”阿蛮的家里,养了好多好多花。如果让阿蛮介绍,不用上几天,是介绍不完的。不信?去她家看看。


我去让验光师检查眼睛的时候,英雄就坐在那儿等。验光师说,不扩瞳他只能瞧个大概。我说大概就可以了,反正我还要去医院复查。我就是想再确定一下我看手机看电脑对眼睛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没有影响?那太好了。没有手机电脑,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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