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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慢慢疏懒了blog,生活犹如从乡间吱呀悠然的牛车换乘到了都市里飞驰而过的磁悬浮,路过的风景人物,来不及回想和品味,甚至来不及辨识,就倏地消逝不见了。一直赶路,来不及记录。
国庆的假期,圈儿携新娘来沪蜜月购物,一直陪着新人们横扫上海滩各店家。奇怪的是,这次是回国后第一次逛街,居然啥也没有买。那种在挪威咬牙切齿忍了又忍的购物欲不知道哪里去了。
见缝插针想缝完那件两万字的天书一般的开题报告,未隧。
于是,只得背着电脑来了阳澄湖。
和一帮唐僧的朋友去昆山千灯寺看舍利。那是座小庙,却着实供奉着大菩萨。因为刚巧赶上了农历十五,则依次去点了莲花灯来供在香案上,许心愿的时候蓦然发现,自己的心愿居然和十年前差别不大,于是不禁怀疑这一人生的十年,是否得所愿所想。
随后去了华藏寺,没有想到唐僧的朋友的朋友居然就是那个七年间能把八十万自产变成1亿两千万的CEO主持高僧。那大和尚面相似佛相,全貌似全无出家人的淡定气质,言谈之间资产运作人际关系如数家珍,更像总裁经理人。可能大隐隐于市罢。
他们到了内室喝茶,我独自到天王殿烧了些金银帛箔给外公外婆,可能烟烛呛了,默默烧着烧着泪流满面。
安排在佛光山庄留宿,那是个临阳澄湖的宝刹山庄,供善男信女怡情养性。夕阳浮在阳澄湖,湖光潋滟。不知道怎么让我想念起sognsvann。
唐僧n年没有见的朋友小包听闻我们在昆山就飞车来看我们,拉了我们所有人去吃阳澄湖大闸蟹。蟹常吃,但阳澄湖上开快艇看月亮倒是第一次。当时明月悬空,倚菊执鳌临湖赏月的感觉弥补了中秋没有月饼的不足。
再后来,别人聊天品茗,我自回房郁郁去写开题报告。
有时候觉得国内的生活,真是应了张爱铃那句“人生是袭华美的袍,上面爬满了虱子。”这段日子,我只能硬着头皮,做虱子多了不怕咬状。
仰天长叹啊仰天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