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2010年11月27日的两篇博文《东西方心理差异》和《为什么西方人不记仇》中提到东方人爱储蓄、易记仇和西方人不爱储蓄、不记仇的性格差异的一种成因。
昨天和几个朋友吃饭的时候,他们谈到民主的问题,说了很多事情和案例,也说了很多看法和理解。我说了我的想法,当然没有经过任何考证:
我们民族性格有一个共性是服从,西方民族性格的共性则是自由。
我想原因可能是这样,咱们的老祖宗基本上是耕地为生的农民,农民是拴在土地上的,靠天吃饭,靠水吃饭。天之不可控,形成了咱们祭天文化和储蓄的习惯。而水呢,黄河、长江易出水患,所以治水形成咱们民族文化心理底层的东西,如大禹治水。要治水,必须大规模组织人力,这时需要强有力的领导和大家绝对服从,才能在极低的生产力水平下形成巨大的合力。很像蜜蜂社会,一只蜂王和许多工蜂形成一个社会。只有治理好了水,咱们民族才能绵延下来,而这种服从性进入了咱们民族性格底层。到了秦朝达到一个顶峰:大一统的中央集权,户籍制使农民更紧密地拴在了土地上,皇帝是蜂王,国民是工蜂。我们民族是强调个人服从集体,少数服从多数的。
当然,中华民族历史上经历的很多次民族融合,主要是游牧民族和农耕民族的融合,但农耕文明一直是主流,它的包容性更强。
而西方人的老祖宗是牧民和渔民,牧民逐水草而生,渔民挑战海洋,生存条件要求他们具有强烈的个性和能力,他们的内心是自由的,西方人像狼。
最后,我说:“性格是人与外界互动形成的,任何性格一定有其成因,只是我们知道不知道而已。性格其实无好坏之分,只在是否能适应环境。我觉得完人--如果有的话,他的性格应该是能很快随环境而变化,或者说他总能放下他的性格。另外,从人性的角度说,我觉得自由是人性的基本需求,应该得到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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