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扬州画派名家潘君诺的草虫精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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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临石印画谱,后于裱画店见诸多名家真迹,遂背临所见,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又于扬州画派有所了解。年十五六,过秦更年宅,见案头有一空白扇面,即挥毫为作花卉,掷笔即去,更年见而大异,之后若干年,君诺竟为花卉高手。1930年就读于上海美专,专攻花卉草虫,临摹了大量宋元工笔花鸟画及近代任伯年、吴昌硕、王一亭、齐白石等名家的作品,并对青藤、白阳、石涛作品的意境和笔墨进行研究,艺大进。美专毕业后复受业于赵叔儒、郑午昌。叔儒弟子凡72人,以符仲尼杏坛之数,其中陈巨来入门最早,徐邦达今最著名,潘君诺为关门弟子。黄蔼衣、郑午昌之花卉,有时由潘君诺为之。花鸟画外开始进行草虫的研究和创作,并自署"演雅楼"、"虫天小筑",表明他在草虫方面的抱负。
潘君诺的人生沉郁孤寂直接或间接成就了成为大家的基石,我们无需去责怪这样
那样,相信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是金子总会发光。潘君诺重新回到人们的视线中,只是时间问题。记得在他黯然去世若干年后,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潘君诺画花鸟草虫小画集》出版。虽是一个稍为迟到的信号,可以预示潘君诺的艺术是有读者和市场效应的。前些年,上海书画出版社拟出《上海美术全集》,苦于没有潘君诺作品,东找西找总算在一位藏家手里,发现一册品相内容画艺俱佳的十通精品,有荔枝蝉鸣、柿子蜘蛛、芦荻蜻蜓、葡石蟋蟀等等,基本上能涵盖他的创作思路和精神内核,乐得编辑们喜极而泣。《荔枝蝉鸣图》与《鸡虫得失》造入全集,严格地讲,填补了上海近代美术史的一个空白。其实所有画家有一个共性,是传承传统还是有所创新,艺术上的成功不能同现实生活的渊源割裂开来。坎坷与不幸、沧桑与历练恰恰是生命中非常沉重的负担。从传统意义上来说,绘画就是做梦。潘君诺因为有梦,苦涩的生活变得如此充裕,原本窄小的心灵变得如此宽厚。真的,我们用他的故事来补充自己的生活经历,甚至鼓励我们用他的经验来拓展自己的精神边界,仿佛我们造访自己的另一种人生。
以绘画为一生的潘君诺当然知道他会留给我们的是什么。潘君诺到死也没有加入美协,这并不影响他成为大家,艺术家塑造的物象是生灵,而艺术家自己就是纯粹之至的生灵。明明白白做人,面对潘君诺我们还能说什么呢?倏忽间想起这样一句话:"年代是一小片岁月,它的珍贵在于关于它的尘埃或许已经落定,而人们对于它的怀念,依然缤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