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又有新花招,苦了我了。
以前翻十页看完的中心现在得开二十页,费时费力。改了就改了吧,我又能怎样?除非不想玩了。
新浪七周年,大送勋章,我这从小就得不到奖章的看到有奖章领怎么都hold不住,又叭叭的跑去领了一枚。想想以前开的那个老的,要是领勋章的话肯定是元老,快七年了。可是,现在连它的密码都想不起来,要它何用。
那天看电视讲到社会变迁,从几十年前的电报电话讲到现在的网络手机,感触颇多。
小时候和电字有关的就那么三样,电灯,电报,电话。
电灯开着开着会毫无预警地停电,“啪”的一下就黑了,伸手不见五指。
人们早就学会了有备无患,蜡烛火柴放到容易摸到的地方。一根火柴划过,拥挤单调的房间开始活泛起来。墙上柜上人影憧憧,烛光火苗闪闪烁烁。被火灼伤的蜡烛无声地哭了,软软的可碰触的泪一滴滴地流着,一滩滩地堆在盘里,化作硬硬的疤。这样的情景,小孩子自是欢喜的。
住在一个院子的人偶尔会听到传达室的大爷喊:“某某某,电报。”
被叫到的人心一紧,打开电报,往往是:“父(母)病故(危),速归。”
也有例外的,那是让接人的电报:“X日XX班次X地发,接。”
电报那时是贵的也是最快的通讯渠道,打电报的人惜字如金,能少写一个算一个,收电报的人心领神会。不象现在,通讯发达了,人却繁琐了。一大篇的文字,读起来不知所云。如我。
电话一个单位才有那么一部,办的都是公事。家里有电话的一定是厅局级的高干。普通人想要打个电话得去邮局,打电话的功效跟发电报差不多,没有急事,谁也不去打那玩意儿。
后来电话慢慢地普及,先还是特权实权阶级,然后才到百姓。
我记得我自己家安装电话是在92年,通过熟人找的电信局的关系。7千多装了两台,一台给自己一台谢熟人。
装电话那阵子,已经有人拿大哥大了。比砖头小一点的大哥大拿在手上,要多牛有多牛,它预示着认钱不认人的时代的真正来临。
03年七月,那个时间我记得很清楚,3G手机诞生。我们的朋友建议我们也买两台,说两家通起话来方便,我们从了。
老公选的那台,金色的盖面,宽如手掌,折叠的。
两星期后他带着手机回国,所到之处,只要他接电话,周围的人就拿他当精神病看,以为他在装,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怪的手机。
老公回来之前把手机留给了他朋友,朋友用了两年。据朋友说,那3G的功能直到他换新手机也没有用上。
网络据说始于94年,行于98年,兴于2000年,盛于04年直至现在。
比起98年到2000年那些网络写手们,我上网的时间要晚两年。
2000年上网只停留在看新闻的阶段,到2002年才开始流连于自己喜欢的几个论坛网站。聊天室我是不去的,就像现在我还没有QQ过一样。
论坛的好处是你先被喜欢的大侠们的东东们所吸引,继而想去留几个脚印,到最后手痒自己也写上一点。
论坛的人相对集中,你能记住语出惊人的,自己语出惊人也同样会被人记住,一来二去就混了个熟脸。
博客的出现和新浪建博差不多时间,2005年上下。博客是新鲜事物当时还不被玩论坛的人看好,都说自说自话没有什么意思。
那时徐静蕾的博客点击率突破千万点是作为新闻来播报的,现在这些大佬级的点击估计早过亿了吧?过亿也不会作为新闻播报,所谓见惯不惊。
微博现在流行我始终爱不起来,一是没时间随点随看,二是也懒得随时播报自己的现状。
一路走来,总觉得要说的不是一句两句话可以说得清楚的。可真想说出个道道来,那也不容易。看来看去,给自己的评价只有:啰嗦。
我怀念打电报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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