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的茅台酒是干什么用的?
标签:
杂谈 |
托朋友之福,每每有重大利好都会以好酒相邀,很显然,我从不拒绝,即便是千里之遥也欣然往之。茅台酒当然是少不了的。但自从有了“遵义府”的烧酒,它便成了标配。说是标配,也是有数的几回,因为重大利好并不容易。如果不是“北宫”南迁发生了重大的历史性的事故,享受几口恐怕是无法实现的愿望。


25岁的乾隆长这样吗?不知道。至少是年轻人的画像。富察氏呢?从头像上看,无论是弘历本人还是傅察氏都和他们的年龄相匹配。乾隆登基时25岁,那么傅察氏就是24岁,表情也与年龄吻合。从材料角度看,釉上彩和那个时代也十分接洽。我们还是仔细做了磁共振分析,准确时间点指向了1735年,即使计有半年左右的误差,遵义府给弘历登基的上贡基本没有错误。

乾隆皇帝自高自大,对苏禄国归化也毫无兴趣。乾隆十九年,“并贡国土一包”指望“户口人丁编入中国图籍”。乾隆敷衍一番,可见其心胸和目光之短窄。从地理位置的角度,苏禄国群岛是今天太平洋岛链最重要的一环,战略意义特别重大。茅台镇生产的烧酒,大量参与了皇家的赏赐活动,它的地位不可谓不高,说其是大清的“国酒”名至实归。事实上,茅台酒,抑或茅台镇生产的酒,有清一代,都无一例外的参与了清朝重大的历史事件,婚丧嫁娶,大臣赏赐,行赏番薯,它都扮演着“纪念”性的角色。

“大野龙方蛰,中原鹿正肥”。袁世凯一代枭雄,一念之差,身败名裂。这个“贵州仁怀恒兴酒坊特供”的御酒,就是为了登基大典做准备的。包括中华民国四年(1915)的银币,在特制的瓷瓶肩部“凹陷”处镶嵌,彰显了茅台酒所特有的地位。这种别出心裁的设计其实并非袁世凯登基这款才有,有限的资料,光绪时代,也同样有此创意或习惯,光绪银币在瓷器和海黄木匣上的镶嵌装饰一样多次出现。民国四年“袁大头”原本稀罕,世人一直以为没有出现,抑或没有参加流通,存物稀少,疑虑甚多。实际也是如此,它的出现本来就是“定制”的,本来就是为特殊场合准备的特殊玩意,没有参与流通合情合理。只可惜,准备充分,构思奇妙,却没派上用场。所以,世人的短见或者存疑也特别正常。至于“恒兴酒坊”什么时候出现,个别资料也有存疑,但从无质疑的根据。若以实物为证,至少,“恒兴酒坊”的出现比袁世凯登基要早一些。这时候的茅台镇的烧酒生产已经发生了重大的变化,“茅台酒"并非某个作坊专用,而是茅台镇所有作坊的共有名称,只是不同作坊冠以不同的字号而已。

遵义府在干什么?给朝廷上贡嘛。上贡的是什么?烧酒,也就是白酒。并且测过酒精的度数,43度左右,蜂蜡封口。为什么写遵义府而不写成茅台镇或者其他?原因很简单,遵义是府,它是清代的一级地方政府,只有地方政府才能和清廷对接,才有上贡的资格。那么,是不是有清一代就没有茅台酒的称谓呢?答案是否定的。有限的资料和实物的佐证,“茅台”这个字眼在清代是频繁出现的。尤其晚清,这对于仁怀县这个地界上,至少有三家以上的酒坊对自己的出产是这样标志的。甚至并不排除诸多林立的私人作坊都以“茅台酒”来称呼。茅台是个地名,当初没有什么广告法或者商标法,所以,这个地界的酒都可以成为“茅台”。约定成俗,它们很多仅仅在茅台的前面附加一个汉字的“前缀”,这就成了各家茅台的可识别的标志。当然,上图所示的这款内务府监制,遵义府上贡的酒,广义上说,它也就是茅台酒,原因很简单,它一定在茅台镇那个地界上生产,内务府督造,有选择的征集。至于是征集谁家,它没有指明,那就不得而知了。但我们确信,一定会有一家或者几家烧坊来承担这个事情,只是不能以茅台镇的名义上贡而已。据史料记载,从康熙始便有“偈盛烧坊”的“茅台”出现,也有见过这个招牌的茅台,图案特别精制,但釉上图案系丝网印刷,磁共振检测的结果也是1868年,所以,说他是康熙年代不足采信。
那么,它好喝吗?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如果味觉尚且健康,身体感受尚且灵敏,这早已经不是好不好喝的问题了。我们曾经在它的时间点上狐疑过,甚至一度有断然否定它的想法。但这一想法却又一次次的被逻辑所打败,最后不得不屈从于“实证”。这款酒的底部有这款酒用途说明,说是供乾隆皇帝登基大典之用,瓷瓶正反两面的腹部还有釉上洋彩画像,画像特别有趣。

即便是用于包装的别出心裁的木架,外表漆面的断纹也会指向那个时代。虽然并无断纹和时间的一一对应的定量数据,但时间久远这个结论是毫无疑问的。实际上,到了乾隆三十二年(1767年),以我们手头仅有的样本来看,以“茅台酒”这个特定的称谓作为宫廷用酒便登堂入室了。外表图文用“孔板”印刷,相当于今天喷汽车放大号的操作。即使如此,这个“茅台”并没有说明到底是遵义府的哪一个作坊生产的,只是知道是内务府征集而来,当然要达到很高的标准。它虽然没有今天的理化检测指标,但上千年以来,靠嘴品酒一样靠谱。这并不排除在此期间的其他年份存在“茅台酒”标识的样本,但乾隆时期,“茅台酒”可以作为一个独立的名称已然是大行其道了。
当然这并不是最早的能与茅台酒相联系的一款。其实,远在雍正时期,茅台酒作为“国酒”充分参与了大清对各个番薯的赏赉,这些酒很多是功能性的药酒,很多样本上都写明了所参与的中药的名称。
首先说明,这款酒并没有“茅台酒”的标志,或者没有茅台酒之特定称谓,但有遵义府这一地方政府的标示,我们推测其为“茅台镇”生产绝不为过。即便雍正5年始(1727),遵义府由四川划归贵州,这也并不影响遵义府的存在,更不影响茅台这个地名的存在,也不会影响“茅台酒”的存在。它所使用的玻璃瓶,很多人不解,这还是与见识和常识关联。作为国礼,玻璃瓶是比之于瓷瓶还要高档的容器,玻璃在雍正时期的使用多在内府,造办处玻璃厂一直没有停止过玻璃的生产。
玻璃葫芦瓶的表面,用孔版喷釉的方法书写“大清雍正皇帝御赐(人参酒)苏禄国王赏用。”苏禄国是今天菲律宾西南方向的一组岛屿组成的小国,1915年归属于菲律宾。雍正四年,苏禄国王遣使奉表,五年奉使朝贡,这酒就是对苏禄国朝贡的“回礼”,曰为“赏赐”,乾隆时期也沿袭雍正之交往,直至乾隆二十八年,“遂不复至”。

乾隆皇帝自高自大,对苏禄国归化也毫无兴趣。乾隆十九年,“并贡国土一包”指望“户口人丁编入中国图籍”。乾隆敷衍一番,可见其心胸和目光之短窄。从地理位置的角度,苏禄国群岛是今天太平洋岛链最重要的一环,战略意义特别重大。茅台镇生产的烧酒,大量参与了皇家的赏赐活动,它的地位不可谓不高,说其是大清的“国酒”名至实归。事实上,茅台酒,抑或茅台镇生产的酒,有清一代,都无一例外的参与了清朝重大的历史事件,婚丧嫁娶,大臣赏赐,行赏番薯,它都扮演着“纪念”性的角色。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大清灭亡,民国四年(1915),袁世凯鬼迷心窍,推翻共和,复辟帝制,并于12月12日宣布接受帝位,改元“洪宪”,准备在1916年元旦正式登基·。和大清一样,茅台酒依旧扮演了这份“纪念”性的角色,预成为历史见证的信物。

“大野龙方蛰,中原鹿正肥”。袁世凯一代枭雄,一念之差,身败名裂。这个“贵州仁怀恒兴酒坊特供”的御酒,就是为了登基大典做准备的。包括中华民国四年(1915)的银币,在特制的瓷瓶肩部“凹陷”处镶嵌,彰显了茅台酒所特有的地位。这种别出心裁的设计其实并非袁世凯登基这款才有,有限的资料,光绪时代,也同样有此创意或习惯,光绪银币在瓷器和海黄木匣上的镶嵌装饰一样多次出现。民国四年“袁大头”原本稀罕,世人一直以为没有出现,抑或没有参加流通,存物稀少,疑虑甚多。实际也是如此,它的出现本来就是“定制”的,本来就是为特殊场合准备的特殊玩意,没有参与流通合情合理。只可惜,准备充分,构思奇妙,却没派上用场。所以,世人的短见或者存疑也特别正常。至于“恒兴酒坊”什么时候出现,个别资料也有存疑,但从无质疑的根据。若以实物为证,至少,“恒兴酒坊”的出现比袁世凯登基要早一些。这时候的茅台镇的烧酒生产已经发生了重大的变化,“茅台酒"并非某个作坊专用,而是茅台镇所有作坊的共有名称,只是不同作坊冠以不同的字号而已。
若依托于实物,借助于精准无误的磁共振检测,若有好事者还可以借助于美国的碳14检测,这两个结果是没有差池的,磁共振的年代精度比碳14更精准更省钱(碳14是正负20年)。本来可以将“茅台”追述到更远的时代,比如明代,元代,以至于宋代都有出现。限于篇幅和研究不足,仅从大清开始,至于更遥远的事情,需要更多的精力和耐心去解析。至少,我们仅有的叙述,足以见得“茅台”烧酒在大清和民国初期的历史地位,至于当时是否另有其他地方的烧酒参与了大清的内府之事,我们发现甚少。至少茅台作为贡酒是毫无疑问的主流。它参与了太多的事情,太重大的事情,甚至可以成为“史诗”级的实物历史。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