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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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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一个闲置硬盘,看到12年前写的豆腐,曾发在学校校报上,那时真是典型的文学青年,现在已“非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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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不见阳光,思想慵懒地伏在这里,跃动不得,却又兀自颤栗不已,它的直接现实来源于那些失血的贫瘠的语言。
此刻的魂灵游离于视线之外,在遥远无垠的荒野,那些为形而上充斥的头颅化就的腐殖质,以野花的姿态,做着无谓的开放。
声啸千里搏击长空的雄鹰的梦想在它遥不可及。它没有翅膀。甚至除了两根敏感的触角时时旁逸除外,它的方向似乎也被那硬壳扭转并永远限定在下面。
然而它仍然以一种一无所知却又无所不知的方式思考着自身及周遭的一切,它仍然以一种鲁钝愚拙却又聪慧无比的姿态面对着这片潮湿的天地。
它的最切实的目标是爬上面前那块突兀而立的泥石,去吸吮那颗挂在最低草尖上最小的露珠。
墙外金币的撞击与杀伐声和了疲惫的阳光试图越过墙垛,冲进这片潮湿的天地里来。
这里有的是阴冷,潮湿。它的眼中充满了渴望,却又时时现出焦虑甚至恐惧.它离群索居,它的影子在暗里闪烁不定.只是那对间或摇动的触角暗示着它应是极为活泼的角色。
它似乎更习惯于如此地生活。
它终于爬上了那块泥石,然而待它翘首时,那露珠却早已消逝不见。它的心抽搐起来,然而并未将头缩进壳内,在感受到它振颤的瞬间,我看到它向着太阳施以苍白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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