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村落写生之金溪中国传统村落(三十七)谢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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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村落写生之金溪中国传统村落(三十七)谢坊
谢坊村位于金溪县琉璃乡,镇区附近,谢氏聚居。谢坊村为南宋忠臣谢叠山后裔村, 谢枋得殉难后,其子孙因避祸而四处逃散,其中一人流寓金溪县谢桥(今琅琚镇谢家桥)。元末“壬辰寇乱”,其子孙又四处播迁,一支聚落在谢坊村。2016年列入中国传统村落.
谢坊村周围小山回环,村落街巷纵横,地势起伏,格局完整。
谢 坊村最辉煌的时代是在明代。据清同治版《临川县志》载:时抚州城内有官宦名门牌坊24座。其中第十五座为天官坊,是为明代金溪县琉璃谢坊村人谢廷寀立。谢廷寀,隆庆五年(1571年)进士,官至吏部文选郎中(五品)。天官是吏部的别称。与谢廷寀同一时期,谢氏家族先后四人登进士榜。即谢廷寀堂侄谢继科、堂弟谢廷谅、堂弟 谢廷讚。谢氏宗祠里曾经悬挂着“兄弟进士”“叔侄同榜”等牌匾,可惜已毁。除了村西的石牌坊残迹和石狮子,村中几乎没有保留明代建筑原物。其他如“天官第”“秋官第”“大夫第”“进士第”、“科甲第”“瑶林世家”,均为清代建筑,但对应的人物却仍然是明代的,是上述四位进士后人所建。但是,我们仍然可以将其归入明代文化气质的村落之一。



村东面的古道在依据地形变化,慢慢地依傍东面的轮廓行进,微微的仰视——眼前的景象——由于我们总是清晨就徒步进村,于是那里总在朝之阳下,多镜头切换,逐一展开,渐渐到达——“瑶林世家”,晨曦之间,老大娘牵着一大两小三头牛,出了“瑶林世家”那道门,向田里走去——门前的池塘嬉戏的鸭子——科甲第、进士第门口洗红薯的老人——快坍塌的祠堂。

住在琉璃乡,我们徒步到谢坊村去就像平时上街串门,但谢坊的西面(正面),却仿佛躲藏在迷雾中。常听金溪的朋友说谢坊那里还保留有牌坊残迹和石狮子,哪里有?我一直以为那是一个传说。直到前年的冬天,也是一个清晨,时间大约在六点钟,我带着来自台湾的毕老师和杨老师又一次造访古村,正在东面村旁的古道上,遇见一位晨起的老人,我热情问候:“老人家您早啊!”没想到老人没好气地(以为我们是文物偷盗者)回了一句:“还有你早啊?”但后来正是这位老人把我们带到狮子那里——随着老人,第一次穿过村庄来到西边村口的路径——从村里反方向而去,寻找谢家才子们离开(回归)故乡的路径——下台阶——池塘中央一条土路,一排石板伸向两边池塘——门坊——再池塘——再门坊,隔着池塘,两座门坊前后伫立,后面那道门坊外,隐隐约约露出石狮子的一角!

我们看见的村庄已经是历经岁月淘洗后的残迹,祠堂坍塌,牌坊被毁,匾额被砸,窗雕被盗——尽管如此,我仍然钟爱这些兀立在旷野之间质朴的砖石,打磨精细,历经数百年依旧光洁整齐的,它们是金石之器,才子之质,儒雅之韵的注解,它们是雕版印刷之乡的风度,传递着比深宅大院和堂皇金匾更加触动人心的信息。

去谢坊,早晨去东面古道,下午去西面村口门坊,村落的界面或是门坊或是石狮,都在金子一样的阳光下。走一遍迷蒙的古村,仿佛穿越数百年的尘封,随着路径的蜿蜒和起伏,空间的开合与收放,如此古村的故事,既惊心动魄,又娓娓道来——清晨逛完回到镇上,一碗热腾腾的米汤和一碗猪杂汤粉,补充刚刚在村中消耗的体能;黄昏逛完回到镇上,桌上咕嘟咕嘟的豆泡炖肉,爽口的清炒藠头,让刚刚的画面和叙事全部收回历史的宝盒之中,每人都放松下来,小酌微醺,夫复何言。

谢坊的界面和序列,首先是东面,跌宕有致但连续成排的界面与轮廓,依傍田野,蜿蜒的村旁小道,收放变化的视野,有一种舒缓平远之感;其次是村中巷道,两侧高墙夹峙,沿着地形和坡度婉转高低起伏,最后到位于西北边的村口,路径随着错开的两口池塘、前后两道门券展开的大开大合,又有一种穿云列隙之感。

我们“发现”谢坊,还是2013年,从印山村路过尚庄听文物员老李说琉璃乡附近还有几个古村落。经过琉璃乡街上,已经黄昏,询问街上的老乡,附近哪里有老村子,坐在商店门前的两位老乡分别告诉了我们不同的地方——谢坊和北坑,两座村子离乡里街上都不远。
后来我们就在琉璃乡住下,因为谢坊离镇上很近,仅一公里多,每天清晨,甚至夜晚,都会徒步去访问谢坊,顺着道路,走到这里。

村东面的古道在依据地形变化,慢慢地依傍东面的轮廓行进,微微的仰视——眼前的景象——由于我们总是清晨就徒步进村,于是那里总在朝之阳下,多镜头切换,逐一展开,渐渐到达——“瑶林世家”,晨曦之间,老大娘牵着一大两小三头牛,出了“瑶林世家”那道门,向田里走去——门前的池塘嬉戏的鸭子——科甲第、进士第门口洗红薯的老人——快坍塌的祠堂。

住在琉璃乡,我们徒步到谢坊村去就像平时上街串门,但谢坊的西面(正面),却仿佛躲藏在迷雾中。常听金溪的朋友说谢坊那里还保留有牌坊残迹和石狮子,哪里有?我一直以为那是一个传说。直到前年的冬天,也是一个清晨,时间大约在六点钟,我带着来自台湾的毕老师和杨老师又一次造访古村,正在东面村旁的古道上,遇见一位晨起的老人,我热情问候:“老人家您早啊!”没想到老人没好气地(以为我们是文物偷盗者)回了一句:“还有你早啊?”但后来正是这位老人把我们带到狮子那里——随着老人,第一次穿过村庄来到西边村口的路径——从村里反方向而去,寻找谢家才子们离开(回归)故乡的路径——下台阶——池塘中央一条土路,一排石板伸向两边池塘——门坊——再池塘——再门坊,隔着池塘,两座门坊前后伫立,后面那道门坊外,隐隐约约露出石狮子的一角!

我们看见的村庄已经是历经岁月淘洗后的残迹,祠堂坍塌,牌坊被毁,匾额被砸,窗雕被盗——尽管如此,我仍然钟爱这些兀立在旷野之间质朴的砖石,打磨精细,历经数百年依旧光洁整齐的,它们是金石之器,才子之质,儒雅之韵的注解,它们是雕版印刷之乡的风度,传递着比深宅大院和堂皇金匾更加触动人心的信息。
相隔数十米,东面有一处山林——与村子距离比较近,所以空间包围感比较强烈,由此往南望去,狭长的谷地,隆冬的田野,加上田埂上的孤树,平缓的、顺着地形稍有转折的村落界面,没有任何现代建筑和设施,一派平野烟火人家的场景,这就是谢坊留给我最熟悉和最难忘的印象。我们曾多次徒步到谢坊。被这个荒凉的村子所吸引。特别是这一条村东的道路界面。和田野融在一起,村落、道路、池塘、田垄,没有掺杂其他的东西,也没有什么醒神的构筑——很普通,但是干净平实,空寂沉静,让人看了心情平静舒服。最近我才知道,我们看到的这个地方(村东)并不是村口的那一面,村口正在它的反面(西面),有大约三四米的高差,有前后三道门坊,在田野里前后照应,是另外一番迷人景象。

去谢坊,早晨去东面古道,下午去西面村口门坊,村落的界面或是门坊或是石狮,都在金子一样的阳光下。走一遍迷蒙的古村,仿佛穿越数百年的尘封,随着路径的蜿蜒和起伏,空间的开合与收放,如此古村的故事,既惊心动魄,又娓娓道来——清晨逛完回到镇上,一碗热腾腾的米汤和一碗猪杂汤粉,补充刚刚在村中消耗的体能;黄昏逛完回到镇上,桌上咕嘟咕嘟的豆泡炖肉,爽口的清炒藠头,让刚刚的画面和叙事全部收回历史的宝盒之中,每人都放松下来,小酌微醺,夫复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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