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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不到,就再也阖不上眼皮子;昨儿个夜里两点多才躺下,绝无可能料的到现在又坐起身来面屏习字。洗漱的时候,赫然从化妆镜中看到了仿佛是父亲的身影,就这三天,估计我得瘦了有三五斤,削尖了的下巴真像极了他的模样。人,就是非得变态不行,就算是竞赛的胜者,也逃不过情绪的煎熬,别说只有我,晓峰不这会儿也醒着了么?
三天的竞赛项目,在连续高温的上海新天地进行,能在媒体上看到的就不说了,光是昨天,就够我印象深刻的。加入节目组好长时间,当着组员的面发飚的就只有这半天,谁让我们组规划的项目是一台演出性质的展销活动,又正好,演出规划是我少数几个明确的专业强项。专程赶到现场的大官,优客时期红韵制作公司的老板,还特别叮咛我要稳得下来,别让情绪影响了发挥,但是看到那么多事儿都没落实,心里那份着急呀,怎么都耐不住性子。张励也同时担任主持的工作,才几个钟头就被我念叨了十几次,现在回想,都觉得舍不得。下午四点到九点,五个钟头的演出,最终的结果是令人满意的,但是过程,恐怕还是有几件事儿会让谁往心里头去,尤其是因着我太着急的个性。
另一件决无可能臆测的事儿,就是在现场碰到刘坤姐姐。父亲一个人去的台湾,身边就有这么几位念书时期的拜把兄弟,刘琨姐姐就一位大爷的大女儿。父执辈相继过世后,跟这些哥哥姐姐的联系也相对少了,十年重逢竟然在此岸上海,好不让人感慨。当年抱在手上的小侄女跑过来喊叔叔,我一眼就认出她来,尽管侄女已经是研究生了,心底的挂牵依然联系的紧。姐姐跟姐夫参加的旅行团正在游览新天地,才能安排在北里广场的巧遇,容貌没有多大的改变,就是那句退休生活令着我难受,原来日子真的过去了!一直靠着独自流浪的生活蒙骗自己还是一样年轻,这样纸糊的谎言,轻易地在寒暄中给捅破了。现在想着格外心痛,昨天忙着整演出,让相遇仅用去几十句对白,究竟值得么,这?
也许是连着三天的高温,感觉这个早晨空气中还保存着从新天地带回来的35℃空气,就差没有如雨挥汗,全身心都维持那样的燥热。求一场雨吧,需要冷静的不只是上海,还有一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