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攀枝花歌舞团建团五十周年大庆征文诗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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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歌征文诗作
我的青春我的团
缘起:
征文启事
关于“我的青春我的团”
筹备小组自2015.3.16在丹棱(造访秦德宣府)将于2016“我的青春我的团”的系列庆祝活动提上议事日程,此后在都江堰(凌光中府)、西胜街川菜馆、三友路茶坊(均有照片)、成华实小、双林小学、成华区教师进修校等地磋商,最后奔赴街子镇考察商谈,方有征文诗作编制成册及大聚会的成功举办。
通过以下照片可以看到“我的青春我的团”活动的成功举办是经过一些团友们幕后的努力分不开的!
2015.3.16(丹棱)
2015.8.27(都江堰)
2016.3.21(三友路)
诗歌类
什么是我的青春我的团
戴定中
有人问我,什么是我的青春我的团?
这真还是说不清,理还乱。
它不是理论的总结,更不是逻辑的研判。
也许有人会说假如,如果。
但生活不会有假如,历史不会有如果。
我们曾经在一起生活和工作,
我们爱过,恨过,哭过,笑过,吵过闹过;
我们为她流过汗流过血,
有人甚至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有人说爱情恋情是甜蜜的,但婚姻有七年之痒。
我们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在一起的光阴胜过了和家人加在一起的时间,
我们之间没有隔阂。
后来,人分开了,离散了,还是忘不了那些日子,那些年。
我们大多数人早已过而立、不惑之年,不少人已进入知天命、耳顺甚至古稀、耄耋之年。
但聚在一起却感觉还像那些日子、那些年。相互间不觉得自己是大爷大妈,在公交上被让座的老年。
这真是说不明白,道不清楚的感觉,忘不了,割不断。
我们的青春像亲情,我们的青春似乡恋。
这,也许就是我的青春我的团,所以,我们要纪念它诞生五十周年!
七绝
对联
上联:
下联:
横批:
我爱你攀歌
乘着歌声的翅膀
吴一平
乘着歌声的翅膀
我带着你飞翔
向着遥远的地方
我那美丽的第二故乡
戴邓赵杜王
齐余汪付张
一张纸熟悉的面容
一双双深情的目光
一万八千个日日夜夜
时时在我眼前浮晃
五十年前的相识相交
五十年后的铭心念想
我爱你,攀歌
我爱你,攀歌人。
注:诸性所指【戴(定中)邓(思义)赵(光远)杜(建国)王(克)
齐(福)于(农荣)汪(亚萍)付(秀萍)张(春,书冬)】
水调歌头
——攀枝花歌舞团成立五十周年“我的青春,我的团”
大聚会感赋
贾肖来
金沙揽天地,裂谷距山川。
层峦危岭深处,锣鼓震云天。
长抱豪情壮志,甘洒青春热血,岁月奏鸣弦。
婉转丽歌起,婀娜舞蹁跹。
浴骄阳,沐风雨,战荒原。
沉沉重负,伴我淌水复爬山。
难忘孤鸿缥缈,感慨蓬窗寂寞,携手共时难。
心有千千结,垂暮忆当年。
热血
工矿,农村……
我们的脚迹和汗水
精彩与平凡
或许回眸
历史
那是
那份缘,
那份缘,
那份缘,
几十年了,
曾经的人和事,
毕竟是
让我们一起
珍惜这个
攀
黄金岁月你我携手并肩,
半百悠悠莫言似水流年。
歌舞青春昨日骄阳共沐,
康乐永伴我们真情共勉。
回观几十年,
人生叹为短;
命中缘一个,
相约攀歌团。
蝶恋花
陈质淳
金沙江畔迎晨晓,小小少年,青春正妖娆。勤学苦练恨时少,春夏秋冬尽起早。攀枝花开春意浓,琅琅皓月,夢里花正红。潇洒人生五十载,大洋彼岸寄乡愁。
——
追忆联二副
(题款)悲念丁厚生君
(上联)君眠苍山遗恨在怨似
(下联)我梦厚生来亦无怅如
(落款)张季次追思
(横批)同难死生
(题款)追忆余兄成云引荐情
(上联)
(下联)
(横批)三生不忘
(落款)季次哀思
吴丽章
奈何二八离乡,
注:古代“二八”表示十六岁的意思
星空下悠悠的小摇床
李红庆
当回忆越来越多时~~
人老了。
当某些人或场景经常占据你回忆的空间时,
这些人,这些场景,
必定是你有生之年不能割舍的。
哦……
一定是真的老了~
攀枝花,火红的攀枝花,
多少次,
染红了我的梦啊!
说不清,
歌舞团究竟是攀枝花的花瓣,
还是花蕊?
是花梗还是花叶?
但她一定是花的生命的一部分。
欧!是花粉!她是花粉,
风过处,便舞着唱着,纷纷扬扬飘荡出陶醉!
记忆里,
我早已模糊了攀枝花四季的样子有什么不同,
清晰的,永远是她绚烂的怒放,
和怒放着的红!
那红,
是你,是他,是我,
是我们的青春呀!
只听你的声音,哪怕是轻轻一咳,
便能看见你的模样。
只闻你的脚步,不管是疾是徐,
就可辨出你是喜悦还是忧伤。
只看你的背影,
你的声音就能即刻在耳边回响。
这样的熟悉,
这样只有在亲人间才能够有的熟悉,
是我们,是我们歌舞团所有伙伴,
心的密码,
身的桥梁!
如今……
当过去的吵闹都软化成温馨,
任性的嚎啕都细腻成了歌唱,
当这一股股暖流一次次漫过你的心时,
谁能不想?
怎么能忘!
歌舞团呀,你是那朵红的让人晕眩的攀枝花,
你,可是我们曾经的,
星空下悠悠的小摇床啊!
摇着你的梦,
摇着他的梦,
摇着我的梦……
多少年了呀!多少年了?
悠呀,悠呀,
她依然摇荡着,
摇荡着我们一样的~
念想……
攀歌
星星牵我到神秘的地方
月亮照亮我梦里的故乡
大山将我的梦劈成两半
一半在攀歌
一半在舞台上
阳光铺满金色的理想
江水流淌着情深谊长
彩虹搭起深情的桥梁
我的攀歌我的师长
教我学步
真的好想你
梦里的故乡
真的好想你
真的好想你
朋友啊
都是我永远的念想
我们没有退却
陈若萸
三线建设的战鼓擂响,
未曾毕业就跨出校门奔赴战场。
会集一群翩翩少年少女,
怀着一股豪气,热血满腔。
战斗在莽莽的裂谷群山,
我们没有退却,更没有迷茫。
饮着混沌的金沙江水,
住在冷峻、简陋的干打垒房。
楼梯成了我们压腿的把杆,
土堆山坡是我们的练声房。
房前屋后是我们的排练地,
床边就是吹、拉、弹、拨的练习场。
青涩激越的歌声飞遍金沙江两岸,
稚嫩青春的舞步踏遍广袤的乡村、矿山、工厂。
卡车载我们到大小不同的露天舞台,
简陋的露天舞台我们也朝气蓬勃、斗志昂扬。
日晒雨淋,雨雪风霜,
已是家常便饭,大家习以为常。
鼻血长淌,我们依然无所畏惧,笑声朗朗。
雨透衣背,我们却迎着暴雨高唱“我爱渡口好地方”。
苦是什么?不知道,不知道!
难是什么?我们骄傲地大声回答:不知道!
我们只知道认真排练好每一个节目,
给三线建设的工农兵送去欢乐和欢笑。
下基层与工人们同吃、同住、同劳动,
崭新的人生观、世界观给我们无穷力量!
去干校我们互相帮助共同学习,
荡涤了我们的灵魂和思想。
经历了十年动乱的磨砺,
我们浴火重生,百炼成钢。
长大了!成熟了!
广阔天地任我们展翅翱翔!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我们排除万难,战歌嘹亮!
排演了芭蕾舞剧《白毛女》、《红色娘子军》......,
歌剧《江姐》、《热血情丝》、《小姐与货郎》......。
脍炙人口的剧目,
在攀枝花的崇山峻岭中轰响。
慰问铁道兵赴演襄渝线从冬演到春,
给成千上万的官兵们送去温暖。
一场东方歌舞赴演川南历程三月,
誉满千家万户红遍浩瀚长江。
青春的汗水浇灌出累累硕果,
“攀枝花歌舞团”名扬四面八方。
今天,我们的团虽不存在,
战友们也分散各地,迁居他乡。
但是:痴心凝聚,
情结不解。
在我们的灵魂深处,
把“攀枝花歌舞团”
永远深深地珍藏!!!
大山里的青春时光
- 谨此献给攀枝花歌舞团50年团庆。
胡肖强
还记得吗?
那大山里的青春时光.
多遥远,就象梦里一样.
又那么亲近,好似昨日星光.
红楼,琴房,排练场
还有门前的那个开水房,
我们一起舞蹈,一起歌唱,
挥撒着青春的光芒.
我们也遥望大山,
寄托着对外面世界向往.
副歌:
那撒落在大山里的青春时光,
能再来一次该多好.
别惆怅,
因为她从未远去,
无论我们飘到何方,
她都给我们滋养.
还记得吗?,
那白衣飘飘的青涩时光.
朦胧胧,仿佛清泉流淌.
纯真年代,有多少青春萌动的幻想.
田坝,营房,大礼堂,
还有舞台上的那个小姑娘.
我们踏遍山寨,奔向工厂,
把欢乐送到四面八方.
我们也独自忧伤,
心中的那个秘密始终没敢讲.
(副歌)
又怎能忘,
我们绚丽的青春乐章.
再见面,已银丝挂脸庞,
你的笑容,还是那个模样.
东风,宝顶,炳草岗,
还有那条滔滔的大江.
我们擂起的战鼓,
依旧还在声声回响.
亲爱的朋友谢谢你,
伴我走过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副歌)
胡肖强
我们挥洒青春
余农荣
我们挥洒青春,编织“金沙江畔”的旋律......
你,我,他的精彩,尽显在那跳动的音符里。
曾以为缺乏,却从这里走出更为丰盛的人生!
感恩!
金沙江畔的百灵鸟
我们这群金沙江畔的百灵鸟,用我们清脆婉转的歌喉,唱红了攀枝花,唱
响了金沙江!如今仍在夕阳里快乐歌唱!唱队的朋友们:让我们乘着歌声的
翅膀,向青春幸福飞翔!飞翔!
忆秦娥
潘前忻
众山列,冷月横空霜如雪,雷声车走,笑语滇客,攀歌一去伤离别,栏杆倚遍衣衫热,衣衫热,秋水似烟,晓凤似铁。
七言古体组诗献攀歌诸团队
李鸿涛
七古一首赞原攀枝花歌舞团舞蹈队
忆昔娇娃与金童,身段容颜人堪颂。
不惧芭蕾塔尖艺,红白二剧下苦功。
擂战鼓,舞姿雄,天地做台豪情纵。
今朝相逢重相见,犹赞诸君当年勇。
自注:天地做台,言当年演出无论矿山林场,亦或学校农村,常常露天演出,其演出场所没有局限。
七古一首致原攀枝花歌舞团唱队
囊日歌声绕山川,管它日烈与风寒。
货郎小姐走乡下,热血情丝赴矿山。
纵劳累,苦亦甜,曾经豪歌遏云天。
今夕何夕重相聚,且喜能忆旧时颜。
自注:攀歌唱队曾经排演歌剧《货郎与小姐》、《热血情丝》(根据电影《夜半歌声》改编)等歌剧。
七古一首颂原攀枝花歌舞团舞美组
酷日晒来风雨飘,寒暑交替卡车摇。
场景绘就喜眉梢,常将戏台装山坳。
玉女起舞金童跳,万民翘首咱情豪。
幕后英雄人称颂,至今思之心如潮。
七言古诗赞原攀枝花歌舞团乐队群体
昔年攀歌频管弦,荒凉之地年复年。
霍曼开塞起步晚,呕哑嘲哳为哪般?
干打垒里度春秋,曲调几度令人烦。
勤奋会当有硕果,黄钟大吕终呈现。
呕哑嘲哳:刚排演《红色娘子军》,老战鼓的底子距离双管编制乐队相去甚远。乐队人员且来自四方八面,除老战鼓一些乐员能称专业,其他学生、知青、工矿等业余人员仅爱好音乐而已,基础很差。当时苦练风气浓,但底子薄,基础差,练习一般都是基础练习,管乐吹长音,弦乐练空弦,均属常态。
黄钟大吕:言《红色娘子军》、《白毛女》、《草原儿女》、《沂蒙颂》等,皆管弦乐队演奏,渡口当年有很多其他工矿业余宣传队乐队,但均难胜任这样音乐的演奏。后来乐队排演的《彼得与狼》、《蝙蝠》等交响音乐作品,业余乐队演奏更是困难重重。渡口歌舞团乐队最终完成了上述作品的演奏,故曰“黄钟大吕”。
七言古诗赞原攀枝花歌舞团行政班子
人之初,性本善,同室何须窝里干。
当年举国人相残,这里却似桃花源。
纵然有司频施压,能费心思与周旋。
他日人走茶未凉,坊间至今口碑传。
自注:
1.在“与人奋斗其乐无穷”和阶级斗争之弦绷得紧紧的年代,一个单位不整点人是不正常的,歌舞团里一些来自企业的人们于此深有体会。
2.不久前这个群里几个小青年回顾中谈到团里领导从不整人,近年会聚之中一些同事也有相同看法。现在大家已经离散多年,对多年基层干部还有如此口碑,实在难得。
征文类
误打误作撞进了我的团
黃天川
怀看虔诚的信念,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三年多。任何艰难困苦都没将我打倒,而同去的知青们纷纷离开,剩下我独自一人留在荒凉的丘陵山村,没有家庭背景可靠,没有父母身处的单位招工可望(因身处煤矿单位、根夲不招无背景女工)这种孤独、毫无指望的前景让我害怕了。
这时身在三线建设渡口工作的舅舅、舅妈向我伸了援手,想到当地招工机会多,他们通过努力将我的户口从荣昌荣隆区转到了渡口农村。刚落好户还没开始干活,就听已在渡口文艺宣传队工作的表弟周元说他们团正在招工,听说都要结束了。由于急于跳出农村的意念太强,未做任何准备的我赶到团里,撞进了考场,当时的考官有廖小义、张再虞、崔仁民、乐华侨等。我颤抖着嗓子唱了“浏阳河”这支歌,又用极不标准的普通话郎诵了毛主席诗词“沁园春.雪”,夲想再跳一个知青舞蹈“远飞的大雁",无奈舞蹈老师们都在忙于排练慰问襄渝线的节目,我又没预约、没有考官就让我别跳舞了。但要考考我的乐理,天呀!乐理是什么我肯夲一无所知,吓得我一身冷汗。记得当时乐华侨从旁边的钢琴上随手拿下一夲谱子随意一翻,指着1=F4/4问我是什么意思,阿拉伯数字我认识,这种大写字母我还只认得F和C,算是运气吧,我麻着胆子用数学的认识和字面意思问答了。如果再往下翻我肯定露馅,还好张再虞这时插言了,建议将我录取,如唱跳实在不行就演剧。其它考官可能考虑招工指标不招也作废了,也没发出异议,当即通过,复试都没参加。下来就到办公室开出文件让我到生产队办手续,如果让我参加复试肯定死定了,我就这样撞进了我的团。
进团就参加了襄渝线慰问演出,我在唱队只担任伴唱任务,当时的老师们嫌我们新来的声音毫无修饰,不准我们参予她们唱抒情些的《送粮路上》之类的,只准我们唱《姐妹们喜晒战备粮》之类的带原生态唱法的伴唱。此外,每天还帮着午台组挽挽电线、叠叠幕布之类的轻松活。但仍可跟着辛苦的舞蹈演员、舞美队员们一样吃香的喝辣的,晚上还要加夜歺,坐着车这里到那里到处观景,真是觉得天堂也不过如此罢。常常坐在车上看到沿途有种庄稼的农民时都会惊一下,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担心在梦中醒来。
由于夲人没有特长,任何有规定参演人数的演出都没有我的份。但又由于当时渡口地区还没有京、川、话剧团,我还算个可敎之人吧!任何下乡、下厂、到部队的演出小分队,人数再少都有我的份。跟着沈富珍老师演过李铁梅,跟着张再虞老师演过话剧“矿山人家”、“海岛女民兵“等小话剧。小分队舞蹈演员不够时也会临时抓我充数,在歌剧排演中由于唱腔功力太差劲,也只能演些二、三流角色。混到团里整改撤消歌剧时,只留能独唱的演员,其余唱队人员全部改行,我当然的被划给了改行部分。
改行可到的部门有少年宫、艺术馆、文化局,因当时我已获取了几科成人高考的合格证,领导们建议我去文化局工作。但因我留恋歌舞团,也出于本人对演出服设计制作颇有兴趣和基础,就改行在舞美队服装室工作。这个阶断的工作给我打下了服装设计的基夲功,后考进中央工艺美院进修班学习服装设计,让我迈进了舞台服装设计的这个门坎!
攀歌为我开启了不一样的世界、曾在这里努力过丶奋斗过、付出过、收获过……。所以感激每一个曾帮助过我、爱护过我的上级、师长、同仁、朋友……。啊!我的青春我的团永驻我心!
丁朝霞
于是,记忆常常从脑海跳出,如同胶片的光影投射至银幕,一帧帧、一幕幕,让我能够时常回味来时那交错着艰难与轻快的每一步。
年少时,因父亲所谓的“政治历史问题”,全家人都被套上了沉重的精神桎梏。是大哥将一把老三弦绑在我的身上,激发了我的音乐天赋,引领我在乐海上荡舟摇橹。可以说,是音乐将我从生活的苦难里救赎。
1978年,我被特招到了渡口市歌舞剧团,从此,一个小兵找到了自己的队伍。从三弦独奏、领奏,到模仿朱明瑛的载歌载舞;从怀抱吉他的浪漫弹唱,到用低音提琴进行心灵的倾诉——是攀枝花给予了我一片绽放花蕾、吐露芳馥的艺术沃土。
而今,已是知天命的岁数,可是我又一次开始了音乐上的学步,尝试把自己的心曲谱上“哆来咪发唆啦西”的音符,力求以歌传情,以歌言志,以歌为赋……
不觉间,在攀枝花已度过了三十八载寒暑,对这里的山山水水早已了然稔熟,也因此心中充满了难以割舍的情愫。
回望中,更是跟随我的队伍所走过了一路征途,一起见证过激情燃烧、梦想辉煌,也一起经历过风风雨雨、艰难困苦……在此,唯有送上心底最真挚的祝福——
祝福我的青春战友们:并肩携手,一路坦途;
祝福我的团:艺术长青,芳华永驻!
1966年3月正上基本乐科的课堂,老师突然宣布有十八个同学被选派到渡口市新组建的文工团,渡口是大三线,毛主席最关心的地方,去的同学是经过严格政审的,又红又专的学生。
成都集中排练一个月,我在乐队打扬琴,当时乐队里我们学校的同学为主。全是民乐,只有贾宝林是小号。在成都解放军影剧院审查演出获得成功。经过五天大巴车的颠簸,途径榮经 、石棉、西昌、会理、终于来到大渡口,住干打畾房,喝金沙江的黄泥巴水,吃海带、粉条、三月瓜、盐肉。
五一节在渡口总指挥部招待所大食堂水泥小舞台演出获得称赞,当时马团长介绍说团里平均年龄21岁,全是一帮学生,几个领导除外。
我们到工厂演出全是在泥土地上,还要给工人洗衣服打扫他们住的工棚,我们的交通工具是解放牌大货车,站在车厢上,任风吹雨打。
68年全团搬到大田接受再教育,挖板田,贺昌荣的英纳格手表被震坏,干农活。69年被安排到“五七”干校接受锻炼,河水淹了桥,我们踩水过河到五七干校,我喂猪、晒粉,70年底筹建样板戏,文化局毕牧同志负责,乐队代定中,舞蹈队唐小星负责招生组建。
71年芭蕾舞“红色娘子军”立项,招收知青,学生、企业工作人员,成立乐队、舞蹈队,我在乐队打扬琴替代没有的乐器、竖琴、大管、双簧管、打定音鼓。
73年初襄渝线演出慰问铁道兵,共三台节目:1、娘子军2、白毛女3、歌舞晚会,我木琴独奏。打扬琴,民乐队伴奏。男、女声独唱,男女声二重唱、笛子、板胡、二胡独奏。
74年,排练歌剧《海岛女民兵》打板鼓,打扬琴,排演舞剧,沂蒙颂。75年排《草原英雄儿女》,77年排演歌剧《江姐》,我在乐队打定音鼓、扬琴、木琴。
78年春赴武汉演出,木琴独奏、打扬琴、打击乐。
78年川南演出101场,木琴独奏,打扬琴,打非洲鼓。
82年为方毅副总理带领的二滩水利专家演出,木琴独奏,受到副总理的高度称赞,说:想不到大山里还有这么高水准的演奏。
多年来,在交响乐队里打定音鼓、木琴、钢片琴及各种小打击乐。
担任四川省舞蹈学校攀枝花分校,视唱练耳教师。
曾帮助川剧团弹电子琴,参加在昆明举行的全国第一届戏剧比赛。
参加京剧团现代京剧《雪宝公主》的伴奏,获得好评。
多年以来,招收的新学员由我负责教视唱练耳。
2003年底退休,(因工作需要延长一年退休)
我的青春献给了我的战鼓文工团,无怨无悔。
真可谓,献了青春献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