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了一觉,身体好多了。
早上,写了一篇博。想起昨天带病坚持改了8000字,就特想给自己发一枚英雄章。昨天中午,真是不精神,高大哥来,也没陪着吃饭。晚上,洪江弟请,我也只好谢绝了。
夜里煮了一壶茶,喝着,看一会儿大厅外面的月,一口一口地啜进那些纷落到杯子里的柔美,不觉也睡了。
梦里,我看见一老者,轻轻地吹去案上的浮尘,说:“世上从无故事,只有新意,我们开始吧……”说罢,他递我一支笔。
今天,应该很凉爽。想一下,早餐后干什么。忽然,彭大哥来电,说刚刚发表的《抢救满绣》是近一时期的好东西,同时指出,有一句话说太硬了。我说谢谢,彭增祜先生,一向是我们哥们的义务校对,昨天还校了蓝恩发弟写崔永元的那一篇。多年来,一直以自己的博学校对我们哥们的文章。我们都爱他。又朋友,又诤友。
让我想想,下午我要回趟报社,还要参加一个博览会。要去一次辽海社,人民社可能也要去一下。
“那,上午继续改稿,中午睡会儿。然后,出发。为此,早餐后散步去,为下午储备点精神……”我自己对自己这样下令。这令,我得听。不听自己的,听谁的呀?切!
但我那另一个自己太土,光知道笼统地说散步。并不知早餐后去散步,那实际上就是踏露。双脚一入草丛,立即被缀满雪亮的珠子。这多好呀。
我这样想着,疾步奔向餐桌,“当”地一声,让羹匙撞上碗边的描金线,心说:“开始吧,今天……”心说完这一句,心就被河边绿草上的露珠打湿,我餐厅的窗子正对浑河岸,我目光一直痴痴地盯着那个方向,万颗露珠在那边滚来滚去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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