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声川 心无界行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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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在旅途中说相声
每个人都有过那样不顾一切的冲动,伴着穿越冰川森林、跨过草原海洋、尝尽天下美食、刻足迹于天涯海角的决心一直留在心里,仿佛每一个角落的奇遇,都能洗去俗世落尽的灰尘;每个人又都有过这样无法摆脱的孤单,随着8 点钟的地铁、沉闷的黑咖啡、午后的昏昏欲睡和夕阳时东三环的车水马龙一直堵到胸口,明知世界之大之美,却只能牵绊于无奈的两点一线。
赖声川说:“一个人能不能积累智慧,主要是看他懂不懂得‘如何看’这个世界,如何看自己的动机,如何看自己的习性,如何看自己的生命经验。
眼睛只是感官,到底看到什么,看到多少,是心在决定。”蜗居10 平米的空间,可以幻想九万五千公里的绚烂;身处半个平方的板凳,也能拥有比海洋还辽阔的心。
“没有人教我们,或许世界是没有界限的。”赖声川在《创意学》一书中写道。旅行的魔力,便是如此。与以往不同,赖声川终于在《那一夜,在旅途中说相声》里写了一回自己。
这个拥有几十年经验的名副其实的旅行家,曾在德国吃香肠啃猪脚喝啤酒泡温泉,去伦敦喝下午茶,在缅因曾吃一个礼拜的龙虾,登陆意大利无声岛感受寂静的禅意,用不丹全国唯一的电话号码跟家人通话。
于是,一个富有的公司总裁,一个导游出身的背包客,一个服务员,不到3 个小时,一次绚烂多彩的神游之旅,穿越的不仅是五湖四海,见识的又何止人间百态。
《那一夜,在旅途中说相声》就这样摆出一张蒙着布的世界地图,每说一个故事,就揭开地图的一角,每讲一段经历,都撕开世界的一面。可是,当台上的两个主角最终找到属于自己的归途时,观众却思索:旅行的意义究竟何在?
难道满世界跑了一大圈只为找寻回家的路?赖声川的答案是:“家是一个中心,但它未必是地理上的中心,它可以是一个心态,而更应该是一种心里的地方。浪迹天涯的人确实有,对他们来说,财产放在行李箱里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们追求的一些安定其实是很虚幻的,不断在旅行的人其实非常具有智慧,物质需求也很小,而我们却不断在累积各种物质,在这些人面前,我们似乎都穿帮了。”
如果三流的舞台剧只有庸俗的笑料,二流的舞台剧懂得加点儿煽情的段落,一流的作品能让人哭过笑过以后还能留点儿东西在心里,那么,赖声川“表演工作坊”的舞台剧就是这一流作品里的登峰造极:那些留在心里的东西会陪伴你很久,直到某天,你顿悟了某个看似简单的道理。点击查看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