皋南抱朴子诗话(17-20)
(2022-04-27 11: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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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诗话文化永乐堂诗词律诗 |
(17):“不耽佳句好吟诗”
(18):“诗家使事,不可太泥”;但读诗也要有点文史常识。
《三余编》言:“诗家使事(即用典),不可太泥。”白傅《长恨歌》:“峨眉山下少人行”,明皇幸蜀,不过峨眉。谢宣城诗:“澄江静如练”,宣城去江百余里,县治左右无江。司马相如《上林赋》:“八川分流”,长安无八川。严冬友曰:“西汉时,长安原有八川,谓泾、渭、灞、沪、沣、漓、潦、涌;至宋时则无矣。”有人訾袁枚诗“石壕村中夫妻别,泪比长生殿上多”,袁枚以白傅“峨眉山下少人行”对之。以此之故,袁枚谓“考据家不可与论诗”。伟人有《送瘟神》诗,诗中有一句“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天河”句,有人对诗中的“八万里”提出疑问,伟人说这是有数据的,至于有人说不是“八万里”的整数,伟人说“须知是写诗啊!”诗家语或是打点折扣或是有些夸张,这是不能与写论文或说明文以及科学论著同日而语的。再比如“千里莺啼绿映红”,“千里”,何人量得?“千里莺啼”,又谁人听得?“千里````绿映红”,又何人看得?如果这样提出问题,那就是太(拘)泥了,这样的人活像一个“考据家”,是不足以与之论诗的。这是问题的一个方面,这就是说写诗和读诗在“使事”上都不可太泥。
(19),学诗之法门:“以汉魏晋盛唐为师,不作开元天宝以下人物”
(20):汉韵唐风
《沧浪诗话》严羽:“汉魏晉盛唐之诗,则第一义也;大历以还之诗,已落第二意矣。晚唐之诗,则声闻辟支果也。”宋诗“野狐外道耳”。
所以,称颂中国古诗词为“唐风宋韵”,远不若“汉韵唐风”高。
(注:“声闻辟支果”,这是小乘佛教修成正果后的果位;它讲究的是自身的修为和悟道,如摩诃迦叶。但还不是大乘佛教修成正果所到的果位,大乘佛教讲求理论修为和普度众生,如释迦牟尼和观世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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