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庙#菩萨20230723
(2023-07-23 08:26:22)
8:27 晴 和圆圆刚从后山的庙下来
七点醒了,起床有点咳嗽。可能昨晚开了三个小时空调,不知几点空调停了有点热,想起来开电扇的睡眠了懒得动之后就没睡得多踏实。早上圆圆倒也是没叫,哦,开空调关了门它出不去。
起床后,总感觉做了什么梦。洗漱的时候努力回想,便记起来了。
梦一:我姐回老家来了,我知道她回来了,没见到她人。晚上我在睡觉,似我被热闹的声音吵醒还是被我爸回家来吵醒了。我爸半夜了都还没睡,一脸的兴奋。我姐在房子后面卖烧烤,他回来帮忙拿东西。我起床了,后山像是开了个夜市,的确很热闹的样子。我姐被允许或者申请通过了之类的,所以她回来卖烧烤。我爸让我爸东西拿过去吧,去也想去看看之类的。我出门看到很大一股水(夜市的排水)流入我们家房子后面的排水沟,我卧室这边低一点那些水全都经过卧室外面的水沟排出去。我有想到卧室这边的水沟他本就没敷水泥,那么大的水一直流的话对房子不好。跟我爸说,得让水从那边排走才行,那边是没关系,对房子的影响不大,那边也是猪圈。我爸说好。
梦二:我手上戴着手表,手链,手链有两条,手表手链都是金色的,都很漂亮。做了什么事情有被取下来,正要戴回去。朋友(像是以前的小学同学),她问了手表手链的事,我说是前夫送的。她很羡慕有个那样的前夫一样。
梦三:我在找我的蓝色发卡(这几天总在找它,还想着买些发卡的)。在我家的那块叫“平土”的土里,在我爸刚翻过的锄头大小的泥土上挂着很多大大小小的蓝色发卡,形状还稍有区别,都是我喜欢的简单款式。我便去土里一颗一颗的捡,捡了一堆。
(无先后顺序,不知先梦的哪个后梦的哪个,记起来的就这些)。
后面两个挺好解析。第一个除了我姐外,其他的有点难度。烧烤和夜市的话,跟波弟弟或者昨天和爸爸聊到的隔壁的弟弟有关?但怎么是在房子后面开夜市呢?跟以前的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有关?
吃完早餐,换衣服准备带圆圆出去。听到外面有车子声音,似停在了外面,随后就从后山传来了说话声。我和圆圆出门,一辆车子停在空出,说话声是在后山庙的位置传来的。我看手机,今天不是上庙的日子。都是男人的声音,我猜能叔可能在上面。今年回来两个多月了,除了那次我在睡觉,都没遇着开门。想起那个不解的梦来,反正是散步,带圆圆去爬坡也行,我们便改了方向,往上走。
这庙,在睏牛山的牛头上。若我家房子在牛嘴巴的位置,庙大概在牛眼睛附近,据我家直线高度十米左右,一分钟的距离。这庙,并非常规旅游景点的那种庙宇,仅是不足百平米的砖瓦房里,供奉着十几尊大小的菩萨。平常大门紧闭,只有上庙的日子才有人来一下,常来的就附近的几位老太太,一会儿锁了门又走了。这庙,大概在我上大学或刚工作的那几年,据说是由二爷爷的媳妇带领些信佛的女人修起来的,老早回家来时,该也上去过。虽修了这么些年,门上挂却是老年活动中心的牌子。前几天还和大宝有经过那里。
修庙时特意修了一小段铺了石头的台阶,最后一阶连着膝盖高的茅草地,中间有一条人走过的痕迹。茅草连着房子和一小块坝子,房子和坝子的位置以前是明叔的一块地,沙土,不够储水,也就种种红薯,按土地的尺寸就一分或两分地大小(本可以问我爸确认一下,向来对一分地两分的大小的确没什么概念,懒得多此一举,加上茅草地也没我家房子和晒坝大)。我和圆圆穿过茅草,就到了。大门挂着锁,一个人在坝子上讲电话
。与茅草连着的坝子端头供奉着一尊用砖头围起来的菩萨,菩萨也就四十公分高左右,金色脱落的地方间着些泥土的颜色,头上盖了红布,还有胶纸。红布不怎么红,胶纸有些破烂,都挺旧还有些灰。直径一米、高度五十公分左右的半个弧形围栏,砖头堆很随意,湿水泥的流痕尽收眼底,这砖该是我也能砌。去年回家,该是我的生日那天上来过,有被领着来拜过,该是土地菩萨(记不清了)。
那人挂了电话后,我们一句一句的开始聊天。他看着我,我说我是附近的,来散步。他说他是这里的书记。我说那该是姓T了,他说是的。便说起了这个庙,我弄明白了他在此的原因。他说因一个文件和政策,有人要来检查,这儿属于违法信仰,这里的菩萨必须要处理(搬出去放着、搬走或是砸掉)。我说就这附近以前是有个香火很旺的庙,曾经从下面的河有捞起来尊没头的菩萨,一位叔叔用泥巴补了个头,供在下面竹林边上,还有人拜呢,所以附近的人想在这儿修庙。书记说他倒是不太清楚以前这儿有庙。我问他该不是本地人吧,他说是本地,以前多在别的地方。我说我也是小时候听来的,那都是解放前的事情了,知道的人不多,也都是老人家了。我说我们小时候到处去上庙的,这庙修了很多年了,怎么就违法信仰了呢?他说没注册就是了。我问他们能爬到这个坡上来检查吗。他说会的,因为已经挂了名了(意思是这个地方已经被上面知道了)。我说这儿的人很少几乎不开门,怎么知道这儿有个庙的。他说那些人会到处去问的吧,问哪儿有庙的话,人们该是很愿意讲的。我问什么样的政策或文件,他看了一下手机,说是中央下的有关信仰职能什么的吧,挺上面的人要来查的意思。我说,她们以前修的时候该是不懂注册这些的,这个怎么注册。他注册这个该是挺难的,尤其是现在。接着他又说,我们附近就两个庙有注册。一个离我们这儿不远,小时候我常去,一个是新修的就在街附近,上次还听我爸提起过(那是道教)。书记还说,佛教是从外面引进来的,道教才真正的是我们国家的。我说以前乡上还有个戏台呢,他说这个我也是知道的,就在现在乡上办公的位置。我说这些是不是可以查,他有点为难或奇怪的表情,说乡上该是没有,要市政或县政了。他问我是哪一年,然后说我比他小一点;问我哪家的,我说就下面第一家,他说哦你爸是他哦,很少见你回来。
管理这庙的阿姨上来了,是书记电话让她过来的,钥匙在她手上。她就住在对面不远,以前是邻村,先在该算同村,她的双胞胎儿子是我小学同学,我们自然是认识的,她姓谢。她开了门,便和我一样站在外面。圆圆见门开了便进进屋了,我见着便叫它出来,它走了几步听随后就出来了,还对圆圆说“你还是第一次上庙呢”。阿姨看到圆圆,还说它好胖。书记又打起了电话,声音挺大,像是开的免提。对方是位女性,管理这事的相关人员,建议说谁搬进来的就让谁来搬出去。书记问阿姨上次是谁把菩萨搬进来的,她如实说了一个名字,当然也是我认识的人。我暗示阿姨说“不知道”,于是她说是给钱找人抬进来的。电话里的女人继续建议说找附近的村民来抬一下,村民因为信这个,爱护菩萨,该是愿意的,否则这些菩萨要被是砸掉的话他们也不愿意的吧。书记挂了电话,便开始忙活。我说胆挺大的菩萨也敢砸,书记在搬那尊土地菩萨,移到旁边茅草里倒着,还捡些砖块压着。他边做边说,信的就信,不信的也就不信,这个是政策相关的,没有办法。阿姨在说不要扑着,把胶纸盖上压不压砖这类的看不见就行。不记得我说了啥,书记说菩萨也要受难的,它们知道它们在受难。我有点不想看下去,就呆着圆圆先下来了。
有说道“胆子大的,菩萨也敢砸”时,我想我爸砸菩萨的事。高中那时,妈妈让周末回来的我把家里的菩萨送庙里去,我和妈妈有点意见不同,三人都不开心了,爸爸生气便把菩萨给砸了。这事儿,在我心里搁置了挺久,以前的日志该是有提到过。
我下来便开电脑,倒咖啡,记录着这些。直到爸爸钓鱼回来、睡觉起来、叫我吃午饭。
13:37
吃饭的时候,我和爸爸说起早上的事情,再说起以前大巴庙的事。我说,好不容易修的庙,不知他们要怎么弄。爸爸说,那是他们的事你不要去参言的意思。于是我和他说起昨晚的梦,我说要不是因为这个梦,我怕是不会上去的,这次回来这么就了,早就想上去的一直开门,没上去不知道的话也就算了,我说,这个梦挺奇怪的。爸爸没说话,倒是一直在认真的听。后来,我又说我以前有想过老了没事儿干的时候就去修大巴庙的。我说,昨晚的梦也挺怪的,姐姐也就算了还偏偏是注册了允许了的。难道是要我去注册?爸爸今天倒是话很少,一直没说什么。直到再聊起大巴庙。我问他到底见过那庙没有,他说见过。我说,不是说是解放前的事情了吗你都是解放后才出生的。他说,房子还在,只是已经没有菩萨了,菩萨该是大跃进的时候抬出去的,以前是老大的一个四合院,邻村的姓徐的某家没房子住还在里面住过。又说,那庙在那之前是在我们小学旁边那个坡前面的一块田里的坝子里。于是我问他到底叫大巴庙还是大坝庙,是哪个字。他说我也不知道。像又想起点什么来,有两兄弟,有个力气很大,为争那块地打架,才把大巴庙搬到我们旁边来的,以前后山属于隔壁市,所以把庙搬到了地界上,这样谁也不说话。法院判的什么后,那个力气很大的人,一个晚上就把庙字搬过来了。洗碗的时候,他在冰箱旁边,又说以前庙子多得很,听说对面养猪场哪儿以前也是庙子。我问他是什么时候,他说不知道。我问他那个时候有大巴庙吗。他也说不知道。都是解放前的事情了,反正他也是听来的,我费了老大的劲儿依然矛盾,两兄弟打架,为啥要搬到市与市的地界来呢。我想起T书记说起现在这个不知名的隐藏着的庙都已经“挂上号了”的话来,既然以前香火那么旺,也该是点记录的吧。
最近常和FF在一起,听她婆婆说起他的事情。昨天和爸爸说FF的时候,又说起了隔壁弟弟的事情。我还感慨现今的小孩和我们那时候真的不同了。其实,我和我同时期的小孩也有点不一样,总想着到底是为什么呢?除了心理学方面的爸妈的关系外,似乎还有点别的。我就是特别胆小,反正就不敢做坏事,不敢不尊敬老人,不敢自私自利,不敢也不愿意做违背良心和违规的事。或许跟上庙有关,跟在庙上、在院子里听的稀奇古怪的事情有关,我总是又好奇又害怕的听着,又总想听。
想起早上还把烧烤和波弟弟联系起来呢,正好他昨晚回来(特意送了李子来,不然该是不知道他昨晚回来的)。突然脑子有点兴奋,上头那种,便想着叫他下午过来坐坐。他总问我有没有想去的地方他带我去,我一直说现在家里呆着就好,没什么想去的地方,刚好早上T书记给我指两个,一个故地,一个好奇。我问自己,难道这些受难的菩萨希望我去搭救它们?
擦干手,拿起手机,有两条波弟弟发来的微信。一个视频,一个图片,都是重庆的。我说正想找你呢,以后去重庆的时候带你去玩,说有想到想去的地方了,带上小孩一起去,叫他睡了午觉过来玩。他说好。我回到电脑前,看着书柜里的书,想着能挑出一两本小朋友可以看的书,于是又他把小朋友带过来吃西瓜。
我继续敲着文字。敲到搭救菩萨的时候,突然记起:我不是想挖门口那河吗,不会下面还有菩萨被埋着的吧?那刻突然有些胆怯:毕竟以前都是些瞎想,未必一定要做的。敲到要和波弟弟的小孩一起去上庙的时候,又想起了前晚上不解的梦来。学校和庙,有区别吗?梦里的狗狗,今天第一次上庙的圆圆。起床拿起手机,看到一位极少发朋友圈的顾客,她住在公园对面,和D哥一个小区,给她送过两次货到门口。她的出现,总有些特别,有种很微妙的感觉。她发了张似工作场合的图片,建筑物上写着”军人第一
军属优先“,她配的文字是”这些年 好像除了家 就是这里了“。看到”军人“二字,挺巧的哈,难不成她也是军人?
再次感到:这世界或者说这宇宙似有一张大网,有种奇怪的什么在推着或是牵引着,在合适的时候提示着什么,在一点一点的展示着什么。什么也抓不住,谁也问不着。我似懂非懂。想问天,问地,天地又不作答。问天问地,呼天抢地的人多了去了,天和地有听到吗有作答吗?我想或许是有的,并非语言的方式,即便是它们个个都作答了,只是我们接收不到罢了。
15:06
昨天有想过,把这些日志分享到微博上,尤其是那些昨天想着有关父母和孩子相关的,包括昨天抄的短视频的内容,真希望多一些父母和正伤痛着的孩子能看见,期望父母看到了能反省一下自己,期望孩子看到了能指着父母的鼻子吵架一番也好过偷偷的想去S。以前有将博客连接到微博上的,后来取消连接也找不到怎么再连接了(微博浏览的记录比这多一些)。
刚才有跳出个什么微博的图标,想着要去昨天的日志上补些内容,也没有点开,下次吧。
记录这些,除了自己看看,还有别的意义吗?希望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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