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日,在金沙剧场举行的金沙讲坛迎来了中央电视台戏曲频道著名主持人白燕升,这位出戏书、唱戏曲、出戏辑、开个唱、演电影的名嘴在现场分享了一场名为《尊重传统敬畏经典从戏里戏外谈艺术与人生》的讲座。对于现在的电视荧屏,白燕升形容为“不是相亲就是选秀,不是打情就是骂俏,不是广告就是胡闹。”
白燕升,是我看好的名嘴之一。看好他,除了他的业务好,还有他的头脑好。从节目上看,这不是个糊涂人,东北话讲,这是个知好歹的人,不疯,也不傻,更不瞪着眼说谎。只要是不撒谎的文化人,我一般就喜欢上一多半了。什么人撒谎呀,东北人讲“冷尿热屁穷撒谎。”穷酸的人,才一口一个谎一溜撒下去,见他价对外张扬“我是这个”“我是那个”你是啥你早就忘了,但现在但当下,你就是个“谎屁溜子”。
白燕升就很好。看上去,像那么回事。冲他能讲出“不是相亲就是选秀,不是打情就是骂俏,不是广告就是胡闹。”我就没看错他。
“不是相亲就是选秀,不是打情就是骂俏,不是广告就是胡闹。”白先生讲的是荧屏的乱象。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幕后有一群文化垃圾猪在整事呀,他们以一点可怜的小技,兢兢业业地滚着、拱着、嚼着、吭着、屎着、尿着、又屎又尿着、满嘴冒沫子着中国文化。
开放以来,文化不再臭而大香特香起来,于是,什么样的人都来了。其实,文化有高低尊卑之分,正如食品,有精品,也有垃圾。有一些人,由于自身的原因,他们首选了垃圾,也就是庄子讲的乌鸦选择了“腐鼠”不但自己吃,还加工了给别人吃。我叫他们为文化垃圾猪。
三十多年以来,这些人跳跳达达地,哪儿有事哪儿到,哪里热闹哪里就有他们的身影。何止是荧屏?理论界、出版界、期刊界、书画界、文物界、教育界,哪里有名利,哪里就有他们。
我曾长期琢磨这些人,与他们“交朋友”喝茶、聊天,也纵横论古今。发现他们除了垃圾之外,什么也不知道。哲学、历史、戏剧、美术,只要稍不小心涉及,不是立马发傻、就是厚着脸皮闭着眼大叫一声“你装逼呀?!”有一大电视台的跑工业的记者,有一次我们共同在鞍钢吃饭。有位女同行就当时报上热报的一个爱情故事谈感想。该记者竟然说:“都是瞎叽吧扯,啥爱情不爱情的?最后不都是上炕干吗?不都是干出了孩子吃蛋吗?”举桌震惊,连副部级的老总。这样的裸畜还好识别,我还见到过西装革覆金丝眼镜的呢。那是在与东欧美术界精华在一起吃饭的一个雷人场景,一个所谓辽沈地区著名的美术评论家,在热情洋溢地致辞的同时,顺便奋力了挖了数十次鼻孔,下了台,直奔一位俄国大师,说:“麻烦你现在赐我一幅墨宝呗,我放在我的巨星斋里。驻你们国家的某某大使,是我的堂叔儿……”他对翻译坚请三次,人家愣是没给他翻。
我的一位朋友对我说:“我们所的头儿虽是天天写垃圾小品,但他暗地里写诗,经常在诗刊上发头题。他心里美着呢。”我决不相信这种事情。一把抓屎一手写诗?后来,我特地问了那位天天写垃圾小品的“头儿”的部下,他正色回答:“断无此事!”
当今的文化垃圾猪,正漫天弥散着他们的垃圾以自肥,毒害国人特别是青少年,用他们所窃得的神器。白先生说的“不是相亲就是选秀,不是打情就是骂俏,不是广告就是胡闹。”那类节目看过,那是什么呀?那不就是把人按地上一边胳叽一边强暴一边掏腰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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