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老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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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老歌
文、忧者无忧
对于唱歌,老忧实在是外行,属于“五音不全”。尽管如此,从小到大,还是一路“唱”过来了。
(一)小学的“红星”
应该是在小学一二年级时,看过电影“闪闪的红星”。那时看场电影是件大事,大喜事。对于红军的孩子潘冬子,也即剧终时的小红军潘冬子,喜欢得了不得。那套灰色的红军服,缀着红五星的八角帽,深深地刻在了心里。而剧中的“红星照我去战斗”插曲,也同步回荡在心灵的上空:“小小竹排江中游,巍巍青山两岸走。雄鹰展翅飞,哪怕风雨骤。革命重担挑肩上,党的教导记心头…小小竹排江中游,滔滔江水向东流。红星闪闪亮,照我去战斗。革命代代如潮涌,前赴后继跟党走。砸碎万恶的旧世界,万里江山披锦绣”。与伙伴们边唱边演,豪情满怀。谁说后来对军队的热爱,与“红星”无关呢?
(二)初中的“沙漠”
印象中,初中时电视开始在村里出现。影视中的歌曲,已在社会上流传,也流传到了我们那个不算小的山脚下村庄。同学中有“歌手”(后来止步于乡村,做了农民)不知从何处搜集来那么多歌曲,其中便有《热情的沙漠》:“我的热情,就象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太阳见了我,也要躲着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对这首歌那么感兴趣。在“歌手”的帮带下,能完整唱下来,且有人没人时都想都敢出声地唱一唱哼一哼。它陪伴了我一个阶段。至今日,歌词记不全了。但如果再看歌词一两遍,一定可以完整唱下来。(谱子对我没用,现在也不识谱。)
也许那时,我们的思想、文化都还是“沙漠”吧。沙漠上没有绿色,却是有火焰的。
(三)高中的“相会”
如果没记错的话,“年轻的朋友来相会”是大连人谷建芬(女)作曲的。歌词也记不全记不准了,但那时是同学们喜爱唱的歌曲之一。此时的同学,已不再是“一个村”的了,而是来自全县,也有外县的。男女同学已不再画课桌上的“三八线”了,但相互的交流不如21世纪的高中生这般随意。高中一毕业,上学的上学,回村的回村,进城的进城。大家相互见面的机会会很少。“年轻的朋友们,今天来相会。荡起小船儿,暖风轻轻吹。花儿香,鸟儿鸣,春光惹人醉…再过二十年,我们重相会。伟大的祖国,该有多么美,天也新,地也新,春光更明媚…美好的春光应该属于谁?属于你,属于我,属于我们八十年代的新一辈!”(创造奇迹要靠谁、愿我们自豪地举起杯)
现在的80后90后,可能难以体会“八十年代新一辈”的自豪、憧憬与责任了。
(四)军校的“战友”
参军了,入伍了,大家都是战友了。军校期间,是老忧学歌唱歌的“巅峰期”。每周,我们教导员都会组织大家学唱革命歌曲、队列歌曲。教导员本身是个乐理高手,吹拉弹唱样样在行。有这样一个专家级教导员,他自然格外重视唱歌问题。印象中,军校期间学会的新老歌曲,应在百首左右,但现在多数都忘了。印象较深、现在看着歌词仍能唱下来的,只是少数。“战友之歌”、“官兵友爱歌”是其中两首。“战友战友,亲如兄弟,革命把我们召唤在一起。你来自边疆,他来自内地,我们都是人民子弟……”,“我们的友谊重啊,我们的感情深。我们肩并肩呀,我们心连心。五湖四海到一起呀,官兵友爱亲又亲……”
在“战友”的吟唱中,我们走到了一齐,结下了友谊;我们告别军校,走向了各地。军校毕业20周年的2009年7月24日,大家从四面八方聚集太原。在已被改作洗浴中心的当初的宿舍叙旧、唱歌、喝酒。老政委已是白发苍苍,队长教导员均已五十出头。而当时的那帮“小兵”,都已40余岁了,有的仍在部队,有的已经转业了。
(五)工作的“西游”
现在电视上仍在播放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的《西游记》。孩子掌控的遥控器,每当调到“西游”时,都被老忧固执地“定位”,不允许再换台。孩子说:“老掉牙啦,都看八百遍啦”,很不满意。但即使承受如此的不满,老忧仍要看上一阵子。上个月去贵州看黄果树瀑布,亲眼目睹了“隶属”于白水河,因拍西游记而专门命名的“流沙河”。
当初学唱“敢问路在何方”,更多表达的是一种豪情;现在再唱“敢问路在何方”,更多渗透的是一种沧桑。“你挑着担,我牵着马,送走日出,迎来朝霞…一层层酸甜苦辣,一番番春秋冬夏。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无论是老家伙,还是小朋友,我们前往西天的路都还未到尽头。老家伙可能走得稍远些,小朋友可能走得稍近些。孙行者腾云驾雾,自以为到了天的尽头,于是撒泡尿,在“南天一柱”上写下“齐天大圣到此一游”。谁知如来佛轻轻一动,将其压在了五行山下五百年。头上那个帖子,被弱不禁风的唐三藏揭了,这才不再狂妄。忠心耿耿地赶赴西天。降妖伏怪,那是当然,因为他有那个能力。
2009-8-6
敢问路在何方(两种唱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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