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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一茶一座与公交巴士对我而言,都是城市中的遗世空间。
有些媚俗的标题,最少我这么觉得。昨天晚上从复旦回来的21路公交车上浮现脑海的形象,最少比较形象地解释了我迷恋那餐厅与公交车的原因。喧闹是它们俩共同的素质轮廓,与其说是一种负面批评,我倒愿意承认两者的消费群体都相当广阔。相对于这两个空间,学校的教室恰好是鲜明的对比:这两天在史带楼上奢侈品营销课程,我是几位比较早进教室的同学之一,而不幸的、一位生性乐观的年轻女同学总让我神经紧张。我们彼此并不认识,假设她乐观的唯一原因仅是总不停地哼着某首并不算太流行的歌曲,当她不经意的让近乎呢喃的声音回响起来,我所有的判断力都只能停留在他的音准上、不论我在做什么。绝对不是音乐是我人格组成模块的重要部分,这样的形容保留给我未来可能的神话传记较为合适,当讯息是唯一的,你很难抗拒不对它作出偏颇的批判;充斥着高分贝噪音的环境,反而让你怡然自得地独立思考。我从不在意餐厅邻座的男女煽情地安排稍后的约会场所、公交车司机嚷嚷着上海私家车的驾车技术低能,我在我的遗世空间,谁的讯息都不能突入。一旦我厌烦了探索自我的思考、在餐厅中或者公车上、都能立刻找出取悦是非感官的对象,就像顺手拿起娱乐杂志随意翻开一页,反正一会儿我就回去了,什么俗事都能讨好我。因此,最近瘾上了公车;但也能这么理解,是一种廉价的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