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鹭俞天一张一诺的《樱花树》(同题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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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女孩樱花树同题演绎无限继续 |
分类: 想象无极限 |
8月18日,我在博客里发了韩星鹭和我同题演绎的完全不一样的《樱花树》,并邀请更多的博友参与《樱花树》同题写作,这个邀请没有时间和题材限制,是完全的自由写作。今天又有一位女孩参与了写作,如果你感兴趣,热诚欢迎你继续参与……写好后发在自己的博客里并纸条通知我,我会自取集中粘贴到这里,方便大家一起欣赏阅读!
也许这不是一次完美的演绎,这是梦的飞翔……
韩星鹭,女,1998年1月出生,17岁,高二学生中国少年作家班学员,广州市作家协会会员。自2013年起,连续三年获得“中国少年作家杯一等奖”;2014叶圣陶杯全国十佳小作家;2014语文报杯国家级二等奖。在作家出版社出版两部个人文集《年华是奔跑的花》、《流行爱慕》;在省级以上中学生刊物发表文学作品91篇;总计公开发表文学作品62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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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天一:2000年12月21日出生的放大版萌妹纸一枚,射手座吃货。喜欢纯白色,喜欢狐狸,喜欢古风乐。爱阅读、书画、写作、弹古筝。曾获第十届中国中学生作文大赛“恒源祥文学之星”一等奖、第九届浙江省少年文学之星征文比赛初中组一等奖、第四届浙江省十大校园新锐写手评选中学生天地文学之星、第十五届“中国少年作家杯”全国征文大赛一等奖、首届“小天使杯”全国百佳文学少年、第三届“雪花杯”全国中小学生作文大赛一等奖、《衢州晚报》“明星”小记者等各类作文大赛奖项28次。在全国各级报刊发表小说、散文、童话、诗歌近百篇约十几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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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树(小说修改稿2722字)
(小作者:俞天一)
樱花开放的季节,花瓣沉沦在窗前。
一直,在一起吧。耳边突然响起这句话。
葵从课桌上惊醒,四下张望了下,只有窗前的樱花乱舞着。葵轻叹了口气放学了呢。
拿出课桌里的书包,葵轻叹一声:回家吧!
路过楼下的樱花树旁,飘落的花瓣将树根边的草地掩没。
葵想起曾在这树下捡到的一把折扇还在书包里,又拿了出来,再一次欣赏:扇骨是上好的红木,雕成连理枝的形状,已经有些松脆,扇面的宣纸上绘着樱花。这把扇子看起来已十分古旧,但扇面上的樱花虽细密娇小依然清晰可见,明艳如初。
是谁弄丢了这把折扇呢?葵心想再等失主。在樱花树下站了一会,葵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真是糊涂了,要是能等到失主,捡到那会就应该等到了。
葵理理校服的领结,去车站等电车。
阳春三月的一个午后,小城的一个游园里,池塘里的水晕出涟漪,空气中弥漫的青草与泥土的清新味道,带给画师与那如樱花般明媚的少女难忘的初见。
少女青黑发亮的头发被贝壳珠子发钗挽起,杏眼里透出三月纷飞的樱花,素净的樱花布裙外露出一段白如羊脂的脖颈。画师急匆匆地跑进小池旁那个古旧的凉亭,见到那杏眼之中撩动的眼波,仿佛连呼吸都停止了。她正望着亭外的雨丝和亭边两棵高大的开满樱花的樱花树出神,被画师冒昧的声音打乱了思绪。
“小姐也在此处避雨吗?”
“嗯。”她看向画师的笑颜,低下头羞红了脸。
“真是好巧……呵呵……”画师尴尬地笑笑。
两人脸红沉默一小会,听得到乱撞的心跳。
看见他脸颊上的雨水,她递过了手帕。那是一方白帕,上面绣着和她裙子上一样的樱花。画师先是没接,犹豫了一会有点害羞地接过。她看着他手忙脚乱擦拭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
“您,怎么称呼?”
“我……”画师将手帕捏在手心,“叫我七郞就行了。小姐你呢?”
“我叫樱。”她淡淡一笑。
“樱、樱、樱。”七郞默念了三遍,这个像三月朝阳一样美丽的名字。
樱看见七郞右手中指指尖的老茧,“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个画师。”七郞不再害羞。
“画师,很厉害呢!”
“那你呢,樱?”
“我是个舞女。”
“哦。其实我只是个无名小辈,没有什么厉害的地方,也没有特别好的画作呵!”
“呼!”一辆电车驶离,葵回过神来。呀!错过了一班车,等下一班又要过好长时间。葵用手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葵最近总是发呆,而且一发呆就好像做了一个梦似的,还梦见稀奇古怪的事情。
到家已经有点晚,幸好妈妈已做好了晚饭。
晚饭后的作业时间,葵翻翻书包,又拿出了那把折扇。
这么漂亮,会是谁弄丢的呢?
这把古旧的折扇,对它的主人来说也许是件很重要的东西吧。
樱和七郞相谈甚欢。
“我呀,”七郞看向樱的杏眼,“下回还想和你在这聊天呢。”
“嗯,我也是。”
“雨停了,我该回去了。”七郞走出凉亭,回头看见樱依然看着他,两人相视一笑。
走远了,七郞看看手里一直捏着的手帕,已然变成了一朵樱花。
葵揉揉眼睛,怎么自己又发呆了呢,这可是在上学的路上啊。
走进学校,葵看见操场边那棵高大的樱花树,花开得更多更艳了。不远处那个樱花树桩依旧孤零零的立着。
听前辈们说,这里未建学校时是一个游园,有凉亭、池塘、樱花树等。凉亭旁的两棵樱花树,像一对深情的恋人。它们的枝条搭在一起,像携起的手。人们还利用它们搭在一起的枝条,做了个秋千。
在一次暴雨中,一个惊雷打断了其中一棵樱花树。后来,那棵樱花树就渐渐死去,只留下一个木桩,也没有了秋千。
奇怪的是,现在剩下的这棵樱花树,它的枝条只向着那个木桩方向生长,像是每天要去触摸那死去的恋人。
呀,上课铃响了!葵匆匆跑向教室。
自那次相遇后,七郎回到画室努力作画。
他会经常想起樱,想起她的一举一动,想念她的眉她的眼。
他不知道樱的家在哪里,不知道樱的亲人,但他相信他们能再次相见。
又是樱花盛开的时节,七郎背上画具来到那个亭子里。他备好水墨,开始对着亭子旁的两棵樱花树作画。正值春日,一树樱花正好,粉红得耀眼。七郎满心欢喜,画纸上不一会儿就缀满了樱花。
“嘿!七郎。”这时,樱来了。“你在等我吗?”樱朝七郎眨了眨眼睛。
“嗯……”七郎先是一惊,之后害羞地低下头继续作画。
“我看看你在画什么?”樱俏皮地冲七郎吐吐舌头,“呀,樱花,好美!”
樱在七郎旁坐下,静静地看着他作画,不一会儿,竟靠在他肩头睡着了。
其实七郎今天画的是一个扇面。画完后,他拿出在家雕好的扇骨,用自制的胶液粘好扇面,做成了一把精巧的折扇。
他轻轻拍醒樱,将手中的折扇递给她。
樱轻轻打开折扇,看见扇骨上的连理枝和扇面上朵朵细密的樱花,十分惊喜。
“真好看!”樱将折扇按在胸口。
“这是送给你的。”
“真的吗?那我送你什么呢……”樱把玩着折扇,“我为你跳上一支舞吧!”
正好起风了,樱站起来,只身走入樱花雨中。
步入樱花雨中的樱,闭上眼,轻轻吟唱起舞曲,挥动小袖,布裙上的樱花与樱花雨融为一体。青丝散落,樱打开折扇,舞动着,花瓣拢入袖间、颈间、发间……
绝美的一幕,七郎出神地看呆了……
葵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上,想着自己最近发呆时所梦见的。
串联起梦见的内容,好似一个完整的故事。
微凉的秋风里,七郎牵着樱的手,在樱花树下耳语。
“一直,在一起吧。”
樱悄悄点了点头。
可是到了冬天,却不让人安心。
七郎身染重疾,变卖了画室所有值钱的东西医治,仍不见好转。
一天,他们相约在亭子边的樱花树下见面。
他们相约一起看雪,相约一起看樱花……
樱花树下,七郎睡着了,再也没有醒来。
葵小时候听太奶奶讲过一个故事。
说是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冬季的一天,太奶奶祖辈生活的小城,一个游园凉亭旁两棵樱花树的其中一棵,突然如春日一般开出樱花,花比春日还要明艳,还要美丽。那天晚上又下起大雪,一夜之间,一树樱花全部凋落。之后几年的春天,那棵樱花树再也没有开花。
两棵生长在一起的樱花树,它们根结连理,枝枝相携,发誓:一直一直,在一起!
被雷电打死的一棵是违约者。
孤零零的树桩,不见了秋千的影子。
它们曾相约有朝一日幻化成人,去天南海北。
多年之后,一棵树成功转世为画师叫七郎,一棵树幻化成为舞女叫樱。
樱和七朗成了一对恋人。七郎送樱舞扇,樱为七朗起舞。
不久后,七郎又一次在樱的眼前逝去,唯留长相忆。
樱还记得她在樱花树下等他,晚霞的绯色染红他的脸颊。樱花瓣在他的身边飞舞,他看着花瓣起落。
樱花像被遗忘的雨滴,誓言像被遗忘的谎话。缘分像铭心的花纹,花瓣在心中闪闪发光。
花儿如灯,长明心中。
葵醒来时躺在那棵樱花树下,花瓣翩翩落下来掩去脸上的泪痕。
樱在她身后,穿着当年的樱花布裙,同样也是满脸泪水。
她将那把折扇亲手递给葵,“可以帮我把它在七郎的灵前烧了吗?他被人供奉在一个庙里,作为著名画师……”说完,她化作花瓣飘去。
葵遵照樱的嘱托找到七郎的灵位,在他灵前把那把折扇烧了,烧尽了多年的思念。葵还看见了七郎灵前摆放的画,画中是樱花树下的樱。
人世皆攘攘
樱花默然转瞬逝
相对唯顷刻
岁月常相似
花开依旧人不复
流年尽相催
张一诺:2003年2月23日一个双鱼座小女生来到了地球中国山东滨州无棣,平时有四大兴趣:听歌、写作、阅读、吃饭。名言:只有吃爽了才有力气听歌,只有听了歌才能心情舒畅,只有心情舒畅了才能阅读,只有多读了才能写出好文。曾在《中国少年儿童》、《下一代英才》、《先锋小作家》、《中国学生健康报》等发表作品50余篇3万余字,曾获第18届全国汉语作文大赛一等奖,第20届全国汉语作文大赛二等奖,第9届新思路作文大赛优秀奖,滨州市诗文诵读小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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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树(童话故事948字)
(小作者:张一诺)
他是一个盲人。
他什么也看不见。
他的世界里只有深不见底的黑暗和无尽的恐惧。
可她却像闯入他黑暗里的阳光。
“你好!”一个甜美的声音打断了他日夜的黑暗,是她。
“啊,哦,你好。”他没想到会有人跟他说话。这些年他都是一个人,或许是一个人呆久了,他竟有些渴望这道甜美的声音。
“你看,樱花!”她把手抬高一点点,想让他能清楚地看到樱花。
淡淡的馨香,卷耳的清新,充斥了他的鼻尖。
“樱花。樱花。”他呢喃道。
“哦,对不起,我没有看见。”她突然慌乱起来。她发现:他的眼睛是没有焦距的,而她在他的面前摇了好几下手,他都没有看见。那么说,他是……
“为什么说对不起?”他扬起下巴问。
她看着他俊美的容颜,脸微微红了些,吞吞吐吐的回答:“你的眼睛,它它……”她突然不敢往下说了。
“看不见了。”他接下她的话,随后耸耸肩:“没事。”
“哦,那你叫什么名字?”她试探着出声。
“你叫什么名字呢?”他反而问她。
“我叫樱花。就是刚才我给你看的那种花。”她解释道。说完之后,她有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抱歉,我又……”
“樱花,一定很美。”他并没有在意,而是勾起嘴唇笑道。
她脸再一次红了,即使不知道他说的樱花到底是自己还是花,可还是不由自主的脸红起来。
“我没有名字。”他的声音冷不防丁的飘来。
她思考了半天,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你就叫树吧。”
他先是一愣,接着也跟着笑了:“好啊!”
“我教你写‘树’吧。”她提议。
她大胆的拉起他的手,然后向木桌走去。
“嗯。”他的手传来温热的温度,是她的。
她握起一支笔,握着他的手,一笔一画的在白纸上写着他的名字:“树。”
“我给你吹首曲子吧。”他提议。
他从衣兜里变戏法般的拿出一只短笛吹起来。不知是他吹得好还是怎的,樱花纷纷从樱花树上飘落下来,孤零零的落在地上。
他竟然能感动樱花。她想。
一曲终了,他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她连忙拍手:“真好听!就叫树之曲!”忽然,她慌乱起来,胡乱的摆摆手:“树,我还有点儿急事,我先走了。”说完话就想走。
“你还会回来吗?”他突然问她。
会吗?不会吧。她心想,可还是回答:“也许会的。”
说完话,她就一溜烟跑走了。只有余地还有她的温度和馨香。
一年又一年,他都在等她,可每次,都是落空。
他不知道的是,她本来就是樱花,只是在枯萎前用最后一点力量,把自己变成人,来陪陪失明的他。
她不会再回来了。她没敢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