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世界之内,感觉四处没有去路,仿佛自己的前面有一堵不能逾越的墙挡住了去路一般;心在高山之上,眼前所能望到得却是浮云,而且还是黑压压的一片,这让我无法辨认前面的方向是不是还有别的高山;偶然决定要去找相知的朋友喝酒,但是后来却不了了之了,我不能知道我自己身处在什么样的环境中,也不晓得这大片的树林中,我该栖息在哪一棵树上;或许是找一棵光秃秃的树,等待着它某日能够发芽;或是找一棵十分茂盛的树,安详在它的绿荫底下。这样一想我的眼前便出现了一副十分凄楚的画面,我看到一个人,背靠着一棵光秃秃的树,不时的朝后面望一望,这人希望当他回过头来看的时候,这秃树已是满身的绿芽。可是每次回过头来看的时候,却只能看到一根根枯瘦的枝桠,摇曳在风沙中,画面中只有这一棵树,一个人,他就那么守着,时不时的会吹一阵风沙。于是我便看见那人用力的蜷缩紧自己的身子,而且将那棵光秃秃的老树靠的更紧了。这又使我想到了“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可惜这幅画面中没有小桥,也没有流水,缺了昏鸦,少了瘦马,也没有夕阳,有的只是一望无际的漫天风沙,有的只是漫天风沙所遮盖这的浑浊的天空,有的只是那么一个十分渺小的人,背靠着一个十分不起眼而且又即将老去的苍白枯瘦的老树。
昨天晚上的时候,大约是在夜里一点多的时候,我在QQ空间里写了这么一段话“演员去演绎生活本属常事,也是本分;可是生活里的人也要演戏,虽也是常事,但并非专业,演得好不好却还要看大家的脸色!”我觉的我是在替什么人在写,而不是我,可我觉的这话说的很好,所以我也就这样去写了,没去理会。很多的时候,我会忽然想到这样一句话,我觉的我应该立马把它写下来,就像是我住在一片树林里,偶尔有野物来到我的地方,我会毫不犹豫的把它拿下,至于如何处置,我不知道,或者是把它放生,或者是把它当做我的饭餐。
我经常会感叹,现在我又要感叹了。是这样的:头顶上所能触摸的是无限的阳光,而低下了头看到的却是没有光亮的黑暗,我奢求可以用头顶的光亮照明底下的黑暗,但是我又感觉到了黑暗存在的必要性,于是我便不觉的这黑暗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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