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龄故居祠堂--广东省韶关市始兴县隘子镇石头塘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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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龄故居祠堂广东省韶关市始兴县隘子镇石头塘村 |




一日遇见一个看病兼算命的老先生,经诊断后,老先生告诉张九龄之父,“腹中胎儿乃非凡人物,因这个地方太小,容其不下,恐须到大地方出生。”听罢先生一言,张家只好迁到韶州。
再过几米就是张九龄故居祠堂,即民间称老祠,位于桂山岗南坡山麓。

据悉,当地还有一种米粉叫做“宰相粉”,相传是张九龄母亲为他夜读时做的夜宵。这种米粉的特别之处是久煮不烂,现在宰相粉已经成了当地一个畅销品牌。此外,始兴县也在积极招商引资,希望把本地的生态资源和浓郁的人文资源结合起来,打造一个文化生态的旅游品牌。
张九龄(公元678年——740年),又名博物,字子寿,谥文献。唐朝韶州曲江(今韶关)人,世称“张曲江”或“文献公”。他自小受珠江、北江文化哺育,他的曾祖、祖父、父亲都做官,而且都是在珠江水系地域(韶州、越州、新州)任州县官之职,使其更深受珠江文化的熏陶。
张九龄返京任工部侍郎,翌年母卒,奔丧归里,辞官不准。这是他第二次辞官。这段时间是他仕途的上升期,但他不居官自傲,而是忠于职守,淡化功名。63岁时南归展墓,病逝于韶州故里。这段晚年时期,是他的顶峰期,他明知受看奸臣暗算,仍光明磊落做事,坚贞不渝,是重圣洁、重气节的珠江、北江文化精神的典型体现。
从张九龄的生平上看,有两个特点一直保持:一是他长期做官,而又多次辞官;被贬官时处之泰然,在最红时也不骄横跋扈;二是他的乡情重,从出仕不久到最后日子,多次回故乡探视,并为故乡办了修凿大庾岭通道等功盖千秋之大事。
在张九龄数十年的生涯中,他还一直喜欢写诗,无论是他升官、贬官、辞官、休养、游历,他都不停地写诗,可以说他的历史主要是写诗的历史,他的诗也就是他的历史和心理历程的写照。
又由于他自小受珠江、北江文化哺育,走上仕途也多在珠江水域及其辐射地带为官,并且多次回乡而又一直保持着家乡观念,所以在他的诗作中也就自觉或不自觉地将其本有的珠江、北江文化底蕴体现出来。
张九龄始终不忘故乡,在诗作中更是既多又重地抒写乡情。在这类诗中,往往是既写出故乡的美景或思念中的美景,又写出故乡的特有风情和思念之情。如《送广州周判官》:“海郡雄蛮落,津亭壮越台。城隅百雉映,水曲万家开。里树桄榔出,时禽翡翠来。观风犹未尽,早晚使车回。”前者将西江美景与乡情融为一体,后者将广州城的风貌与风情,写得千姿百态,令人向往。如此浓重的乡情,反映出张九龄的本根文化意识也非常浓重,而这也正是珠江、北江文化之底蕴所在。
主持开凿梅岭驿道,加强岭南中原沟通。张九龄是岭南第一位出任宰相的人。作为开元贤相,他为政有远见卓识,敢于彰善瘅恶,遗风惠及后世。相比于姚崇的通达时变和宋璟的刑赏无私,张九龄更是一个老成务实,勤于政事的宰相。
张九龄之所以得到众多官僚、文士的好评,除了他的功业文章冠盖一代外,更重要的是因为他执政期间正处于唐朝由盛转衰的关键时期,张九龄在逆境中坚守正道。
有学者认为,张九龄的政治成就与他“以生人(民)为身,社稷自任”,以天下国家为己任的博大情怀和“所不卖公器,动为苍生谋”,与人民息息相关的忧患意识分不开。
唐开元四年(716年),时任左拾遗内供奉的张九龄献状请开大庾岭新路,后奉命执行。大庾岭新路又称梅岭驿道,是历史上北方与岭南的交通要道,它的开凿把陆上丝绸之路和海上丝绸之路连接起来,为扩大和沟通岭南与中原的经贸文化联系,巩固国家的统一作出了极其重要的贡献。
张九龄因为长期生活在外,在故乡的痕迹本来就不多,如今原始遗迹更是所剩不多。历史文化资源是无价之宝,相信当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停留在保护阶段的历史遗迹才能真正“活跃”起来,得到应有的开发和利用。也只有这样,张九龄的风度和英名才不会为世人所淡忘,其文化遗产才会真正福泽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