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湘西酒是我心中的香泉(夏长阳)
(2011-08-03 16: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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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湘西酒是我心中的香泉
走进五溪大湘西的崇山峻岭,在苗家的风情里,在土家的舞蹈里,在侗家的织锦里,在瑶家的歌声里,皆能听到泉水的叮咚声。也许是大山里的泉水很多,也许是泉水精灵,也许是泉声的动人,也许是泉眼的深邃,五溪大湘西的男人,将泉水当饭,吃出了自己的高大;以泉水为酒,喝出了自己的豪迈;五溪大湘西的女人,将泉水当镜,照着自已的倩影,梳着自己的秀发;以泉水为奶,洗去了自己的粗糙,换来了自己的白嫩。我是从山里走出来的男人,本应是黝黑的脸膛,松壳般的皮肤,不知是泉水的滋润,还是五谷杂粮的营养,城市酸臭的空气,腐蚀的物品,对我疯狂地袭击,也击不败我闪亮的肌体,摧不毁我强壮的内脏。在我心中,山泉是我生命的防腐剂,是我身体的保护膜,让我生命永驻,使我身体永远坚强。一定是这个原因,怀化一帮喜爱喝酒的朋友,发现了山泉的品质,用最好最亮的泉水陈酿出了一种酒--千年湘西。
酒历史源远流长,酒文化博大精深。对于文人来说,失意时喝喝酒,麻醉自己,忘记痛苦;创作时饮饮酒,汪洋恣肆,神采飞扬。酒能给文人带来喜怒哀乐,带来酸甜苦辣。三国曹操,“青梅煮酒论英雄”,横刀赋诗,对酒当歌;西晋阮籍,“一饮一斛,五斗解醒”,喝出佳话,醉出传奇;东晋陶渊明,“性嗜酒,家贫不能常得。亲旧知其如此,或置酒招之。造饮辄尽,期在必醉。既醉而退,曾不吝惜去留。”他要喝就喝个痛快,醉后吟诗呼之而出。“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他说是酒后糊涂之作;初唐四杰王勃,写《滕王阁序》时磨墨数升,继而酣饮,然后盖被赋面而睡,醒后一挥而就;唐代书圣张旭,“每嗜酒大醉,呼叫奔走”,甚至“以头濡墨成书,既醒目视,以为神,不可复得也。”;唐代李白,热爱自然,崇尚自由,放浪形骸,桀骜不驯。他的酒量至今是个谜,谁相信“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和“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杜甫饮酒也毫不逊色,“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盘飧市远无肩味,樽酒家贫只旧醅”,“艰难苦狠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他三次写酒,大喜大悲。他喝下去的是酒,流出来的是泪;宋代的范仲淹,有“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际”的惆怅和“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的悲楚;欧阳修的《醉翁亭记》,从头至尾一直“也”下去,字里行间流淌着酒气。无酒不成文,无酒哪来乐。天乐地乐,山乐水乐,皆是酒乐。怀化这帮喜爱喝酒的朋友,一定是从古典文人的饮酒诗篇中,领会到了酒的意境,寻找到了酒的快乐,于是演绎出千年湘西酒。
酒好酒坏在于水,泉水是酒之母,酒坛为酒之父。高山有好水,山中有好泉,五溪大湘西的山好水好,酿制而成的千年湘西酒,是五溪大湘西的天地气韵,是五溪大湘西的玉树琼浆,是五溪大湘西的灵芝仙汁,是五溪大湘西的万物雄魂。是怀化人用最诚挚的心意,用最精湛的技艺,用最独特的原料,用最奇异的配方,认认真真酿出的好酒,不但是怀化的好酒,也是五溪大湘西的好酒,更是天下的好酒。天下男人喝了千年湘西酒,喝出了人生的真谛,喝出了世间的友情,喝出了佛释道的精髓,喝出了男人的风采;天下女人喝了千年湘西,喝出了美妙的寓蕴,喝出了无限的深沉,喝出了鲜明的爱恨,喝出了女人的自信。如果说古时有人用荷叶玉珠泡茶,饮下长生不老。今日用晨露酿酒,喝下定会千年万岁。五溪大湘西山泉锻烧而出的酒,不是长生不老,千年万岁,至少健康终身。千年湘西酒,对我而言,是千年湘西泉,清到无色,甜到无味,它是一种生命,经过锻烧成了美酒,是一场涅盤,在酒盏里获得重生,得到了升华,得到了尊贵高雅。
我喜爱文学,更喜爱喝酒,在怀化有名,每逢朋友聚会在斛杯碰撞之中,是酒给我快乐,是酒给我激情。没有酒的时候,我沉默寡言,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如果有酒在胸中流淌,在胸中燃烧,激情四射,神采飞扬,豪言壮语翻江倒海般地冲涌而出,行为举止疯狂舞蹈般地腾空而起。近些年来,正是有千年湘西酒的滋润,使我想起了五溪大湘西的山山水水,才写出了长篇文化散文《走进五溪大湘西》,它从湘西走向全国,走向海外;正是有千年湘西酒的滋润,使我想起了五溪大湘西的叮咚泉水,才写出了长篇小说《魔咒苹果粥》,它从怀化走向大都市,上了国际书展……
千年湘西酒,是一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山泉,像一只喜欢自由的鸟,在五溪大湘西山川山涧潺潺地流淌,汩汩地流淌,涓涓地流淌,流出了五线谱般地叮咚声,流向了千家万户,流向了沅水洞庭,流向了大海大洋。在我这个酒鬼的心中,千年湘西酒是一口香泉,带着浓浓的香味,让我永远品味,让我永远美醉。醉生生命才美,梦死境界才高。
千年湘西酒,你是我心中的香泉,爱在心中,香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