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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者如斯

(2012-09-14 01: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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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逝者如斯

 

 

 

昨天是怎样的模样?我们的昨天曾经宏伟、辉煌?

昨天的当事人、见证者纷纷逝去,渐行渐远,他们默然的转身,以及苍茫的背影,褪色,模糊。于是,纷争很大,真实的也需要求证。虚幻的,就不用说。

被列为世界遗产的秦兵马俑,是世界八大奇迹之一,可以见证我国历史上第一个中央集权国家曾经的威武与暴政。

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描绘了汴河漕运的繁华,佐证了北宋经济社会的水准。

我们还可以援用一下别人的话。威尔斯在《世界史纲》中曾经这样描述过:789世纪的中国,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国家,那个时候,欧罗巴和西亚细亚的人民,住在茅屋、堡垒中,而中国人大多数生活在平静的、快乐的、慈爱的环境中:西方人正苦于神学禁锢的黑暗,而中国人的心却开展、宽敞、而且进步。

这大抵是没错的。

不用说《红楼梦》了,就是艾芜的《南行记》、沈从文的《边城》,也证实了中国文学文本上的自信。

逝者如斯,人们无法走出历史的光环或阴影。远去,不等于消失,更不等于忘却。世界都一样。在巴黎街头,有人会说,喏,那就是海明威经常来写作的咖啡厅。去慕尼黑,导游会说,这儿就是希特勒的故乡。在维也纳,就有说不完的贝多芬的话题……过去,像无形的生命,如此顽强地活着,几乎无处不在。设若,没有这些过去,我们的历史、我们的文明在哪里?我们就会像一个空壳漂浮不定,我们的精神世界就会居无定所。

张爱玲生前并没有得到足够的评价,她是默默无闻、沧桑落魄地走的。她不曾料到,在她离开许多年后,还会大红大紫。她在《倾城之恋》中写到了香港那幢黄色的浅水湾酒店,酒店130号房间,是她笔下人物流苏的住处。夜晚,柳原打电话来:“流苏,你的窗子里看得见月亮么?”就为这,而今有人到了香港,还滑稽地企望到浅水湾酒店一游。这有点像童安格唱的那首叫《耶利亚女郎》的歌:“如果你得到她的拥抱 你就永远不会老,为了这个神奇的传说 我要努力去寻找。”这是传说的魅力、传说的情结。其实,对于生命,哪会有不老的人物,哪会有不老的故事?记忆有时是和向往掺和在一起的。

也有令人遗憾的情形。有时候历史的真相,或者一些片断、一些细节,被有意无意屏蔽,这就需要记忆、记录去拼接,使真相清晰。也有些时候,历史和现实会有可悲的变异,人类就会以坚韧寻求的毅力,去对应这种变异。因为历史终究不是任人雕刻的大理石,不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时间,终究会由表及里,去伪存真。建筑学家梁思成,生前一直在维护北京城的历史建筑,这本是很有见地的,可他生前没有成功,去世之后,这种失败还在延续,当然,这不是个人的悲剧。冯骥才们一批学者、民俗学家,今天不就继承着这种执着,为保护古建筑而奔走呼号吗?只是相对某些文学家而言,梁思成没有那种幸运而已。

我们几乎每天都在送别。我们当然要从未来吸取诗情,可我们的今天联系着昨天,承载着昨天,这是不能割断的。冯骥才们是另一类实证。

琴音琴弦远去矣,高山流水在耳边。坦然的前人们,他们注视着我们的时候,微笑着,因为他们知道后来的人们是多么热爱他们。包括梁思成大师,也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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