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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第一句,我咳了一口可乐,这个呼之即来挥之还来的经期应证了大自然的惊奇,而如今,这条红抽抽的绸布带居然扎成了个福字倒挂金勾在一个小米米的中国节下,客串起了一帘幽梦,曲牌名一看却是忆江南。在这个日出江花红胜红的——啊!——呀!——呃!——里头文西面色绿如蓝那!在攀爬fuck来滚打fuck去的世无高潮竖子死磕后,我想起毕加索巴黎的蓝色调系列。手里窗外的火柴笔是唯一的筹码,调着唯一的颜色,涂着唯一的人面。然后把时空打碎了揉折了往肚里头念,唱道是——
昨日还夸他是腹有诗书气自华,怎转眼间两鬓苍苍华发催?镜框里对着一身滞雨残灯独夜悲,终归是今是而昨非。田园将芜,胡不归?——来者尚可追?不如自觞以自悴。我欲徘徊世与愿违,江南木草青青吹。 一壶帆去天命,一剑挂尽地名。归去来兮心不定!临风啸停云。一菊一荷家万里,亦语亦歌衣乡音。灰灰灰灰红白蓝,文兮文兮水火淬?——坐望莫太平!
写着写着就成了乱曲,列位莫怪我矫字造词平仄不分格式不合,实是古文功底所限。当初是“少时壮且厉,抚剑独行游”,不信命运,故去之,而行游难,天命回,自嘲去天命也天命,更问“吾行欲何求”?当年欧洲里尔克一句,“有何胜利可言——挺住就意味着一切!”道出了一个时代的精神。如今也迷漫到我们,有何胜利可言?胜利似乎是战争比赛用法,我们与谁战争?自己还是他人、社会?是与构成我们的东西!这样一来还有何胜利可言?左右互搏倒成了消磨时光的游戏了。于是我们放弃了这样的战争,告别了过去那个世纪的腥风血雨,挺住人之为人的东西就实在意味着一切了。挺住即不是封闭也不是随波,更类似一种守护和开拓。归去来兮的若心还不定境还不宁,那来去又有何区别呢?不过草木肌肤、乡音风骨,文西若干年后是与谁相伴与谁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