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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维特鲁威人》素描是巨匠达芬奇1492年为公元前一世纪罗马建筑师维特鲁威的著作《建筑十书》绘制的一幅插图。

以往的研究者大都认为,巨匠达芬奇在《维特鲁威人》素描中演绎的是完美的人体比例和“黄金分割”的概念。然而,当我们将达芬奇的《维特鲁威人》素描人物分解为四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人体造型(如图)而茫然不知所措时,达芬奇“简单就是终极的复杂”的提示,为我们跳出“传统思维模式”而进入达芬奇的“创作思维模式”辟开了一条正本清源的通道。


细心地观察四个人物造型,特别是圆方人造型时,人们很容易联想到圆方人造型与人们见过的耶稣受难像有某些相似之处。
耶稣这个名字,在耶路撒冷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名字,普通的像中国的“虎子”、美国的“山姆”一样。然而,就是这个名叫耶稣的人,为了彰显大爱,为了宣讲天国的信息,被自己的门徒出卖而被钉在十字架上。史载,中国大清皇帝康熙(1654
- 1722
)读过圣经后,写过一首《功成十字血成溪》的七言诗:“功成十字血成溪,百丈恩流分自西。身列四衙半夜路,徒方三背两番鸡。五千鞭挞寸肤裂,六尺悬垂二盗齐。惨恸八垓惊九品,七言一毕万灵啼”。
试想,一位东方君王能对耶稣受难的过程写出如此身临其境的诗句,达芬奇作为欧洲文艺复兴的杰出代表、一位圣经随身携带并能在《最后的晚餐》中准确刻画门徒瞬间表情的艺术大师,对于耶稣受难的震撼一定不会亚于东方君王康熙。因此,如果说大师在构思他的成名之作《维特鲁威人》时,思考过耶稣受难的情景,那应当不会令人感到惊奇。
事实上,达芬奇的前代或同代的艺术家们,他们在创作耶稣受难像时,大都在绞尽脑汁地想象耶稣受难时的面目表情、手脚穿钉的位置与脚钉的数量(一钉或二钉)。但对于了悟整部圣经大要的达芬奇而言,他既不刻意地描述耶稣受难时的面目表情,也不表现耶稣手脚的穿钉(只保留了耶稣受难时手被穿钉的手势),而是将“方正人、方圆人、圆方人、圆周人”四个人物造型巧妙的叠绘成一个整体,即用“方正人”喻耶稣“出生”
;用“方圆人”喻耶稣“传道” ;用“圆方人”喻耶稣“受难”;用“圆周人”喻耶稣“复活”。
便于对上述四人造型的四重喻意的理解,需引入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天论》中的天“圆”与地“方”的概念。亚里士多德认为:“整个宇宙分为两个部分,即月上世界与月下世界。月上世界由‘以太’构成,它是完美的,其运动特点是环形无限(无起止点),而月下世界则由不纯的土、水、火、风四种元素构成,其运动特点是顺乎自然与逆乎自然【连接方形的四条直线,自上而下为顺乎自然,自下而上为逆乎自然】的直线运动形式(有起止点)”。
作为天文学家和哲学家的达芬奇,他在绘制素描时,不仅运用了亚里士多德天“圆”地“方”的概念,还运用天文学知识将太阳(自转一周26.4天)与圆周长(26.4英寸)对应,将月亮(自转一周28天)与正方形(四边总长28英寸)对应。如果再将天“圆”喻天国,而地“方”喻尘世,那么达芬奇素描中的四人造型便可解读为:
1)方正人造型,头、手、足与正方形的四边接触,喻意耶稣出生在尘世;
2)方圆人造型,两手与正方形的两边接触,双脚踏在圆形(天国)之上,喻
意耶稣受洗之后向世人传道(宣讲天国的信息);
3)圆方人造型,双手已触到圆形(天国),但双手、双足仍触及方形(尘
世),喻意耶稣在受难于尘世,彰显耶稣自己的血洗刷世人的罪;
4)圆周人造型,双手双足均与圆形(天国)相连,喻意耶稣复活后升入“天
国”,此时虽然双手和头仍与方形(尘世)接触,但复活以后的耶稣已有新的使命。
根据对达芬奇素描的四个人物造型的初步参研,特别是看到耶稣“出生、传道、受难、复活”的四重画面后,有理由认为:达芬奇在素描中绘制的人物造型,不应是古罗马工程师维特鲁威,也不应是达芬奇本人(此前,有人认为素描圆周长由26.4英寸换算成67厘米时与达芬奇享年67岁有对应关系,应视为巧合);而对于达芬奇在诠释完美的人体比例及“黄金分割”概念之时,不忘彰显耶稣生平看似简单实为“终极的复杂”的匠心,达芬奇的一位弟子在悼念恩师的弥撒中这样赞叹:“造物主恐怕再没有能力创造出一个像他那样的人了”。
转自 海外拾贝1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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