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子弹飞》给力台词(完整版):今儿不聊屁股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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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子弹飞》给力台词:今儿不聊屁股的事儿!
(Let The Bullets Fly)
车厘子/辑
马邦德:我马某走南闯北,靠的就是能文能武,与众不同,不光吃喝玩乐,更要雪月风花。
汤师爷:马县长此番风度正好比,大风起兮云飞扬……
夫人:屁!
马邦德:刘邦是个小人。
汤师爷:力拔山兮气盖世……
夫人:屁!
马邦德:写首诗,写首诗,要有风,要有肉;要有火锅,要有雾;要有美女儿,要有驴!
六子:没打中!
张麻子:让子弹飞一会儿!
张麻子:钱藏在哪儿了?说出来。闹钟响之前说不出来,脑袋搬家。
马邦德:(哭)啊~~~
张麻子:哭?哭也算时间啊!
张麻子:我他妈要等你一年!
马邦德:半年!半年!手气好一个月也行!
张麻子:八八六十四,你挣过六百四十万?
马邦德:他、他县长挣过六百四十万!我不是师爷嘛,我就挣个零头!
张麻子:没失过手?
马邦德:不动手,拼的是脑子,不流血。
张麻子:死人有时候比活人有用!
张麻子:师爷,当夫妻最要紧的是什么?
马邦德:恩爱!
张麻子:师爷,当县长最要紧的是什么?
马邦德:忍耐!
老二:城里的女人就是白啊!
(面对黄四郎的帽子轿)
张麻子:来者不善啊!
马邦德:你才是来者!
夫人:反正呢,我就想当县长夫人,县长是谁,我无所谓,兄弟,别客气嘛!
马邦德:晚了,前几任县长把鹅城的税收到90年以后了,也就是他妈的西历2010年。
马邦德:不刮穷鬼的钱你收谁的呀?
张麻子:我大老远的来一趟,就是为了看他(黄四郎)的脸色?
马邦德:卖官当县长还真就是跪着要饭,就这,多少人想跪还没这门子呢!
张麻子:我就是腿脚不利索,跪不下去!
马邦德:原来你是想站着挣钱啊!那还是回山里吧!
马邦德:你是想站着?还是想挣钱呐?
张麻子:我是想站着,还把钱挣了。
马邦德:挣不成!
张麻子:这个(把枪往桌子上一拍),能不能挣钱?
马邦德:能挣,山里。
张麻子:这个(把官印往桌子上一拍),能不能挣钱?
马邦德:能挣,跪着。
张麻子:这个加上这个,能不能站着把钱挣了?
马邦德:敢问九筒大哥何方神圣?
张麻子:鄙人,张麻子!
张麻子:鼓都锤破了,说明你们俩很冤呐!
张麻子:你要是个文举人,他应该给你磕两百个头。可是你他妈只是个武举人,他只能给你磕一百个头。现在他两百个头磕完了,你还他一百个!
凉粉掌柜:可我只磕了两个。
张麻子:皇上都没了,没人值得你们跪!
张麻子:我要做的只有他妈的三件事:公平,公平,还是他妈的公平!
武举人:这哪是打我的屁股啊,这明明是打您的脸!
张麻子:爹挣了钱,我送你去留洋。东洋三年,西洋三年,南洋三年。
六子:北洋,北洋三年!
六子:这是谁吹的?
张麻子:听着像穆扎。他们那边叫穆扎,咱们这边叫莫扎特。
六子:你还能听出来是谁吹的呢?
张麻子:得分时候。
六子:什么时候?
张麻子:那上边印着他名字的时候。
张麻子:她已经成了寡妇了,我不能让她再守活寡!
花姐:不好色的县长不一定是好县长。
黄四郎:我就不好色。
花姐:所以您当不了县长!
胡千:小凤仙都不知道还当妓女?那可是名震京城,誉满全国的鸡!
武举人:今儿不聊屁股的事儿!
老三:命都不拼,还算麻匪吗!
马邦德:拼命还怎么挣钱呐!
张麻子:什么他妈鸿门宴?就是恶霸请土匪。
马邦德:项羽请刘邦啊!
张麻子:刘邦后来干什么去了?
马邦德:当皇帝了!
张麻子:项羽呢?
马邦德:那,赴宴?
黄四郎:你想挣谁的钱呢?
张麻子:谁有钱就挣谁的!
黄四郎:那谁有钱?
张麻子:你有钱!
黄四郎:我们挣的都是dollar!
马邦德:还说刀的事儿!
张麻子:刘都督有几条腿啊?
马邦德:三条腿呗!黄老爷还是条大腿!
马邦德:我以为,酒要一口一口地喝,路要一步一步地走,步子迈大了,喀~,容易扯着蛋!
马邦德:美女你也不要,钱你也不要,你要什么呀!
张麻子:腿!
张麻子:有道是江湖本无路,有了腿便有了路!
张麻子:花无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马邦德:黄老爷,easy!easy!
马邦德:怎么只出来了一只女子?
黄四郎:师爷,高!县长,硬!
马邦德、张麻子:黄老爷又高又硬!
黄四郎:I’m sorry.
胡万:My pleasure, sir!
黄四郎:如果你活着,早晚都会死;如果你死了,你永远都活着。
马邦德:听说你睡觉了?
夫人:我他妈哪天不睡觉啊!
夫人:一个青楼女子跟一个土匪头子什么睡法都能有!
马邦德:你是要杀睡我?还是要睡我呢?
张麻子: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马邦德:不一样啊!
张麻子:那就先睡,再杀!
马邦德:那还是杀了我吧!
张麻子:杀了你我还怎么睡啊?是跟你谁,不是睡你!
胡万:可您到底是?
张麻子:不错,张麻子!
胡万:可大哥您脸上没麻子啊!
张麻子:黄四郎脸上有四吗?
老三:(葬礼上抢劫时对牧师说)father,打扰了!
张麻子:要是再流点血就更像真的了。
马邦德:对!
(张麻子朝马邦德鼻子猛揍一拳)
马邦德:我见过土匪,没见过练块儿的土匪!
马邦德:谁是穷人啊?
张麻子:谁穷,谁就是穷人!
马邦德:你不是想当老天爷吗?这跟收拾黄四郎有什么关系?
张麻子:老天爷都能当,那还收拾不了一个黄四郎?
老二:穷人?就得被逼得卖儿卖女。
老三:她(指妓女),就是被穷人卖掉的女儿!
马邦德:见过麻匪真面目的人就得死!
老三:师爷,你才是第一个见过麻匪真面目的人。
马邦德:事儿还没办完就起内讧!还为了一个女人!
马邦德:六个人,还当着人家丈夫,还让人看,呸,恶心!我都关着灯!这种事儿你们可以花点钱嘛。花点儿,哪怕嫖呢!花不了多少钱,哪怕偷偷摸摸的。简直就是土匪,土匪都不如!
老七: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从来不做仗势欺人的事儿。我喜欢被动。
老三:大哥,你是了解我的,以我的习惯,万事不求人。
老四:大哥,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是我,不会有人活着来告状。
老五: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老五虽然岁数最大,我、我至今……俗称处男。
老二:别看着我呀?大哥,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我出手,那趴在桌上的应该是他老公。
张麻子:我听出来了,你们都个个身怀绝技!
麻匪:打雷天站在雨里,有点儿不讲究。
张麻子:什么他妈的叫他妈的惊喜!
张麻子:黄老爷,汤师爷是我的至爱,您可不能夺我所爱啊!
马邦德:我一般不跟人说心里话,这都到嘴边了,你让我再咽回去?
张麻子:咽回去。因为你是个骗子,说出来也是假的!
假麻子:那另外一枚?
黄四郎:炸了。辛亥革命第一响。
假麻子:哦,我知道了,炸到辛亥这个地方了。
张麻子:这是什么他妈狗屁道理!好人就得拿枪指着?
花姐:老二已经走了,老三也要走了,我们活活被你们给拆散了!
马邦德:你这是为了老二呢?还是为了老三?
黄四郎:自宣统皇帝退位以后,鹅城一共来过51任县长,他们都是王八蛋、禽兽、畜生、寄生虫,但是这位马邦德县长,他不是王八蛋,不是畜生,不是禽兽,也不是寄生虫。
马邦德:你们想想,你带着老婆,出了城,吃着火锅还唱着歌,突然就被麻匪劫了!
马邦德:(吹口哨)大哥死了!
老七:你把大哥给吹死!
张麻子:放他妈的屁怎么没吹啊?
马邦德:麻子啊,屁股疼。
张麻子:师爷,屁股在树上呢。
武举人:大人,我讨厌吗?如果我讨厌,我立马消失!如果我不讨厌,我继续欺负他!
张麻子:其实你和钱对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没有你”对我很重要!
武举人:我觉得我可以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