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妄语之二十:玄学
(2011-04-20 17:3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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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门外妄语 |
读鲁迅先生的文字常常感动于先生绝望的抗争,一个人孤独了容易,一个人孤独了还坚守着不容易。坚守什么,不知道。我们知道的是先生一个人孤寂地站着。
站在东西方碰撞的时代,先生写道:
“所谓回忆者,虽说可以使人欢欣,有时也不免使人寂寞,使精神的丝缕还牵着己逝的寂寞的时光,又有什么意味呢,而我偏苦于不能全忘却,这不能全忘的一部分,到现在便成了《呐喊》的来由。”
先生呐喊什么,或许呐喊着死去的灵魂,或许呐喊着远逝的精神,先生没把目光投向传统,投向西方,这是他们这辈人习惯的目光。
“回家之后,又须忙别的事了,因为开方的医生是最有名的,以此所用的药引也奇特:冬天的芦根,经霜三年的甘蔗,蟋蟀要原对的,结子的平地木,……多不是容易办到的东西。然而我的父亲终于日重一日的亡故了。”
先生这句话落在自己还没有接触中医的心中时记得了先生“中医是可有可无的骗子”这句论断,话里包含是失望,甚至绝望,还有轻蔑的目光。
没有为中医辩护的意思,中医的没落有自己的因素,当一群理想主义者慢慢逝去变成一群利益至上者,再好的医术也会变味,变成追逐金钱的怪物。
如果撇开手段与方法,中医和西医的初衷何尝不是救死扶伤,当它慢慢蜕化成惟利是图时,中医不是中医,西医也不是西医。先生那时候看到的中医何尝不是现在的西医,没有了良知,没有了医术,更加没有了医理医道。
先生说完这句话几十年之后,我们对中医的目光依然失望,透着质疑和轻蔑的目光,在很多人眼里中医跟阴阳五行谈玄论怪走在一起,我们经过涤洗的脑袋怎样也弄不明白树根树枝为什么能治病,一只手摸到病人的手上为什么知道一个人的病情。
玄是好听的词,换一个词是“不科学”,因为玄,有人把中医说得云里雾外让人分不清方向;因为玄,听众把中医理解得像遥远的外星来客。于是中医成为旁门左道,刮痧是中医,捏脊是中医,按摩是中医,放血是中医,祖传秘方是中医……
我们生活就这样充斥着这样“玄”那样“怪”的中医,可惜这些都不是中医,或者说这只是中医的皮毛,我们拿着皮毛说这是我们的中医,这是我们的国粹。等都成了我们印象中中医的组成部分。
一个名词脱离了一个东西的本来面目这个名词已经走向死亡,一个东西脱离基本事实这个东西也已经走向死亡。有时候,我们觉得自己不是走得不够远,而是走得不够好。
我们渴望回到本来面目,回到中医本来的出发点,我们找到了经典,无数次,老大强调经典,回归中医平时本然的面目,不被诬蔑色染的名词,不被误导的的中医。
于是,我们知道了中医不是玄学,不是武侠电影那些飞来飞去的侠客飞来飞去不知落到哪里,是踏踏实实有物质基础的,有了这个基础才有谈玄的资本。
如果只是谈玄那是空谈,不知道病从哪里来病从哪里来,再多的话也是空话,再多的活也是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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