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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利亚】关于Mar Musa 的记忆

(2011-01-06 23:33:50)
标签:

修道院

旅行笔记

mar

musa

意大利

杂谈

旅游

分类: 亚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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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9月 11日

其实我到Mar Musa的动机是有几分不纯的。在黎巴嫩5天,花了2百多美金,远超我的预算。修道院吃住免费,对我来说是首当的诱惑,我可以到这平衡开支;其次才是因为很多人说这里很美,更尤甚者说若中东只有一处能去,他选Mar Musa.在贝鲁特时我查了一些网上的图片,若不是技术问题,此地风景实在谈不上惊人的美丽。(事实叙利亚对于我这种热爱强烈视觉冲击力的自然而对人文历史不太感兴趣的人来说,实在有些无趣)

如今到了这里,坐在木头板子随意搭救的二楼小帐篷上,向左望到的是戈壁荒漠,楼下的平台则喧闹嘈杂,那是旅行团发出的。

昨天在Palmyra看日落,阳光强烈而刺目。这段时间移动的太过频繁,身体和精神都有些吃不消,Mar Musa是个修整的好地方。

在修道院的时间也快也慢,吃过饭小睡,然后在喧闹的人声中不得不起来,好久没有看书了,下楼去了地下的图书馆。在那里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七点多了。

我想我喜欢这里,这并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漂亮,甚至可以说并不漂亮,只可以说算一种苍凉的美吧。但那种氛围很好,安静地做自己想做的事,这很好。

晚上做弥撒前有一个小时的沉思,七点半开始。我盘腿坐在毯子上,看星星,想以前,以前的事及故人。有些明明淡出记忆的片刻,不经然就想起了,那些说过的话,我迷恋的表情。我一直想要一个可以独处的地方,一个人静静地想些事情,自我沉淀。Mar Musa如是,没人刻意地开展一段对话,我可以坦然地坐在图书馆,房间里,屋顶上,露台内,安静地干任何事,或什么也不干。

在弥撒结束时,神父领唱一段很美的歌,和音很美。还想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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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 9月 12日

也许是我个人的问题,我觉得这里只是人们逃避现实的地方。小住片刻如我的人,心怎么可能短短几日就安静下来?故人说得好,大隐隐于市,那是大智慧。在任何时间地点,无论外界环境如何,精心者净心。以我目前的情况,短时间是修补出来的。旅行又是一种历练,见不同的人,见不同的事。心智随眼界的开阔而成熟起来,让人成长。

现在若给寿桃回邮件,一定会说。

"Finally realize know nothing about myself.When faced to nature,i said love nature,but still prefer to see different in the city.And now come back to the humanity world,Eventually found the truth is ,i miss nature lot more than thought.I want to see Pakistan's nature more,but it's impossible for me in few years."

17:50

现在我坐在图书馆里,享受难得的清净。很久没有一个人了。一个人很好,可以安静地想想事情,想怎么走就怎么走,不用顾虑其他人,只是有时想找人说话,有点难。一切都有反作用,我要了一个东西,必有相对的某样东西离我而去。有了清净,失掉有伴的方便;有了旅伴,没了自由。

20:46

到了学习圣经的时间,飘着香味的两个叙利亚姑娘走了进来。不久后神父用亚拉姆语的一种闪语读起了圣经,可能全场就我一个人拿着小本在干与学习圣经无关的东西吧。

刚刚沉思的时候,我想到了Hama。那里不漂亮,也谈不上有吸引我的历史的古迹。可我要去那里,因为我要给爸爸打电话祝他生日快乐,那里还有好吃便宜的烤鸡和芝士甜品,又想到妈妈一定很爱吃,我有些想哭。在这个世界,大多数人过自己并不想过的生活,和他们比,我是幸运的。我想环球旅行,于是我做到了;我想在哪停,就在哪停;想要什么,就去争取什么。我远比很多人幸福的多。

可与此同时,我一直让妈妈为我担心着。她日渐老去,却不得不为我劳心伤神。她担心她唯一的女儿在外面吃不饱,穿不暖,被欺负,不开心,有危险。她担心的那么多,却哪是只言片语就可以说明白,讲清楚的。

我好爱你,妈妈。我好爱你。

你一定要知道,你是对我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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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 9月 15日

在Mar Musa呆了4天后,昨天小费周折回到了Hama。爸爸生日,只为了给他打个电话。

在修道院的日子很简单,每天过得既慢又快,由最初的了无生趣到临走时的依依不舍。最后一天才发现小教堂里有本中文的圣经,Father Paul是个很有亲和力的老头,在学完圣经后要我唱一首有关春天的中文歌。我脑子里顿时想到了“春天在哪里。”一想那幼儿园大班的旋律不怎么搭配小教堂里幽雅古朴的调子,我问神父,“你懂中文嘛?”神父摇摇头,周围的人好奇地看着我,我笑了笑说,“所以我可以唱任何我想唱的啦。”中午吃饭时一起聊天的瑞士人轻笑出声。

“时光一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忆童年时竹马青梅,两小无猜日月相随。”

神父听得闭起了眼睛,我只唱了四句就闭好嘴巴。不是不想唱下去,只是调起高了,再往下继续万一劈了对我个人形象以及中文歌曲的影响有所不利,哈哈。

Father 发出外国人那种单一音节的惊呼,直说我的声音好美,这首歌好美。

之后和各种人开始谈话,他们的第一句都是,你声音真的很美,那首歌真好听,可惜你唱得太短了。

第二天早饭时,又有人说起,坐在我旁边的是和我关系很好的一个意大利女孩,她握着我的手轻摇:“Moomoo,昨天我胃痛没有去教堂,竟然错过了你的小表演。”

我有点不好意思,连着被那么多人夸了那么多次,心中还不忘踩着个什么大石头仰天长叹,难以想象我脸皮这么厚的也会不好意思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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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 9月 18日 Mar Musa

在Nebek,和Yuko一起Hitchhike来这里的路上,看着五点钟的太阳把戈壁染得五颜六色,我衷心地说,感觉像是在回家的路上。

是啊,我满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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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 9月 21日 Mar Musa

刚刚熟悉起来的人走了,间隔着新人不断的进来。合得来的互留联系方式,比如波兰女孩和比利时姑娘。Kim临走时大声说,Moomoo,I love you. 其他韩国人都笑了起来,弄得我老人家还挺不好意思的。这韩国女孩像泡菜罐里长的一样,水水嫩嫩的,我很喜欢她。

前前后后在这里已经呆了8天了,今天是第一天干粗重的民工活--搬石头。上次来的时候,听澳洲的华人姐姐说了一嘴,太阳暴晒下,上上下下地搬不知从哪儿运到哪儿的石头。今天身体力行果然是这样,沙漠里的太阳虽没有海边的那么燎人,但生烤的滋味实在不怎么好受,我一双虽然不怎么漂亮但好歹是艺术家的手就这么被民工了。干粗活无所谓,去年给爸妈装修时我都顶三个民工使了,只是叙利亚人的效率实在不敢恭维,分工不明确,分组不科学,1个小时可以干完的活用了多一倍的时间。再说了,姐们的照片都免费奉献了,不能婊子和洗床单的全让我一个人占了吧。

MAMA MIA.

修道院是个好地方,只是有些意大利人和叙利亚人太聒噪。如今我更加有体会,在应该安静的场合吵闹是多么不招人待见的行为。母们中国人其实大部分同学素质真的高得不是一点半点了。但极端的情况也越来越极端。这就无法说孰好孰不好了,不同文化下的产物嘛。澳洲同学用脚碾死蟑螂,我看得要吐血了;某金发姑娘食指沾吐沫翻菜单,姐们大腿都要挠烂了;可同时,他们对某些母们的同学喝茶出声觉得没礼貌到极点,并武断地认为所有中国人随地吐痰,喝茶时跟嘴里带了口哨一样,这我从来不跟他们争论,你说你的,我当一阵过堂风吹过。任自然嘛,姐们道行如今不浅呢~

Yuko对我的修行十分崇拜,在我老人家的点化下,她对庄子加倍地感兴趣起来。我们同时发现嬉皮与道家思想是同宗的,想必是许久之前,某个毛子取经回去加以西式转化了吧。

 

关于每晚的沉思:

有信仰的人试图和上帝说话;

没信仰的人试图和自己说话。

那有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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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 9月 20日 Mar Musa

每天在这里都会碰到各种有故事的人,在Mar Musa的乐趣之一即是在饭点儿和这帮神仙聊天。昨天下午和波兰女孩聊到巴基斯坦的时候,她说楼下有个法国人两年前从白沙瓦陆路进了阿富汗,是个历史学家。我心说这位历史性格一定走极端,要么亲和的不行,要么怪异的要命。晚饭时,Yuko跟我找了一张6人位小桌子坐了下来,同桌的是两个白老头,其中一个中饭时聊了几句,从德国来,头发和科学怪人有一拼,花白的一缕缕的冲天狂刺。另一位眼睛奇大,头发也是灰白,衬着中间的秃头锃是亮眼。按照小说惯有的体式,这位老汉即是不是历史学家,也必然是和历史学家极有关联的人物。我嘴馋人懒,绝不浪费吐沫和键盘赘述别人,所以这位老汉就是传说中的法国历史学家。

 

看老汉的造型也知道,老汉绝不是极有亲和力的那款。聊了几句果然,我笑他不笑,我点头附和他的观点他低头往嘴里塞饼,大家喝汤他说阿富汗很危险,我们赶紧抬头看着他他老人家端起碗已经撤了。

......

再说说一对儿骑车要走非洲的。我和他们聊了总共不到100句,但他们的气场我很喜欢,两个人都很内敛,不浮躁。男人从南非来,女人是路上捡到的比利时姑娘,很爱笑,说的笑话也很有笑点。由此可见,有点的人一般都比没有点的招人待见。

我真心喜欢他们,希望他们平安。

 

波兰女孩是自由撰稿人,一头浅金的头发老老实实地扎成马尾,戴了一副不深不浅的近视眼镜。每次见到她,都随身带着一本厚厚地书,某次我偷瞥了一眼,全是画儿,类似于连环画那类的。唉,之前我还以为是类似叔本华之类的大道理呢。她喜欢和我聊天,坐在我身边看我弄照片。我干活儿时有一搭无一搭地和她聊天,得知波兰的自由撰稿人也不好做,八千字才给两百五十欧,还是中国好,真纳闷天天窝在家里上网骂祖国弱智的同学是从什么渠道得知外国的屎也比中国香的。

 

Yuko是日本姑娘,家乡离韩国很近很近。她常住印度,有个嬉皮的德国男朋友。她大部分时间很安静,笑起来眼镜眯成一条线,比我的还要小些。和我一样,头发很长,过了屁股。身段窈窕,走起路像水蛇一样,老实版本的水蛇,我知道她也不想。这个女孩是无政府主义者,痛恨所有的政府,声称包括日本在内的所有国家的权利机关都是弱智。对于她的看法我只赞同一半。政府的作用是在宏观上显现的,痛骂政府的人说难听点全部目光短浅,治理国家谈何容易,在家里扣着脚丫骂政府,也不抬头看看电视上的领导人皱纹和几年前比多了多少根。腐败是全球性的问题,国人看到外国某智库的腐败排名,我国遥遥领先时,愤怒地把脚丫放好,挖着鼻屎开始大骂。孰知文章皆有目的性,对此我就不废话了,理解的人不需要我废话,不理解的人我说再多他们也只是当我放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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