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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时离俺那嘎达6-7里路有个铁匠炉。有次俺锄板"开裤"了---就是锄板和锄钩分离---掉了,去那“修”--本来是应该焊接,但那时乡下没那手艺,就得烧红了再凿钯上。
铁匠炉的活儿可真不少,打刀打镰打斧子打镐头。。。还管挂马掌儿啥的。那天俺去的晚,得排着挨号。没啥事儿就在边上立着扒眼儿
掌钳的是师傅,左手掌钳 右手拿个小锤儿“叮儿”的一敲,抡大锤的夯汉跟上照他敲的那地儿就是“噹”一大锤!于是就“叮儿噹儿”“叮儿噹儿”的山响起来。那节奏就如交响乐团的奏鸣曲,叮儿噹儿得天衣无缝,给山沟里平添了许多生气。 俺看了半天似乎明白了:感情那师傅小锤儿是指挥棒,他“叮儿”在哪儿,那夯汉跟着就得“噹”的凿在哪儿。围观的爷儿们儿逗趣儿,就说他们是“叮儿当儿穷”。。。
---看老方大哥打铁博客有感。图片也是从方兄那儿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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