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新疆!掀起你的盖头来——新疆纪行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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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新疆游记与杂谈 |
散文/ 寒江醉舟
记住西域,记住曾经的“丝绸之路”
对于新疆的历史很有些模糊,记忆中更多的只是那一条“丝绸之路”。
新疆古称“西域”,在西域大大小小的绿洲上,自古以来就孕育了生命,发展了文化,形成若干小国。西汉前,受匈奴统治和掠夺,西汉后,它正式归入汉朝版图,统一于中央政权。
自2000多年前西汉的张骞通西域之后,络绎不绝的商旅驼队载着丝绸、陶瓷、茶叶和丝织品等,由中原经过黄沙漫漫的漠地,经帕米尔高原到波斯、罗马,再从西方驮上棉花、糖、玻璃、香料,翻过葱岭,穿越荒漠,直抵中原,形成了一条繁忙的商路。后人将这么一条连接中西文化和经济的商道称之为“丝绸之路”。丝绸之路促进了东西方文明的频繁交流,对人类文明的发展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新疆自古就是多民族的地区,民族信仰各各不同。伊斯兰教、喇嘛教、佛教、道教、基督教、天主教、东正教,萨满教,八大宗教并存,相映成趣。众多民族宗教节日,比如肉孜节、古尔班节,比如麦德尔节、播种节,都为新疆的民族与民俗文化增添了艳丽的姿彩。
新疆是历史的新疆。新疆也是文化的新疆。
火一样的吐鲁番,葡萄一样的吐鲁番
8月26日,我们寻访吐鲁番。那火一样的吐鲁番呀,那葡萄一样的吐鲁番。
吐鲁番,古称高昌、西州、火州,位于东天山南麓吐鲁番盆地。这里曾经是“古丝绸之路“的要冲。汉代为车师前国,十六国至南北朝时,先后建“高昌郡”和“高昌国”,唐设西州。漠北回鹘人大举西迁后,在此设高昌回鹘王国,元改建“火州”。清代设吐鲁番直隶厅。1913年设吐鲁番县,1985年撤县建市。
我感觉中的吐鲁番,或许仅此两点——它的“葡萄”和它的“热”。
从乌鲁木齐到吐鲁番,要经过一片很大的戈壁滩。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戈壁滩,寸草不生,满目荒凉,不像其它地方的戈壁,多少还能见着一些芨芨草、梭梭或者红柳之类。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飞鸟,没有虫鸣,没有花朵,甚至连哪怕是一丁点的绿都没有。我们的中巴车以80码的平均时速行驶在平坦的柏油路上,一望无际,萧瑟苍凉。乌鲁木齐到吐鲁番,距离187公里。
8时10分,我们到达吐鲁番市郊的“坎儿井”。“坎儿井”素有新疆“地下运河”之称,与万里长城和京杭大运河一道被誉为中华古代三大工程,古称“井渠”。它无疑是人类历史上的一大壮举。新疆的“坎儿井”大多分布在吐鲁番、哈密和禾垒,尤以吐鲁番地区为多,计千余条,如果连接起来,长达5000公里。
“坎儿”即“井穴”,是当地人吸收内地“井渠法”创造的,它是把盆地丰富的地下潜流水,通过人工开凿的地下渠道,引上地面灌溉和饮用。坎儿井由立井、暗渠、明渠三部分组成,在盆地边缘由高向低打若干立井,再将立井逐次从地下挖通连接成串,水便从地下引出地表。我们眼前的坎儿井,多是清代以后陆续建造和维修的,井龄基本在百岁以上。
面对一溜一溜的坎儿井,我心中涌荡的,尽是人类的智慧和历史的沧桑。
走出坎儿井,去了“交河故城”。我们没有去著名的“高昌故城”和“楼兰故城”。大凡游历故城,都是在回望着一段历史,回望着一抹苍凉。交河故城可以算得上也是所有故城的代表。我们回望,我们更重要的还在于解读。我们只是从中品味历史的一种消亡或者是承续。
交河故城在吐鲁番城西10公里亚尔乃孜处,它是西域三十六国之一车师前国的国度。一座20米高的河心孤岛出现在面前。孤岛上就是仅存断壁残垣的交河故城。历史上,交河经几度沧桑之变,由国都而军事重镇而县治,一度成为唐安西都护府所在地,后又为州治,最终在13世纪末毁于一场长达40多年的叛乱战火中,直到明永乐年间,城中仍居住着少数居民。站在这一大片废墟之上,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够想象当年的市井和繁华。
由于气候干燥少雨,如今故城保存得非常完整,建筑全部由夯土版筑而成,形制布局则与长安城相仿。城内市井、官署、佛寺、佛塔、街巷、里闾及其作坊、民居等等依然依稀可见。交河城没有城墙,全凭了河心岛这天然壁垒,四周是高30米的断崖,易守难攻。保存如此完整的故城遗址在国内也应该是首屈一指的。
10时25分,驱车吐鲁番市郊的一家清真饭店,我们要吃“烤全羊”。到新疆,除了看便是吃。“吃”并不在“看”之下。
“烤全羊”乃吐鲁番一大名馔,维吾尔语是“吐努尔喀瓦甫”。烤全羊选用羯羊或周岁以内的肥羔羊为主要原料。宰杀后,去其蹄及内脏,用精白面、盐水、鸡蛋、姜黄、胡椒粉和孜然粉等调成糊状,均匀地抹在羊全身,然后用钉有铁钉的木棍,从头穿到尾,放在特制的馕坛里,盖严炕口,并要不断翻动观察,焖烤一个小时左右即可。
按照当地习俗,烤全羊开宴前定然是要举行仪式的。一整套的程序让我等口水直流,却也饱含着无穷的意趣。象征“德高望重”的巴依老人自然是我们的张主席,又是“开羊”,又是接受维吾尔姑娘小伙的“敬酒”。我们在维吾尔特色舞蹈的陪伴中开始有滋有味地吃喝起来。有点毫无顾忌,有点忘乎所以。

阿拉木汗
身段不瘦也不胖
她的眉毛象弯月
她的腰身象细柳
她的小嘴很多情
眼睛能使你发抖
阿拉木汗什么样
身段不瘦也不胖
阿拉木汗住在哪里
吐鲁番西三百六
为她白天没喝水
为她夜里常咳嗽
为她饱经风和雪
为她鞋底常跑透
阿拉木汗住在哪里
吐鲁番西三百六
餐桌上几乎是清一色的清真饭菜。在新疆的许多地方,你要吃猪肉,想也别想,而且不能提及任何有关“猪”的字眼,即便谐音也不行。比方你姓“朱”,我们就用“黑”来取代,叫你“老黑”或者“小黑”。问明洁。“猪”在穆斯林是一种类似于图腾的东西,说法很多,主要有二:一是猪曾经是穆斯林的救命恩人;二是猪吃的杂,在族人眼里远比不上羊或者牛来得干净。我无从知道孰是孰非,更无心作更深去探究。
《掀起你的盖头来》、《半个月亮爬上来》,比如《达坂城的姑娘》。在中国,或许很多的人都不知道王洛宾是谁,但没有人没听过王洛宾的歌曲。王洛宾一生坎坷,而他对于新疆民歌的贡献却是无人能比,光耀人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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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尔津还有一个好去处,那就是近年才开发的“五彩滩”。云霞,绿水,夕照,林丛,奇石,美奂美仑,景色迷人。山与水,人与物美妙地结合在一起,真的不辜负“塞上江南”之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