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老挝与柬埔寨接壤的湄公河流域,有一段宽阔的将近50公里长的河道,旱季河水退落,露出了无数小岛,这就是“四千美岛”的由来。

据说,那里没有电,没有机动车,那里是唯一可以看到稀有的伊洛瓦底江豚的地方。

拖着自前一日晚上7点开始被颠簸蹂躏的疲累,自码头的沙堆里拉起行李,我走在午后热辣阳光下的乡野小道。天气不算太好,也不是太坏,湿热的气候是这里的特点。
高脚小竹屋散落在东德岛的近岸,摊开搜集的信息,我绝望地发现,甭想一眼发现旅馆的名字,所有的铭牌不是用一块小木板草草涂鸦上几滴漆,就是根本没有。而将近半个来小时经过的路边,得到的都是“full”的回答。
等几乎来到尽头的时候,才有一家有两个临水的房间。

在河滩上竖几根水泥柱,铺上可以详观地面的木板,竹篾围就四壁,再架上一个茅草屋顶,大大蚊帐下的一张大床,再添上一张七歪八扭的桌子,就是我们的景观房。小道的对面,就是老板古旧的高脚屋,唯一全水泥的建筑是一间顶着太阳能热水器的浴室——前提是,午后第一个洗战斗浴的人才能享受到温水。

房间的斜对面,居然发现了一个小型便利店。


富有表现欲的小女孩看到我在拍她,兴奋地在路上凹造型,在我近前时却又害羞地跑开了。

房间的前廊有吊床在微风里摇曳。

右侧是来时经过的旅馆。
晚上,隔壁的老板的发电机发动了,就着昏黄的灯光打几圈牌。差不多十点的时候,灯光引来的飞虫越来越多,在一阵飞虫风暴扑上灯泡,又全体永恒在桌子上的那一刻,也停止了这一晚4小时的发电。
躺在门前的吊床上,湖面上的风带来丝丝湿润的凉意,有几点萤火虫在湖面一闪一顿。如情侣私语般柔滑的水声和着呼吸声,是寂静黑夜里如歌的慢板。
清晨,还在床上,大敞着的房门就透进清晨的凉风,出船的哗哗声。

昨天下午还渺无一人的河面,此时热闹了许多。一艘艘独木舟慢慢划离河岸。

早早出渔的小女孩。

悠然独钓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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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背起行囊,
用脚步丈量我的心野,
用回忆滋润我的荒眸,
涤荡我日渐蒙尘的镜台,
我
必在我的那一端
等待我的
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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