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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学燕园未名湖博雅塔蔡元培 |
分类: 情感释怀 |
2015年12月4日,又是一个不错的天气,与前一天相比只是少了朵朵白云。
上午9点多骑上自行车,约20分钟来到北大东门,所没想到的是不仅顺利进入校园,而且看起来很认真负责的保安还向我一挥手——您请。大概看我骑一辆破旧自行车,再看看岁数,他们一定把俺当作学校的退休锅炉工了。
据网上和去过很多朋友介绍,北大是管理控制最严的大学,一般不准游人入校,即使规定开放的时间,也需要一道道登记批准,来之前是做了“无功而返”准备的。
当然,骑自行车的目的不是为了“闯关”,而是节省体力的前提下多转转校园;无一定目标,“候景”游览法,遇到心仪的建筑景点就停车。
单从校园建筑风格看,北大更具我国传统园林化风格,置身其中俨然与皇家王府园林一样,庭院深深,宁静威严,很难和“循思想自由原则、取兼容并包之义”的治学理念挂钩,曾经成为“新文化”运动和“五四”运动的策源地。本来就是官办大学,每每历史关头,却成为“炮打司令部”的发起地。
冬天的校园,没有了学生树下读书,课下结伴散步打闹嬉笑的情景;以园林为风景的大大小小的树木,除了柏树之外也都没了绿油油的生机,正像最近一博友借用汪曾祺《冬天里的树》一书中的形容:“像一些铜板蚀刻”着。而一处处“学堂”门口的自行车告诉我,室内正在散发着学生们火热的青春,不乏奇才、怪才、偏才和天才。
凡去北大,必到未名湖。这期间就有好几位看起来学生摸样的年轻人,向我打听未名湖走么走。自然,我的第一选择也是未名湖畔。
冬天的未名湖,湖面冰封,夹杂着落叶和大大小小的树枝;湖堤上已看不到绿油油的树叶和植被,只有那些高大的柳树稀拉拉泛黄的叶子,还在大雪过后西北风中摇曳并不时落下。湖东南侧小丘上,除了松树其他树木都没了叶子,显得很“刚强生硬”地,护卫着本称为“神来之笔”的博雅塔。从摄影角度说,实在不得拍的,只是拍了一张博雅塔。
未名湖,无名胜有名。北京大学堂自从城内搬到燕园,也就是现在的地方后,就为这个湖起名发愁,不知是因为最早的主人是和珅,还是作为曾经行使过当今教育部职能的国之监对名字要求太高,很多好名字都争议不下,最后钱穆决定不要名字,就叫“未名湖”了。
中庸之道,实在强大。当然,未名湖的出名绝非因为没名,而是中国甚至与世界有联系的很多故事里都发生在北大,未名湖是聚人气最多的地方,把它作为一种寄托的“见证者”而已。
北大已经快走过120年的历史,要说治学理念,觉得还是蔡元培担纲校长时,所提出的“循思想自由原则、取兼容并包之义”属于“干货”,实际管用。说道“学校精神”,恐怕没有一所学校像北大那样,诞生于血腥风雨的戊戌变法时期,其北大精神内涵注定与民族复兴、社会道德价值相联。
当今社会,如果非得说谁是北大精神的坚定实践者,那我首推屠呦呦,她老人家在参加中医药学世界诺贝尔颁奖仪式,很多大领导在机场贵宾厅等候,准备一起走特殊通道登机的时候,她却不顾引导坚决从普通口登机。
屠呦呦这一举动,看似波澜不惊,但却让一些人心里窝火,可嘴上又不能公开发脾气的感觉,这真正是北京精神所起的作用,那就是敢于挑战世俗和潜规则!
第一次去北大,迷迷糊糊,匆匆忙忙转了一两个小时,遗憾是冬天的北大树木没有或少了叶子。相信,等到夏天或者将来哪个季节再去,会更美好,越来越好。因为校园里有足够肥沃的土壤,孕育和滋养着一代又一代参天大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