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随心飞——大西北(和田、叶城、泽普、莎车)

标签:
莎车王陵零公里木卡姆和田团城泽普法桐 |
分类: 国内旅游 |
大兴机场走起(2020.9.12)
上周末从青海回京,第一次进入大兴机场。因航班抵京时间较晚,匆忙间只留心快轨和末班地铁的发车时间,对机场的印象只有“大”。
9月第二周,云贵旅行计划被雨水冲跑了,改去和田,依然是大西北。为了赶上西安飞和田的航班,不得已选择生疏的大兴机场出京,没想到竟然发现了一种快捷、实惠的抵达方式——乘火车。在西客站乘坐6:56的城际高铁,半小时就抵达大兴机场航站楼,票价25元。京雄城际线目前只开通西站到大兴机场段,列车上人少设备新,还设有一节一等舱,最高时速一度达 226公里,赞。
大兴机场内的弧线设计几何感十足,很有韵味。前几天看发小专程大兴机场游,发的照片很棒,因时间充裕,今也随手来两张手机照。
飞机准时在西安机场落地,因提前作了转机申请,热腾腾的肉夹馍、凉皮+小米南瓜粥就用西部机场提供的免费转机餐券打发了。虽份量有限,总比机餐的冷食强,赞。
当再次融入蓝天时,已抗不住暖暖的阳光,昏昏欲睡。不知飞了多久,舱内的广播声终于响起,报告临近和田机场。与往日不同,广播里不是熟悉的“打开遮光板,收起小桌板”,而是“请关闭遮光板”,随即机舱内的灯光亮起。此种落地方式还真是头一回,有好奇者偷偷向外窥视,因射入机舱的光线过于强烈,立刻引来乘务员的劝慰和忠告,一句“请不要给大家找麻烦”尤显事态严重。飞机在众人疑惑中缓缓落地,紧闭的弦窗直到乘客离机也没有打开。原还想通过廊桥时看个究竟,没料到廊桥的玻璃已被贴膜,包括候机楼的落地窗。当兵的经历让我俩略感紧张,此举应该与部队军事调动和中印边境局势有关。果然,几天后“头条”爆出歼20进藏的消息。
和田
和田大概是新疆最靠南的民用航点城市,也是距离中印争执的班公湖最近的机场之一,另一个是西藏的阿里机场。从飞机场到市区的迎宾大道让和田在心目中大打折扣,灰蒙蒙的天空隐约可见漂浮的白云,明明就是大晴天却无蓝,像极了十几年前的北京。路边低矮破旧且布满尘土的房屋大约相当于早已忘却的某个北方小县城。直到进入市区,才稍稍挽回点失落感。
此行所以选择如此生僻的路线,实属无奈。南方天漏了,日日淅淅沥沥。西北干旱少雨,不用担心天气变化。新疆因疫情刚刚解除封闭隔离,北疆一下涌入憋了几个月的游客,火爆程度不言而喻。为避开人流,查遍东航在新疆的航点,居然只有和田、莎车未曾落足,于是闭着眼划定了“和田-叶城-泽普-莎车”。
和田市以团结广场为中心展开,同时也以此做新老城的切割。广场往东分布着团城、大巴扎等老城建筑;广场西边则聚集着玉泉河畔数个高档小区、酒店以及政府机构。幽古情怀者,走北京东路探秘;闲情逸致者,去北京西路散心。
团结广场坐北朝南,很开阔。最南端矗立着一尊“圆方塑”,正反两面分别用汉、维两种文字镌刻着“五星出东方利中国”。顶部一块巨大的和田墨玉,暗示玉都的身份。广场中心有国旗栏座,北边则竖立着库尔班与毛泽东握手的塑像。呵呵,就是那位要骑着毛驴上北京的库尔班大叔,他可是和田人。
北疆看风景,南疆看人文。“今日头条”推送了一条中新社记者的专访,顺着报道的提示去北京东路实地考察“团城”老区改造。“团城”是当地政府的提法,以此问路无人知晓,旦言仿古街,问题便迎刃而解。这是2016年启动的一项棚户区改造工程,现仍在进行中。
团城的命名大概源于由中心逐层扩散开的建筑布局,就像喀什老城称为“台地”。走进团城,到处洋溢着满满的维族风。一圈圈的环形街巷两边矗立着黄色的“阿依旺”(南疆最为流行的维族民居建筑式样),平屋顶+围廊的单体结构被装饰得精彩纷呈,西域之风扑面而来。房屋的底层多用来经营店铺,之上为一家一户的居所,依栏赏景的非楼兰美女,多是年迈的老奶奶。
庭院廊下悬挂着一串串饱满的葡萄,各家在窗台或围栏摆上盆栽花草作为点缀。街上人不多,走在石板平铺的街道,偶尔会有乐曲从某个窗口飘出,伴着午后的光斑在巷子中跳跃、飘荡。静谧中不知怎的响起一千零一夜。
离开团城,顺道去大巴扎。慕名而至的热情生生被管理员浇灭,逐层上诉至领导依然无效。理由嘛,疫情期间人员密集场所不接待外地游客。明明是新疆闹疫情,怎么倒防范外地游客?无奈人家态度极好,还真脑不得。
更让人惊心的事发生在玉龙喀什河边的检查站,工作人员看过我们的身份证后,颇惊奇地问“北京人?”,随即要求出示核算检测报告,理由是北京有疫情。啊?!北京疫情在6月初,新疆出疫情时北京早没事了。“没有核算报告?隔离14天”,口气不容质疑。申诉、辩解,换来一句“那我去问问”,结果自然是放行,管理信息的滞后令人步步惊心。
国人对“和田”的知晓多源于“玉”,而位于城外的玉龙喀什河便是淘玉之处。玉龙喀什河也称白玉河,著名的和田“羊脂玉”便产于此河。据说每年水盛时,山中的玉石会被洪水冲入河中,滞留在河滩石堆中。秋季河床干涸,成为淘玉人觅宝的良机。
此时,河边的玉石巴扎借疫情进行内部装修关闭了,大桥下的淘玉人却没有被疫情阻拦,在河滩上挥锨不止,并不时挑起一锨水冲刷翻起的石块。
出于好奇,我们也下到河滩。眼望着成片成堆的石块,随手捡些漂亮的把玩,再抛掉,根本不相信这里能有玉石。玉都,还真不是浪得虚名,不一会就有一汉子欢叫着丢掉铁锨,手举玉石。众挖玉人围拢过去,热情地品评。因不懂规矩,不敢近前,但以众人神态看,真的挖到了一块和田玉。
和田古称“于阗”,西域三十六国之一,藏文意为产玉石的地方。和田地区的历史可追溯到秦汉之前,张骞通西域后第一次被记入汉文典籍。和田曾为西域重镇,周边留下尼雅遗址、阿克斯皮力古城、买力克阿瓦提古城、喀拉墩古城、安迪尔古城、阿萨古城堡以及约特干遗址等众多历史遗迹,如今连残墙碎瓦都没了踪迹,只能根据考古发现去猜测当年的繁荣。和田,留下的只有玉石。
和田气候干旱,实际并不缺水,市区内有昆仑湖、玉泉河,周边除玉龙喀什河外还有30+条河流。昆仑湖公园由深圳援建,园中景色汉维融合。湖面碧波涟漪,岸边垂柳轻荡。水面倒映出绿丛中的白色“罗锅桥”和湖心岛多层翘角的汉塔,颇有内地园林的味道。路边舞姿翩翩的雕塑,寓意南疆各民族的欣欣向荣。
玉泉河穿过新城居民区,河道两岸的绿茵后面是拔地而起的新建高层小区和商业街。河边按照街心公园的标准修有灯光、喷泉、雕塑等景观,从北京西路一直向南延伸,跨越数条主街,成为居民散步、儿童游戏、少年轮滑的好去处。闹中取静的景致令人神绪安宁,只可惜天不蓝。
在和田的日子,天空仿佛总是蒙着一层细砂,地面永远是扫不尽的尘土,空气中弥漫着干渴的味道,紫外线像是直接打在皮肤上。喀喇昆仑山和塔克拉玛干沙漠两个近邻让和田一片黄土色,值此才理解为何新疆的服饰色彩会高倍度地明亮艳丽,水果和干果的含糖度那么高。
交通信息:
1.
2.
3.
4.
5.
叶城
叶城,西汉时期的“西夜国”,塔里木盆地周边的西域三十六国之一。叶城的名字源于叶尔羌河,而叶尔羌在突厥语中意为“土地宽广”,大概是指叶城北面的开阔平原。
叶城是个还未摘帽的贫困县,大街上悬挂着“还有1XX天”的提示,年底是脱贫的时限。走在叶城大街上,才感受到和田的相对富裕,虽然叶城的天比和田蓝。
叶城没有什么旅游资源,乔戈里虽在叶城县境内,但两地相距甚远。宗朗灵泉距离叶城40公里,棋盘千佛洞则70公里开外。最后就只剩下郊外的锡提亚谜城和市内的加满清真寺,而疫情期间清真寺是不开放的。
为了寻找新开通的公交车前往锡提亚谜城,真可谓费尽心思。语言和信息滞后,使外地人根本无法获取准确信息,客运站的工作人员甚至不知道锡提亚谜的运营信息,总站说南站有车,南站说总站发车。打车?路边拦到的出租车漫天要价,概不肯打表。在耽误许久之后,才终于拦到一部相对低价的出租车,感觉此地语言沟通的难度更胜于国外。
锡提亚谜城位于叶城郊外11公里处的锡提亚沟附近,“锡提亚”意为“不灭的悬崖”,古城遗址分布在一块地势略为隆起的地带,面积超过2000亩。因为没有历史资料记载,多次考古均无定论,故而被当地人称为“谜城”。
2012年8月,考古专家根据古城的残痕和发现,用生土复原了古城的一部分,并成为当地重点保护景区。这是一座没有记载没有传说,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古城,眼前的一切都来源于考古和想象。
敦厚的城墙,高大的堡垒,干枯的胡杨,雄浑的祭台,一切都像演电影一样,在眼前闪过。古城主道上的商铺悬挂着幌子,民居窗上雕刻着硕大的蜘蛛,还有贵宾厅前的一对神兽,一切都令人恍惚,似乎历史上确曾有过如此场景。
走累了,在棚下小坐,歇歇脚,就像千年前的赶路人。王宫里歌舞升平,几位舞女随着欢快的节奏旋转,一旁的食客则酒肉正酣。在沙海中沉睡了千年的“锡提亚”复活了?真希望那时确曾有此辉煌灿烂的文明。
回到现实,在“王宫”舞厅还真见识了新疆人的歌舞情结。专业演员刚退场,食客们便迫不及待地下场舞起。无论男女,个个舞姿轻盈,有板有眼,绝非北京公园里的新疆舞模仿者。
王宫后面有一条时光隧道,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西域三十六国以考古遗址的方式呈现给参观者,疏勒、楼兰、车师……。
参观结束,准备返回叶城时,意外地在景区门口碰上遍寻不到的101路公交!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车却在景区大门处。
实话实说,叶城确实没有什么太吸引人的景点。不过,这里有两条重要国道G219和G315,对户外驴友是个情结。叶城著名的零公里标志是新藏线(219)的起点,出租车司机听说我们要去零公里,马上问“去阿里吗?”可见其吸引力。至于315,今年可是大火,西宁—喀什的线路上串起柴达木的颗颗明珠,U型公路、东台吉乃尔、水上雅丹、茫崖翡翠户和艾肯泉。曾经走过219的大段(到达班公湖)和315的精彩段,今在叶城又重逢。
315在叶城段称作核桃大道,路边树立着“核桃之乡”的叶城塔,这可是叶城的四大标志之一。
除了零公里、叶城塔,另两个标志是“昆仑明珠”和叶城门。
交通信息:
1.
2.
3.
4.
5.
6.
7.
8.
莎车
地处新疆西南边陲的莎车县位于昆仑北麓、帕米尔之南,曾为“丝绸之路”南北线上的枢纽重镇。虽然在内地人眼中莎车的名气不及和田、叶城,但在曾经的西域三十六国中却是闻名遐迩的部落国。具有3000多年历史莎车,算得上中亚文化与西域文化融合的历史名城。
莎车曾先后称为莎车国、渠沙国、叶尔羌汗国,班超、张骞、唐三藏、解忧公主都曾与之发生瓜葛。漫漫长夜淹没了莎车数不清的故事,却偏偏记住了一个仅存在了165年的叶尔羌汗国。在充满血腥、杀戮的百余年间,第二代汗(阿不都热西提)和他的妻子阿曼尼莎曾将叶尔羌汗国带入文化繁荣期,最著名的便是流传至今的“12木卡姆”(12种类似套曲或曲牌的古典音乐)。
在莎车有两个重要的广场,阿勒屯广场见证了那段灿烂的文化史,几百米开外的木卡姆广场则是那段历史的传承。
阿勒屯广场位于新老城之间,广场上的汗王陵、阿曼尼莎纪念陵、阿勒屯清真寺是莎车最重要的历史建筑。汗王陵原本是叶尔羌汗国第一任汗王苏丹·赛义德的陵园,后来因第二代可汗拉希德以及著名的阿曼尼莎汗也葬于此,逐渐成为汗国王族的陵园。
陵墓用围墙与外界隔离,穿过林荫小路和祷告室,转入后面的中央高台。高台下散落着一些明显没有很好维护的破败陵墓,据说墓主是些达官贵人。高台木制围栏的中心是一座墓室,围绕着墓室亭错落有序地排列着叶尔羌汗国历代王室的陵墓,其中阿曼尼莎的陵墓被蒙上蓝布,以阻挡风沙和烈日的侵蚀。30多个墓穴均用青砖建成,外饰各种标志图案,有些已经斑驳脱落。
陵园西面是阿勒屯清真寺,传说中的王室御用清真寺。疫情的关系没有开放,但晚上的祷告仪式仍正常进行。傍晚企图随人流混入一睹彩绘天棚,被守门人拦下。娴熟的汉语下了我们一跳,细聊,八十年代曾就读中央民族学院,怪不得。
阿曼尼莎和木卡姆对莎车是如此重要,以至于当地人在王陵外专门为其修了一座纪念陵。以白色为主调的建筑显得洁雅圣娴,方体圆顶的式样即端庄又不失西域风格,两层柱檐外伸,底座的四面镌刻着女诗人的名句。
阿曼尼莎是位奇女子,自幼便会写诗、弹奏,莎车流传着很多有关的美好传说。阿曼尼莎13岁入宫,34岁因难产而逝。宫中20年,遍访艺人、诗人和民间歌手,专心整理、规范的维吾尔古典音乐“12木卡姆”流传至今。2005年11月,十二木卡姆入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第三批人类口头和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
莎车的非遗展览在阿勒屯广场对面的王宫,内部装修没有开放。大门口悬挂着影城的招牌,令人疑惑。周边商铺林立,王城脚下早已被百姓的油盐酱醋占据。
木卡姆广场上座落着三个南疆风格建筑,中间是广场主楼,两侧分别为木卡姆艺术研究中心和丝绸之路展览馆。广场正中竖立着阿曼尼莎的塑像,两面白色浮雕墙描绘木卡姆的故事和汉维的文化交流。
研究中心的主体是个圆弧顶的剧场,碰巧赶上排练,洗耳恭听了一首木卡姆。
叶尔羌莎车湿地公园位于莎车郊外9公里处,前身是红旗渠水库,沙漠中的一片“海”。花20元租辆双人自行车环湖,玩沙看水休闲游半日。
周四赶上了当地的集市,混迹在当地人中赶巴扎,烤肉、烤鱼、酸奶、冷饮及各类餐食甚是热闹,最多的还是服装。花7元买了个大哈密瓜和2斤马奶子葡萄,很合算。
莎车有条新城街,相连的是老城街,有朋友要看未改造的老城,为此跑了趟加满清真寺(属国家重点文物保护)。路上暴土扬烟,遍地垃圾,破旧的房屋与改造后的民居形成鲜明对比。
新博斯坦茶餐厅位于莎车王陵边,内部装修豪华,属另一档次了。至于满街的水果摊,更是莎车的一大特色。
每日在莎车闲逛,反复着新旧时空的切换。
交通信息:
1.
2.
3.
4.
泽普
泽普是“泽普勒善”的简称,塔吉克语意为“黄金之河”,因河中有沙金。泽普又名波斯喀木,维语意为“富饶的土地”。相比其他几个县,泽普县城的市容的确更整洁,更有小康的味道。
泽普与莎车两县城虽仅相距30多公里,风格却大相径庭。莎车是浓浓的维族风,泽普的画风却很汉化。中心区宽宽的马路被粗大的法国梧桐遮蔽得凉风习习,800年的树龄让法桐的躯干看上去异常粗壮。面对街口“法桐景观街”的标志,不由惋惜南京那些被砍伐的法国梧桐。
法桐在泽普并非只有一条街,而是覆盖了一大片街区,只是由于交通主干道较宽,路边的梧桐无法彼此搭连上而已,无怪乎人称泽普是“中国最大法国梧桐公园”。
景观街的路边散布着人民广场、人民公园、文体中心等公共休闲场所,烤馕、歌舞等雕塑点缀在大道两侧。路上行人不多,一些居民小区间或还露点欧范儿。
梧桐招来金凤凰,梧桐公园振翅预飞的神鸟下,成群的俗禽悠闲自得。
泽普人最推崇的景区是40公里外的金湖杨国家森林公园,可惜天气不好、季节尚早,放弃。为古勒巴格景区的民俗风情展示所吸引,兴冲冲地跳上开往景区的车,却被拉到了叶尔羌河国家湿地公园。众人一口同声地指认这就是古勒巴格景区,磨破嘴皮也没能让周边人理解。
交通信息:
1.
2.
南疆之行感触颇多,情况与行前预料的差距很大。
治安:街上的特警数量之多、管理的范围之广远超预期,过马路、戴口罩、健康码检查、维持火车站排队秩序……,样样都管。尽管有时感觉繁琐,但绝无不安全的感觉。
语言:汉语突然变得不好使了,语言障碍造成的困境远胜于北疆和西北各省,甚至国外。
教育:中小学的硬件设施很不错,一位偶遇的高中生异常兴奋地告诉我们,他考上了内地的大学,看来对今后的生活满是憧憬。“毕业后还回来吗?”,我不敢问。
市容:比较喜欢泽普,几个县城除了泽普外均路障重重,地面坑洼不平加上处处人为设障,逛街还要不断地作跨栏,真佩服满街的高跟鞋。
经济:四个城市均位于贫困地区,属国家重点扶持对象。虽地处古丝绸之路南线,但依然以核桃、大枣、水果和干果等农副产品为主要经济来源,语言障碍也是影响与内地的交流的原因之一。
旅游:游客数量很少,未能形成产业。由于疫情,所有景区均免费。正常情况下,60岁-65岁半价,65岁以上免票。景区的游客数量远远低于大巴扎,可见生活质量不是很高。同样是大西北,感觉近些年陕甘宁和青海的发展势头不错,无论是中小城市建设还是旅游景观的开发都强于新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