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其实顶多算文学爱好者,即是那种酷爱文学而文学酷不爱他们的人。
上帝让她们认识了,上帝的本意就是想看一乐,一个笑话。
“我是诗人。”蛆说。
“我是作家。”蝇说。
两人根本没有这样的桂冠,但她们硬是要戴。两人痛快地骂了一阵杂志和出版社之不出她们的作品,然后磕头了,说是从此便是干姐妹了。
很快,两人无话不谈了。
“我无比喜欢男人,我一个又两个,两个又三个。”蝇得意地说。
“那是爱情呀,我也是的,我三天两头换一个。”蛆自豪地说。
蝇当下提出;“明天,我请客,我把他带来,我的新朋友,特酷!”
“明天”,终于来了。
中午时分,蝇把自己的新面首隆重推了出来。蛆先是惊讶,后就是恨了。于是,有了下面的精彩。
蛆一边向那男人放电,一边使劲用酒灌蝇。蝇终于不行了,趴在了桌子上。大约半分钟的样子,她想上厕所,抬眼一看,同桌的两人蒸发了。内急,她顾不得多想。她急驰至卫生间。
上帝作证,她看到一场你是我活的搏斗,很诗意很文学,也很亚当与夏娃。
于是,一场新的肉搏开始了。是两个干姐妹在博,那个男人点燃一颗烟,静静地观赏。
诗人与作家打累了,坐在地上喘。
蝇问;“你为什么这么做?”
蛆答;“谁让你带他来气我了?”
两人从此掰了,并且共同发誓;“永不相见。”
当天晚上,有人发现她们在一咖啡厅里见了,并且大谈特谈诗歌、文学,还有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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