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在缠真如跟出缠真如，天台智者大师讲出一个譬喻。他说这个虚空，虚空叫作在缠真如。虚空虽然是我空、法空，它是无有少法可得，但是它对杂染法没有对治力。说是凡夫也有佛性，佛陀的心也有佛性，这两个有什么差别呢？凡夫的佛性叫在缠真如，就是他的佛性只有性德，没有修德。他的空性对这个黑暗，虚空对黑暗没有对治力，它遇到黑暗就变成黑了，所以它对杂染法没有对治力。而佛陀的心是虚空当中多一个太阳，他除了性德以外，还有修德。就是他除了佛性以外还有修德，有无量无边的戒定慧的波罗蜜，所以他对杂染法有对治力。所以，“自性圆成实”就像虚空一样，“清净圆成实”就像在虚空当中再多一个太阳，那你就知道这两个之间的关系了。 这个是讲到真如理——我空、法空的真如理，“亦有二种”：一个是存在，但是我们不能受用；一个是能够受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