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缠绵的雨,一夜。我们东北的天气,曾是汉子的,却不知为何学了江南的雨法儿,像小女子在用手帕掩面淡哭婉约长调。今晨起视窗外,似乎也并无破泣为笑的迹象。可是,我倒要笑我们这曾经是汉子的东北天气了。
昨夜,看望母亲,陪她聊会天。然后,回新区。因为刚刚忙完两篇稿子,头胀眼痛,于是,洗浴一下,足疗一番。舒展多了。因此,昨夜,我在顶着窗外的雨敲在瓦上烦烦的“梵音”,在尽可能想像它是雨打芭蕉的旋律的同时,真还喜获了一大杯香觉。
今晨起来,虽见窗外仍依依地雨着,但我的心气很晴很晴。回忆一下两篇稿子的内容。计划着全天的事。早上,当然还是看新闻。并提醒自己,如看到负面的,顶多以鼻哼之,并尽可能地想像它们都是假的,如同昨夜把雨点敲瓦想像成雨打芭蕉那样的法子。并尽可能地不评论,因为评了,就更负面了。尽可能去看正面的。好吗?我这样劝自己。于是,打开网页,一一看去。果然很都很晴,那,那么,我的心气还有什么不能晴的呢?天气,你尽管雨去。你秉性难移你怪得了谁?而我,则要晴了,我可不等你了。慢性子。
我,在心气很晴的今天,首先写一篇我爱写的博客,把晴朗的心情传达广大朋友。敬请他们的心,和我一同放晴。然后,我再看一眼刚刚写好的两篇东西,准备送它们上轿,接受编辑们的相看。然后,中午,准备到露台看望那一派新生的绿,看雨珠到底如何在碧绿的叶片上打转儿玩儿,怎样在叶脉间徘徊犹疑思考出路。这个用不了多少时间,即使是仿了古代真士人和当代假士人那样的范儿,也不会费多少功夫。然后,我将带着好晴的心气儿,睡个午觉,醒来,啥也不说,拿起相机,如带着好晴的心气儿,到新区的南部,给好朋友拍几张新闻宣传片子。
总之,我不管天气雨否,我的心气则必须放晴,必须的。就上面陈述的情形来看,大家一定看懂了,我是想给自己放一天小假。对了,心气晴了,那还不放假?真是的,放晴然后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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