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九、休息室里了结一段“恩怨”
那年的7月4日。放心,这事儿我真没放在心上,这么写就是为了渲染气氛,类似于恐怖片里“神出鬼没”的音乐声儿、“滋纽滋纽”的开门声儿。这件事情之所以被我提出来,是想让大家跟我重新感受
一下一个当年刚入队的小队员面对“全新世界”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理状态。
2009年5月24日主场对青岛,那天我是左边后卫、云龙是中后卫,我们还和昊子一起给杨智跳起了摇篮舞。真快。落在纸面上的两行字,我却实打实的走了十一年。感谢互联网,不然这些记忆和资料真的
记不清楚、写不明白。
,多一脚出球,后场简单一些。”我原先是边前卫,冬训的时候基本就改成边后卫了,沈指当时就跟我说,好的边后卫应该是一抬头就能看见前锋,这说明球员的视野好。当时本来想问是看见对方的前
锋还是我们的前锋,后来一琢磨,肯定是我们的前锋,对方前锋不想看都看的见。
实在西班牙的时候我就已经是罚球手了,几乎所有点球都是我踢。在西班牙最后一场和奥萨苏纳比赛的时候,我们1比0赢了他们,那个点球就是我踢进的。说实话,我的技术不错。小时候一直走的是技
术流,是那种在一群人里踢球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技术好的那种小孩儿,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变成实干派了。有人说我是球场上的“屠夫”,实在不敢当,咱不敢犯法。不过,后面我会针对自
己技术特点的形成过程有一个全面的自我剖析,还希望大家指正。
己那么站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一直琢磨着一会比赛得打好点。第一次首发,又是今年的第一场联赛,得好好踢啊。我是叫不紧张,但在这个时候心跳多少有点儿加速。直到第一脚触球之后,状态
才逐渐正常起来。结果一般,0比0打平。“凑合吧。”这是我给自己和球队首场表现下的评语。
们就赢得了一个点球机会。“杨璞,杨璞。”沈指在教练席上喊我的名字,意思是让我踢。这时球在托肯手里拿着,我本能的去拿,可是他不给我,我开始还以为他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就又用了一下劲
儿,他还是没松手,我这才明白是他想踢。按照教练的意思是我踢,可是外援想踢,我也不能生抢,就松手了。托肯还挺争气,打进了,进了两个球了。看他进球之后我想都没想就跑过去庆祝,觉得这
个外援有点儿意思。
但我一看就明白什么意思了,他是为刚才抢点球的事情表达歉意。我通过翻译跟他说:“没事儿,只要球队能赢就成。”不到一分钟时间,我们的“恩怨”就消散了。其实,本来就算不上什么“恩怨”
。托肯第一场比赛踢的不好,作为一名外援肯定有压力,我能理解。我虽然也希望用进球证明自己,但作为后卫没有他进球欲望那么强。而且,当时我并不是很坚决的去罚,因为心里也多少有点儿没底
儿。
第二阶段,就是我把球拿在手里,然后放到罚球点上的这段时间,这会儿我心里反而不那么有谱儿,也会有诸如“这能不能进啊”、“可别进不去”之类的想法。托肯和我抢球就发生在第二阶段,当时
我正琢磨呢,他一抢还那么执着,我就没再争,反正有点儿没底儿呢。如果说当时托肯没争,我把球放到罚球点上之后就会无比自信了,因为已经进入第三个阶段了。想想啊,我都站那儿了,不自信也
不成啊,没见过谁站好了还走开不踢的吧。这会儿脑子里只能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肯定能进、必须进。于是,走着,磕了,然后是咬牙不闭眼,进球,N比0!
右手指天的动作时心里感觉很复杂。沈指也跑进来一把抱住雷雷,与大家一起庆祝。在去西班牙拉练期间,雷雷的父亲突然去世了,整个冬训雷雷都不知道,他的妈妈没告诉他就是怕影响训练,那个进
球也算是他告慰他父亲在天亡灵的最好表达方式了吧。足球比赛内容很丰富,看的到的,看不到的,感受得到的,感受不到的,刚刚过了两场比赛,我感觉好像比以前好多年在赛场上经历的事情还多。
其实1998年升上来一队之后已经有人叫我了,在工体吃完饭和云龙、薛申去华普超市买东西也有人盯着我看了,但没有那么直接和给力,还过的去。如果是很多人一起叫,还真是没见过这样的大场面,
确实需要时间适应。还真别说,时间一长就好了,各种症状全消,能够享受主场球迷的喊声了。不但如此,今后还要能坦然面对客场球迷的骂声。不过在1999年的时候去客场基本没人骂我。原因很简单
,谁认识我是谁啊?
的职业联赛吗?有点儿太容易了吧?不单是我,我们一帮年轻人都自以为认识到了真正的职业联赛,乐观情绪开始蔓延。现在看来,所谓乐观情绪其实就是那种年少轻狂的井底之蛙在那怡然自得,“噢
,原来天就是这么大啊?”正乐着呢,哐当,一块“石头”从天而将,顿时弄的血光四溅……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