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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今日心好乱,乱得象迷雾,东西乱撞起来,象是没有了神经支撑我生命的原体,失去了往日那高昂的气势。就象生命中失去了什么,细细想来,又象什么也没有失去,更什么也没有得到。竟然一个人对着电脑发呆起来。好久了。电脑做为我灵魂辅助,给了我自信与坚强,也是坐在电脑另一端的你让我成为你的朋友。可是今天细细想来是荒唐与欺骗在深深地愚弄着自己。
也许,以往这颗心就是飘零的,那时它为现实中的困惑飘零,总是与无助的源头一起飘零到没有终点的深夜,多少次黯然泪下,多少感伤迷离,多少次苦心求索,用似同软弱的身躯攀岩着悬涯峭壁,直想到达巅峰,看到至真至美风景,可是当我经历着烈风暴雨的侵蚀之后,干裂,断层,沦丧在半山腰中,于是我常与风相伴而叹,与雨相泣流泪。直到有一天,我在网洛中遇到了你,是你精心地为我放下了搭救我的绳索,把我从那峰腰救起,于是你就成了我的生命,我和你一起攀岩着,写意着不加思索的乐趣。我们每行进一步都留下你我深深的足迹。我仰望着峰巅,没有叹息,总是激进地把到达绝顶当做我们最美的约期。
可突然间那绳索断了,我坠入了峰底,尽管千百次呐喊,那密密麻麻的野枝仍在阻隔着我们的声响,听到的你的回映总是断断续续,于是这道景色再也无法抚平我跌落的伤痛,那峰底的流水由无色变红,染映它的不是那清晨的阳光,更不是那昨日那诱人的晚霞。恰恰我伤口流出来的血迹。
心在流血,口在干涸,微颤的声音告诉人们似乎灵魂将要死去,他眼望着峰巅,看不到巅顶的阳光,只是看到了迷茫的雾冲腾着。他用自己的血做为笔中的墨水,用心做为纸张,在衰败的草纵中还是一样的写到:
峰林破晓,人静无声,相携今世,何叹来生,望峰腰,你我同行其乐,看峰顶迷雾写尽苍穹,瞻峰底,谁的心在流血?染尽千里水泄。那红色浩浩荡荡,辉映天宇。当东方红日生起,当西方红霞告夕,你是否看到了一个写在无处不在的一个心字,那就是我,一抺跌入谷底从心中流出的血迹。当你听到鸟儿嘶心的啼鸣,当你听到蛙儿悲泣的相吟,当你耳闻朋友一声声祝福,当你峰顶的无线电话铃声不断,你知道吗?那时我也在无声地呐喊,你在哪里阿-----你在哪里--------
昏迷了,睡去了,也许这就是永远。
那峰底的我不知能不能借助清洁的流水,在梦中与你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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