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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温旅行旅游亚美尼亚原老未 |
分类: 亚洲 |
2.17
09年1月在甘孜买了一双藏靴,卖我靴子的汉子拍着胸脯说,妹子,这靴子我包你穿20年!我说行,大哥!不管怎么着我肯定穿满20年再回来找你买下一双20年。
结果12年2月,在从西班牙去摩洛哥的飞机上,右边的拉锁就坏了,还不是拉的那个部分,是整条拉锁烂了一半,我当时苦逼的用一个韩国妹子给的四个别针别好,在摩洛哥坑蒙拐骗,博得了无数虽然狡猾但生性善良的司机、小贩的好感与同情。之后在当地一个撑死14岁就想睡我的小兔崽子的帮助下,花了20块钱给换了一条手工缝的乱七八糟的新拉锁...靠,话说那缝的才叫一个难看...
旧事暂且不表,(若有兴趣看摩洛哥胡茬篇可去翻旧博客
如今,可能是之前在新西伯利亚套了3双袜子,那手工缝的拉锁被撑坏了,我这回没带针线包,满大街的转超市也没发现有卖的,但下午略晚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一个半地下室挂了一排扣子和拉锁,心中暗喜觉得十分有戏,下去一看我赛,真的有戏耶!
我的心眼顿时充盈着泪水,苍天啊!一个可爱的裁缝爷爷巨大起来,可以秒射10个17路老头司机!我爱埃里温!
和可爱的裁缝爷爷合影时,我说:我能跟您照个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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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在酒店呆了2天后终于满血复活,退房时的状态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背着俩大包雄赳赳气昂昂地向之前考察过环境的埃里温青旅走去。现在是埃里温的淡季,每个青旅都空落落的,在大街上走上一天可能也就看见一、两个旅人。
八人间里只有我自己,客栈值白班的小姑娘叫MARY,旅游专业的硕士在读生,业余教英语,还要写毕业论文,辛苦的很。姑娘家应该不富裕,脸上也早早地被雕刻上了岁月。她是虔诚的基督教徒,为了庆祝快来临的复活节,她要做整整2个月的素食者。我去厨房的时候她刚好在煮午餐,盐水煮的燕麦饭还有lavash裹好菠菜和蒜泥再在油中煎到两面焦脆。
然后照例是一些埃里温照片:
埃里温日落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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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的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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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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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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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达、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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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达们。疯狂爱这种老式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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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酒瓶的bar探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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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广场外国人事务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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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胡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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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和新盆友Sar、Lou同学去另外一个新盆友ZK同学家看一部有关巴以的电影《When
扯远了,其实也没必要扯这个,懂得人本就不需要看这个,不懂得人只会认为我装孙子蛋逼说傻话,说了也没用。
看完电影,瑞典妹子第二天要早起,就先我们三人一步跪安了。我和Sar、ZK去了一家酒吧。今天是周一,只是坐满,并没有达到ZK所说的周五摩肩接踵,
ZK说妹子也是摄影师,说妹子5月份刚从柬埔寨回来,在那里做了2年志愿者,还用手机调出妹子的FLICKER给我看,出现的照片名字是
ZK父母都是亚美尼亚人,数十年前移民到瑞典,ZK就成了精神上的亚瑞“混血”。Sar是叙利亚难民(这也是为毛我隐去了他的名字),当初他在阿勒颇SPRING
酒过三巡,人已微醺。Sar说起我们三人都无比熟悉的阿勒颇,钟楼、酒馆、老城,都没了。政府军炸,反政府军也炸,所有人都疯了,恨这个城市恨得就像那里不是他们的故乡一样,那些美得让人心痛的几千年的文化就在炮火中灰飞烟灭,士兵侵占了他姑姑的房子,明明有厕所,可就是在房间里僻出一角拉屎,小便。战争让原本善良的人变得无比丑陋,多么可怕的事。
Sar说,虽然我是在叙利亚出生的亚美尼亚人,如今又回了亚美尼亚,可是我真的觉得亚美尼亚的食物恶心至极,我们叙利亚的饭菜是世界上最棒的,阿勒坡的HOMMOS,FALAFO,HAMMA的甜品,我好想念,我补充到,还有大马士革的冰淇淋!
我们一通讨论了10分钟那剁得粘稠的不行的冰淇淋后,Sar说,hey!你们知道还有谁在哪里吃过冰淇淋么!
哦也!我在某个平行空间里,原来和他俩还有卡达菲同志共处过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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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K很年轻,只有20岁。张扬,口无遮拦的年纪,闻起来青春的让我羡慕的不行。他说我讨厌瑞典,但我爱斯德哥尔摩。我不爱国,可我深深地爱着斯德哥尔摩。
我想了想,说:
想温暖的lena的拥抱,想小辫子无所不包容的强大精神力。想mariatores地铁旁边的超市,想那间sodermalm25平米的小公寓。斯京有无比神奇的气场,我在斯京的照片,拍得那么好看,好看的自己都会嫉妒自己。
擦,对不起,我文艺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