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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找人倾诉要想好,释放还是添堵?

(2023-01-23 05: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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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习惯找人倾诉,意味着还不打算独立
  
  婴儿一出生,从哭闹到吸吮乳汁,再到任何东西都想放到嘴里尝尝,表达诉求、欲望和探索世界,全凭嘴巴包打天下。
  
  同时,必须有好的养育者可供依赖,婴儿才能存活下来。
  
  成年以后,过度倾诉、唠叨、抱怨,都是渴望通过嘴巴的活动,获得想要的满足;通常心理学上认为这些都是口欲期的残留,在人格上呈现出依赖的特征。
  
  观察一下周围喜欢倾诉的人,他们基本都处在这样的状态:我有一些痛苦,这些痛苦都是别人造成的;我很想改变,但是别人不改变,我也没办法。
  
  这就让劝解他们的人很抓狂:因为很痛苦,所以不想改?你这逻辑对不上啊。
  
  依赖型的人,最热衷于把关系里的人打造成自己能够依赖的样子,如此才能缓解不安全感。他们最痛苦的点是,为什么对方不能成为我期待的那个人?
  
  别人给他们的建议,多半都是要面对现实去解决问题,这就意味着放弃依赖走向独立。
  
  对他们而言,独立是多么艰难而又遥远的事情。不能依赖近乎于宣布死亡。
  
  有一对情侣,都是普通打工人,按照他们的收入水平,婚后再养一个孩子,问题不大。
  
  导致男方迟疑不肯领证的原因是,他觉得女生像散财童子转世,她自己舍不得花,却花在没那么必要的人和事上。每到月底,女生开始哭穷,并抱怨男方不够负责,没有给她安全感。
  
  可以看到,女生正在以“散财”的方式,让自己退回到依赖状态,也获得了抱怨的资格。
  
  已经被太多女性说烂了的“缺乏安全感”问题,我怀疑不全是早年养育不足的问题,而是社会文化太多鼓励女性去依赖。
  
  有工作能力的成年女性,在心理上仍不能独立,等于放弃了主权,把安全感交给对方经营。
  
  去依赖一个不受自己掌控的人,真的是既傻又危险。因为没有人能够实时保证你的安全。
  
  自我负责之日,就是获得安全之时。
  
  祥林嫂的倾诉,没有人听得懂
  
  鲁迅笔下的祥林嫂,成为那些絮絮叨叨的人的代名词。
  
  在第二任丈夫贺老六和儿子阿毛去世后,她逢人便讲述同样的故事:“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雪天是野兽在深山里没有食吃,会到村里来;我不知道春天也会有...”
  
  人们对她从同情到嫌弃,最后避之不及,是因为在常人看来,纠结于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是不可理喻的;更不会有人想要去理解她反复倾诉的内容,究竟在表达什么。
  
  从心理学角度看,祥林嫂每次以“我真傻,真的”开头,都是在加固一次自我防御。
  
  言外之意是,阿毛的死,是她的傻造成的,并不是她内心认同的那个下地狱都要被劈成两半的罪人造成的。
  
  傻,比不干净的灾星之类的,自我接受起来相对容易些。
  
  在封建社会对妇女的迫害下,祥林嫂的“我真傻”,恐怕是她的自我能够给出的最高级别的防御了;虽然僵化的厉害,却也别无选择。
  
  如果祥林嫂去看心理咨询,咨询师不会首先拆解她的防御,而是着重建立她的自体感。这一点上,死去的丈夫贺老六曾经做的很到位。
  
  祥林嫂是在众人逼迫下被抢亲去到贺老六家的,她誓死不从,刚烈撞向桌角,鲜血直流,第二天醒来还是执意要走。
  
  贺老六是个厚道人,他说,总得吃点东西洗了脸再走吧。又问,你想回婆家还是鲁四老爷家,我送你走。
  
  祥林嫂其实是没地方可去的,但贺老六的态度,让她感到被理解和尊重,有人和她同步,那个地方就是家。
  
  心理上需要有个人跟我是一伙儿的,这是一个人自体感稳固的必要过程。生活中,闺蜜、哥们儿之间,都在相互寻找这种感觉。
  
  因此,在生活中遇到祥林嫂式的倾诉,先别急着嫌弃,多一个理解的角度,能让我们更加中正地看待这些人的处境,知道自己是否能够给他们帮一点忙。
  
  倾诉者需要有人拿掉“超我”
  
  很多人都听说过弗洛伊德关于本我、自我、超我的人格结构理论。
  
  其中的超我,遵循的是道德原则,是社会或他者给我们划定的规范。
  
  有些时候,规范已经被我们人格化了,遵守起来理所当然。
  
  比如,出门吃饭买东西都要付钱,已是妇孺皆知的道理。人们不会为应该付钱而痛苦,只会为自己钱不够多而痛苦。
  
  但有些来自父母严苛的部分,也就是超我,并没有与自己浑然天成,在我们潜意识里内化成惩罚与被惩罚的样子。
  
  而现实的自我又在中间无法调和,就会阻碍个人的发展或者导致心理问题。
  
  常见的是,当一个人身体很累,不想工作,TA的超我会说:你是个不负责任的坏人,这么一点困难都克服不了。
  
  这是来自父母的教育,父母并没有教会TA,很累的时候如何自我照顾。咨询师可能会这样说:“你好像一直把父母背在身上。”
  
  正如付丽娟老师在直播中讲的:超我需要被温柔以待。
  
  有些人的倾诉,正是因为在经受超我的严苛打压;TA需要有人帮自己拿掉超我,而不是继续加固。
  
  有一段时间,我对自己非常不满,因为我在学习上花了很多钱和时间,但转化成果并不好。
  
  我的超我在说:花费那么多,又不见回报,不是败家,就是能力不行。
  
  我很沮丧跟朋友倾诉。对方说:“这也正常,你学的东西,都拿来修补自己了。”
  
  那一刻,我有种被赦免的感觉,立马释怀很多。从此,我不需要在苛责中前行。
  
  倾诉者的代价
  
  倾诉者是有代价的,代价是失去朋友。
  
  如果你把对方当成吐槽的容器,但接受你唠叨的人不是空气;忍不了只能离开。
  
  也有另外一种情况,你主动抛弃了曾经很多次倾听你的朋友。这听上去很不合理,但却很真实。
  
  我的某位同学,自认为在闺蜜最难的时候,她提供了各种垃圾桶和充电器的功能。当她发现微信被闺蜜拉黑时,整个人呆住,百思不得其解。
  
  我跟同学说:这跟你没什么关系,你闺蜜只是跟自己不能面对的过往绝交。
  
  正如一位女作家所说:难过的时候闭上眼睛闭上嘴巴睡一觉,醒来就能解决一半的痛苦。如果非要找人哭诉,说完就更多了一份担忧。
  
  总之,倾诉无度,两败俱伤。去找专业的心理咨询师做这件事情。
  
  安慰别人,先照顾好自己
  
  帮助他人,是我们的本能之一。
  
  当有人倾诉和求助,我们很自然想为对方解决一点问题。但如果对方看上去虚心接受,而行动上坚决不改,这的确会在很大程度上挑战了我们的自恋。
  
  就像某个男生跟我说的:我女朋友是个怎么都哄不好的人,这太伤我自尊。
  
  越安慰,越受伤,最终愤然拂袖而去。这可能是大多数安慰者的宿命。
  
  当我们看到另一个人明明可以站起来为自己做点什么来改变痛苦处境,可TA偏偏在那里躺平,毫无回天之力,如同等待死亡一般。
  
  这情景就会激活我们自身的死亡焦虑,这时逃跑是首选。
  
  如果留下来继续倾听,又不被倾诉者的无力感所击溃,需要倾听者具备两个条件:
  
  一是清晰地知道哪些痛苦是别人的,哪些是自己的,不被对方带节奏;
  
  二是不过分期待对方在我们的安慰下,快点好起来。
  
  不然,劝解者很快将陷入和倾诉者同样的死循环——我很痛苦,但什么也改变不了。
  
  说了这么多,可能也没那么复杂。
  
  很多时候,我就说说,你就听听,也都过得去。
  
  毕竟,还要各自奔赴生活的下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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