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晋采风(一) 壶口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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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0日下午2点,飞机刚着落在太原武宿机场,我即坐上地陪的别克商务车,沿高速公路直奔山西临汾县的壶口镇,晚上7点,入住壶口假日酒店。傍着黄河的酒店窗口,可以听见黄河水流声,而那充满着黄土味的河水,让房间里充满着淡淡的臭氧味。或许是负离子的作用,想象着明晨将亲临日思梦想的壶口瀑布,有种莫名的兴奋。
次日晨起,乘着太阳还没爬过山岗,即直奔陕西宜川县壶口乡的黄河西岸。放眼黄河,两岸由千年黄河水冲击的沟堑,深深褐色,那重重叠叠的石板,似乎在讲述一个悠远的故事。那浊黄的河水,如卷动的绸缎,那泥黄的涟漪,在缎面上镂刻上朵朵浪花。
终于走到壶口瀑布前,上游300多米宽的洪流骤然收束为50多米,从30多米高处急速注入深潭,声似雷鸣;水流急湍,激起百丈水柱,形成腾腾雾气。我被深深震撼:惊涛拍岸、浊浪挑空、倒卷半天烟雾,其声、其势、其景,动人心魄。
陕西的老汉,扎着羊角巾,拉着毛驴,吊着烟袋,在壶口瀑布前让我留下了西岸陕西的形象记载。
当太阳刚刚爬上东侧山峦时,我已及时来到山西临汾县壶口镇的黄河东岸。在那里俯瞰壶口瀑布,只见河水奔腾咆哮,山鸣谷应,形如巨壶沸腾,400多米宽的河面,突然漏斗一般收束,形成特大的马蹄状瀑布,真谓“天下黄河一壶收”。
在尽赏“天河悬流”“黄河惊雷”“壶底生烟”等奇景后,日出时分的阳光,在壶口上空形成了彩虹,五彩斑斓,仿佛仙桥,让我幸运地见证了“水底有神掀石浪,岸旁无雨挂长虹”的“彩虹飞渡”奇景。
山西的老汉,穿着他们典型的翻毛皮背心,用毛驴驮我过小溪,送我到达瀑布旁的河岸上,那憨厚的样子让我联想起阿宝那充满民风的歌声和形象。
站在壶口瀑布前,我耳边不断响起“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的怒吼。那瀑布的阵阵浪声,如千军万马的马蹄声,演示着中华民族抗敌寇、卫疆土的几千年浴血奋战史;这是炎黄子孙自强不息、昂扬奋发的精神象征。站在这里,一种对母亲河发自内心的赞叹由然而生,更增添一股强烈的壮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