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狗不嫌家贫说起(杂谈)
王文跃

想到这个话题,缘于今天早上的一个电话。打电话是正在某高校读书的昔日弟子,师生亲密,无话不谈,从生活起居,到社会活动;从思想动态,到家园国际。聊着聊着,学生给我讲了一个让他无法理解故事,言一位大学教师(姑且这样称呼),每逢站在讲台,便把外国的月亮搬出来进行炫耀,对养他的这片热土致以微词,一个课时三分之二的时间用在陈词滥调的“高论”上,那三分之一的时间开始用“中国的英语”夹杂着“英国的中文”给学生灌“迷糊汤”,学生们苦不堪言,又探得这假洋鬼子嘴阔世界、胸如芥粒,学生胆敢不尊,必被悬挂。
放下电话,心堵如麻,联想农村教师队伍的良莠不齐,更添郁闷。面对那些单纯为营生而站在讲台上的教师,我常想,教师的选择很重要,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站在这三尺之地。知识只是教师自我的表象,道德才能衡量他的真实高度。小学阶段倘若被德才兼备的教师牵手,若干年后定会干挺叶茂;可大学讲堂里,若有一只苍蝇……我不敢想象,倒是学生的愤愤给我一丝安慰 。
写到这,忽听院子里几声狗吠,那是我家豢养的“球球”又在忠诚守卫。球球初到我家颇受了几分虐待,那些年,我正病重,女儿也为身体原因休学,孩子在家寂寞,央求抱只小狗。我素来不喜欢这摇尾乞怜的东西,但为了孩子,还是想尽办法向乡邻讨要了这小东西。小东西撒在院里,我不禁苦笑,连年来的寻医求药已经家徒四壁,养着玩意不等于要饭牵着个猴吗?然而这小东西并没有因为每天的残羹冷饭而削减对这个小院的忠诚,一夜,睡得正酣,被狂吠中的球球叫醒,睁开眼,大门外火光一片,迅速开门扑救……正因为球球的报警,幸免了大的损失,也验证了“狗不嫌家贫”的道理。
年轻的时候爱读小说,特别是现代作品。一日,张贤亮先生的《灵与肉》(后改变为电影《牧马人》)吸引了我。主人公许灵均因家庭出身问题被逐到大西北放牧,辽阔的草原充盈了他的胸襟;艰苦的环境磨砺了他的意志;古老的歌谣陶冶了他的情操……,当抛弃过他的父亲欲弥补自己的罪孽想带他出国继承遗产时,许灵均没有动摇对祖国深沉的爱——“子不厌家贫”是不朽灵魂的叙说。
我的母亲是有着一双三寸金莲的农村妇女(2006年仙逝),她从半封建的社会坎坷走来,前半生经历过战乱、水灾、蝗灾、病灾……她最大的奢望就是过不再颠沛流离、不再心惊肉跳的平安生活,母亲的愿望实现了,她把这份幸福浓缩在对我们的教育上——“好年景你们要好好过!”目不识丁的母亲用极朴素的话语启示我们——安居乐业是最大的幸福!我不免要问了,站在圣殿中的那位学者,该是满腹经纶,怎么就不懂“吃红粮报红柱”的道理呢?为一己私利就大放厥词,真不如一个农村老太太眼睛光亮,你枉为师表!
祖国三十年巨变世界共睹,千年的皇粮被免征;寻常百姓拿低保;人民生活水平稳步提高;天大的自然灾害能抵御……哪一点不说明祖国日益强大,即使在行进的路上遇到什么坑坑洼洼我们也要坚信众志成城、坚信伟大的祖国是无比的靠山。我最喜欢《海外赤子》的主题歌,就让歌声再响起,用悠扬的旋律激发我们的爱国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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