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半瓶二锅头就没了,打开冰箱也就几桶啤酒了,这酒喝的,没什么菜不说,酒也不够了,只能白加啤了。一边喝酒,一边深情的关注着电视里那个貌似天仙的妹妹,听她诉说着自己被丈夫毒打的悲惨经历,忍不住就着酒骂几句牲口玩意,这么漂亮的美人搁我爱还来不及呢,怎么能下此狠手呀,这他妈的典型的家庭暴力。
再喝一口,抬头再看一眼,那个妹妹说着说着就泪流满面了,好像还有点身体颤抖,这肯定是身心都受到了摧残,说话还心有余悸。咱平时也很坚强的,但看到这个画面也忍不住陪着那个妹妹流下了几滴眼泪儿。不过还好,那个狗玩意最后抓起来了。喝了酒,想起侠妈说过的“记着吃饭”那句话,可见我在她心里是个经常不吃饭的东西,听好人言,福寿在眼前,方便面煮着吃比泡着吃要好,这个道理咱还是懂的。可吃到一半也没吃出怎么个好来,低头一看调料忘放了,打开调料包放了进去,再吃又咸的不行,加水加水,等于喝汤了。
艾滋病都多少年了,究竟是猴子传给人的还是人自己生的到现在还没有搞明白。咱是不会得那个病的,没那个条件。你不就是写过个小论文吗,看把你美的,还被邀请去开什么研讨会,这一下子就成了专家了,研讨个屁。我就不信靠你们几个坐在那胡说八道能把艾滋病研讨了,关键是怎样如何搞好宣传,教育人们洁身自爱,预防第一,得了病就完了。何况你们还是搞的什么快速检测法,这越快越危险的,前两天不是报道台湾医院把艾滋病人的器官给健康人移植了吗?那不就是你们检验工作的疏忽造成的吗?要说现在真没有个好的办法来治这种病,鸡尾酒疗法听说可以,可穷人用不起的,所以说人穷不能得病。
边喝边想,啤酒很快就没了。站起身收拾残局,真是他妈的,这房子也太大了点吧,老子一人住真是浪费。买房时非要说买大点的,还他妈的两层。胡思乱想着,就听到楼上有动静,不会有人吧,我早起走时查看过的。不放心只好上去看看究竟,原来是早晨打开的窗户忘关了,风吹的有了响动。从窗户往外看,院子里黑乎乎的,就那几盏太阳能草坪灯忽明忽暗的好像鬼火似的,只好关了窗户下楼来继续看电视,可那个妹妹的故事已经讲完了,换成了什么讲坛,这个乱弹节目咱是不看的,那上面都是些个说书唱戏的。
打开电脑看看,咱也没有啥QQ,只能上人家侠妈的,一打开就来了一帮子人,都是喊“老婆”的,他妈的,老婆也是你们叫的?马上回击又显得咱不大气没风度,先和他们调一调再说,颤抖的手打出去“我是她妹妹”,那一帮子马上就喊“小姨子”,他妈的,怎么着也是七尺男儿,当老婆不行也不能当小姨子呀!再打出去一个“我是你爹”,那头停了一会来了一句“你开玩笑吧”,我立即打回去“开屁的玩笑,真爹一个”,这下完了,不一会来了一条“群里进坏人了,大家警惕”的告示,我正准备反击,完了,人家把我拉下去了。嘴里说着他妈的啥玩意,心里窃笑不止,这下完了,侠妈的形象被我给毁了,从老婆级一下子成坏人了。
没人理咱,咱就自己睡吧,不信梦里不会来个窈窕些的,只要不是瘦骨嶙峋就好。想着想着就迷糊了,半夜里惊出一身冷汗,翻身坐起,拉灯一看,原来是枕头掉地下了,还以为是那个窈窕货掉下去了。躺下再睡,就再也不行了,自己不免不自信起来,看来这生活自理健康人都不行,如果是残疾人怎么办?
我自横刀向天笑,只是无妻难成行,待到妻归团圆日,敢叫英雄不丈夫!睡不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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