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塔山下的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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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去城里开会,约成澈兄去白云观。目的是要找人,有几位道长认识,想去聊聊天。
白云观里忙着翻修,烧香的人却不多。到里面转了转,这是我第二次去白云观,道长不在,我们就出来了,因为不太感兴趣。而白云观门外,生意也忙,有人不断拦住你,要给你算卦。我素来对相面、算卦比较反感,作为文化愿意了解,但不愿被人强迫“算”你的未来。人活着,有自己的精神追求,然后就那么走下去,何必弄那么清楚?
出来了,马路对面,就是滨河路。我们也就穿路而过,在那里漫步,谈宗教,聊哲学,不亦乐乎。无意识中,到了白马浪,我们看着秋日下美丽的黄河,无言地走了下去。漫步沙滩上,秋阳下,继续着我们的话题。这时候,黄河边人不多,一个老人,坐在那里,看着黄河。还有一位年轻的小姑娘,闲闲地拍照。远处,羊皮筏缓缓漂过,百年铁桥,与北边的白塔山融为一体。
成澈兄似乎为“色”所动,拍了几张小照,以纪念这个平常的傍晚。
白马浪的黄河水,很急。
巡逻的汽艇。
秋阳下,百年铁桥,德国人造,那还是满清时期,已经成为兰州的象征。
再往上,是新修的金城关。山上的树木已经黄了。
去白塔山的缆车,从头顶穿过。
这段黄河,浪大流急,河滩保护得比较好。
我们党校那段,几乎就没有河滩了。朋友说,修公路应该保留原来的沙滩。但如此懂美学的人,又有几个呢?
上大学那会儿,党校附近还是农村,有着一种原始的美丽。到处是农家,奶牛、炊烟,还有水渠、白杨林。黄河边,也是一片一片的树林,干燥的土路上,走过时很轻快。老人说,1950年代,黄河边,还经常有狼出没。
那个时候,河边的沙滩,很长,很大,我们在那里野炊,经常玩到夜深。甚至有谈恋爱的学生,在那里被人杀害。
在黄河边,我经常想起李白的“黄河之水天上来”,很惊叹他怎么能“想”出这么一句千古名诗。看来,天赋是无法否认的,诗仙,就是诗仙。而傍晚的黄河,让我想起的是“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晚上,雪落黄河静无声,孤寂的时候,黄河远上白云间。知道身在兰州,已经是很遥远了。
兰州,因为一条黄河,让我难以割舍,甚至恍惚中认他为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