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个哥们儿。一个是关老师,一个是王老师。曾共事了三个单位,至今仍在一起。
跟其中的王老师住一个院,跟别一个关老师隔河相望。经常地,凑到一起喝点小酒儿。但小酒儿基本是我的量,那两位老师通常是有尽兴的,一尽兴,就经常地刹不住车。通常最后在我很粗暴的干预下才能结束。
上周,三个兄弟小聚。我两瓶淡爽,王老师与关老师则是每人六瓶老雪。而且王老师的理论是,淡爽就是水。不过,六瓶老雪下肚之后,我真的见证了那不是水。因为,他们两个已经开始话多,走的时候开始打晃。以往都是一个人晃(以关老师先晃居多),这样我跟王老师通常会陪关老师走到家,然后我们俩再走回来。但两个人一起晃,让我有点手足无措。晃了一会儿,我感觉再走下去有点勉为其难。于是,打的,把关老师送过河,再转回来。后来,关老师反馈的信息是,在自家楼前转了好几圈,也没找到家。后来,据他自己讲是用哲学的方式才找到的。但具体怎么样的哲学方式,他没有细说。
我平素不喜酒,但跟这两位哥哥约酒是一大乐事。这样的小酒儿还会喝下去。
附:
一大早晨,就有老友问,“你喝多了,怎样用哲学的方法找到的家?”我懵了。细问才知,世间已诞如上博文。我回答说:“哲学的方法,就是这个那个,啊……”蓝弟曾问我:“你不装能死呀?”我回答:“死是死不了,但也活不好。”用哲学的方法在喝多时找到自家门,不失是一次好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