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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7天,娘俩的新爱好

(2022-10-09 17:0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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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春秋

国庆假期,和亲亲戚戚们一起去苏州包了一间大民宿,过了几天悠闲的农家乐生活。

因为外面人山人海,所以大半的时光倒是在民宿中度过的。长辈们不分昼夜地鏖战在牌局中——这大约才是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而我则百无聊赖地巡视在民宿的每一个角落,试图能像古时的雅士那般,于平淡中窥见生活的真趣。

结果真的窥见了:我发现了一张自动麻将桌。

说起麻将,我三十多年前就学会了。那时家里,不,那时整个社会的娱乐活动,好像就麻将这一项。所以我从小耳濡目染,看着父母亲和他们的朋友们成天浴血奋战在麻将桌上,很多时候伴我入梦的都是他们哗啦哗啦搓麻将的声音。我挺喜欢他们打麻将的,因为一打起来就没空管我了,让我养成了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的性格,这点比现在的孩子们要幸福很多。至于我自己的麻将技术则不好说,毕竟他们不带我玩,所以我只能找了很多麻将的电子游戏自己偷偷玩,很多还都是色色的那种,比如赢一把就脱一件,这给了我无上的动力来苦练技术,极大地丰富了我快乐的童年生活。

看到民宿这张珍贵的麻将桌,往昔美好而浪漫的回忆纷纷涌上心头。我二话不说,拉着太太和女儿就坐了下来。她们一脸的不情愿:“不会啊。”我热情洋溢:“包教包会。先坐。坐!”

第一次打麻将的人,有些行为你做梦都想不到。比如女儿,有时会拿起一张牌,皱着眉头紧紧地看着,仿佛石化了一样。我问她:“你看什么?”女儿说:“这上面好多个洞洞,我得数数到底有几个呀!”而太太则一会举着个八条:“这这这……这张牌好奇怪?这是几条?”一会又掏出个一条:“这只鸟是什么意思?是花吗?”好在麻将的规则终究还算简单,所以摊开打了几幅之后,她们纷纷表示已经心领神会,虽然动作仍然迟缓得犹如老态龙钟,但对于如何胡牌总算都搞明白了。战斗正式开始。

既然是战斗,总得有输赢,也就总得有赌注。但毕竟一家三口,关起门来打个翘脚麻将,来钱不合适,所以约好输了就做俯卧撑:底就两个,一个花加一个;男的翻倍。太太和女儿不愧是亲生的,理牌手法如出一辙:已经凑成三连或者一对的,就三三两两的分别排好;而三不沾的零牌,则单独放在边上,随时准备丢出去。一副牌理完,稀稀碎碎的断成了六七截,固然对自己而言是一目了然,但对全世界而言同样是一目了然。我心想暗叹,新手就是新手,这还不赢翻了她们?

结果草率了。

俗话说麻将三分靠技术,七分靠运气。我觉得这比例还不止于此。常常我起手连东南西北都没打完,她们已经虎视眈眈地早早听庄了。难得我牌风大顺,利索地胡下一把,往往就一个花——饶是如此,她们的俯卧撑也做得极其不标准,全都是膝盖着地、屁股翘起、磕头不止的那种。而她们没事就能抓个七八九个花,然后上来先打掉一对东风,再打掉一对南风,接着再连打了四五六万后,下一手居然笑眯眯地说自摸了。这完全不讲道理。难得外边的长辈们进来串个门,总能发现我一个人在地上伏首狂做不止,投来的同情而惊讶的目光着实让人羞愤欲死。

于是娘俩一下子建立了极大的迷之自信。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茶饭不思,一有空隙就拉着我去麻将室决战,导致我每天都俯卧撑严重做过量,胸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大了一圈出来。这还不算,太太苏州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在网上快递了一副麻将牌,到家的当晚就急不可待地又拉着我打了几圈。我觉得我要是不奉陪,她们可能就要决定移民成都了。

就写到这里。打麻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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