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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随笔《记工房追忆》刊发于济南《山东工人报》许培良

(2022-09-09 13: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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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札记

【发表快讯】

    在乡村长期从事教育工作之余,勤奋笔耕,不断收获,倍感欣慰。值此中秋佳节和第38个教师节到来之际,承蒙编辑老师厚爱,散文随笔《记工房追忆》刊发于省级大报——济南《山东工人报》(2022年9月9日,第A3版,人间专刊 ,子栏目—苦乐年华),圆了我一个又一个山东文学梦,这也是2022年第7次上稿《山东工人报》。为此,向贵报副刊张玉珏主任、责任编辑范晓中老师的赏爱,表示由衷敬意与谢忱!这些具有伯乐之举的编辑老师,都是我人生路上的贵人——文学不老,友谊常青!
                 ——2022年9月9日中午纪实

 散文随笔《记工房追忆》刊发于济南《山东工人报》许培良

散文随笔《记工房追忆》刊发于济南《山东工人报》许培良


散文随笔《记工房追忆》刊发于济南《山东工人报》许培良


散文随笔《记工房追忆》刊发于济南《山东工人报》许培良

记工房追忆

《山东工人报》(2022年09月09日 第A3版)

                                                     许培良


  情随境迁。今年秋季多雨,缠缠绵绵地下了一场又一场。我利用暑期之闲,围着家乡村庄转了几圈,忽然发现儿时记工房遗址。
  往日的记工房已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栋红砖瓦房。穿过层层残垣断壁,依稀还能找寻到过去的蛛丝马迹。进入秋季以来,记工房小院内草木繁盛,一派葱茏。立足小院,静观默想,儿时生活的一幕幕画面像是影片在脑海中上演……
  儿时的记工房,位于我家百年老屋的南端不远处,用步履来丈量,大约相距50余步,因此这里成为我儿时的常去处。在我的记忆中,记工房大致有3间,正屋面南而立。泥墙壁草披房,有3个木棱窗户,冬日透风,夏日进雨,委实简陋得很,但那时确是我的乐园之一。
  20世纪70年代,乡村实行大集体生产,村民的劳动报酬以工分计。那时,一年四季中,村民大都会不辍劳作于田间或小作坊等,每到傍晚,记工房便成为大家的聚居之地。一般是,晚饭过后不久,就开始记工了。记工时,生产队长守在旁边,记工员在账本上开始记账,假若有弄虚作假者,就会遭到队长的一阵猛批,让人下不来台,其他人则哄笑一番,接着就会人声鼎沸起来。因此,那时的记工房是一个既严肃又热闹的场所。
  有人群的地方,往往就有文化的存在。小时候,我是一个很爱凑热闹的人。每每吃罢晚饭,常会下意识地溜进记工房,去央求大爷大叔们讲一些历史或民间故事。有一次,村里一位叫窦玉晨的老人,讲了这样一则笑话,他将现代革命京剧样板戏《沙家浜》《红灯记》《智取威虎山》给胡乱串通起来,让人觉得很搞笑。那就是,“李玉和(《红灯记》中的人物)提着红灯,走进沙家浜,打上威虎山”,话一出,大家大笑不已,“玉晨兄,你讲的这些事儿真是风马牛不相及啊!”一位村民起来戏笑说。“嘿嘿,能人哪里去不了?”玉晨老人不急不慢地回应道。于是,整个记工房哗然一片,煤油灯盏在夜风的吹拂下,忽明忽暗,笑声则在房间回荡。迄今玉晨老人去世已有数十年了,他的故事已成为一个美丽的传说。
  记工房街门进口处是朝西向的,是一扇木制大门。门上有木栓和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锁,这是平日防止乱人入内的。但木制门由于是独扇的,裂缝多得很,如果沿着裂缝猛掀,小孩子就会从孔中钻进去或钻出来。因此倘若周日或节假日到来,伙伴们常会从这儿进入小院玩耍。
  记工房小院的夏天是趣味无穷的。里面生长着几棵枝头婆娑而又高大的梧桐树,可谓浓荫密布。白昼里,大人们少有人至,却成为我和伙伴们的乐园。树荫下,我们三人一组两人一簇,打扑克,玩纸牌,蹿石子,看小人书等,欢声笑语,飘荡在小院的上空。尤其是麦收过后,正是知了们相继出土的时节,挖知了猴、粘知了,这儿也是周遭很好的去处。
  到了秋深季节,记工房小院桐叶飘落,呈现出一片萧条落寞的景象。可是只要有了人气,小院就会变得活跃起来。倘有空闲,我们依然会欢聚在这儿,踢毽子,打巴盖,做游戏等。据说蜈蚣是可以入药的,我们有时还会掀开断砖来寻找蜈蚣,收集到瓶瓶罐罐中,送到村卫生室卖掉,从而换来少许零用钱,真是一桩快乐事儿。
  在没有手机电脑的年代,快乐靠我们自己去创造。记工房的冬天,同样有着一种别样的欢乐场景。尤其是纷纷扬扬的大雪过后,我们在这儿堆雪人,打雪仗,放鞭炮等,处处充满着一派欢腾的气氛。有时我们会在小院中央扫出一块雪地,撒上一些麦粒或秕谷,在上方支起一张大筛子,再拴上一根细绳,躲在暗处远远地牵着,当那些急于觅食的鸟雀们进入圈套时,猛地一拉细绳,常会扣到鸟雀。无论收获多少,大家都会格外兴奋。后来才知道,这与鲁迅先生《故乡》中闰土的捕鸟法很相似,这不能不说我们那时的确太聪明了!
  我的童年是快乐的,回忆是美好的。我从家乡出发到了远方,又从远方回归到家园,这是一种灵魂的栖息与安放。作家王小波在《黄金时代 似水流年》一文中写到:“似水流年是一个人所有的一切,只有这个东西,才真正归你所有。其余的一切,都是片刻的欢娱和不幸,转眼间就已跑到那似水流年里去了”,因此,我的童年无论是聪慧的还是愚钝的,这都是我的生命的过往,属于我的似水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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