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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深军”:多样化展现大时代

(2014-01-03 15:05:17)
分类: 方圆

    
  中国作协创作研究部与深圳市文联12月11日在京联合举办了“文学深军新势力——深圳青年实力作家研讨会”。会议以盛可以、吴君、梅毅、谢湘南、涂俏、谢宏、陈诗哥、蔡东、毕亮、厚圃、陈再见、秦锦屏等深圳青年作家为研讨对象。中国作协副主席高洪波、中国作协书记处书记李敬泽、深圳市文联专职副主席梁宇,以及来自京深两地的20多位作家、评论家与会研讨。
  
  他们不相像、有差异
  

    深圳青年作家的创作在题材和美学上具有明显的差异性。李敬泽谈到,深圳这批作家绝大部分是从外地来的,深圳为他们提供了一种“解脱”。在这里,他们将获得新的身份,将改变自己的生活和命运,同时也参与创造历史。这个城市接纳了各种各样的人、各个地方的人,容纳了对生活、对世界的各种大胆想象,它向着繁多的可能性敞开。这是深圳的力量所在,这种力量一定会结出繁盛的文化果实。于是,我们现在就看到了深圳青年作家群的出现。他们不相像、有差异,这正反映了这座城市的内在特点。我们应该珍视这种差异性,不要强求一个概括、一种界定,或者一个什么旗号。
  与会专家对这些青年作家的作品进行了精细解读和个案研究,对他们的个性特点、写作风格以及存在的问题予以中肯而深入的分析。高洪波认为,陈诗哥能写好童话,首先得益于他是一个诗人。诗和童话有某些相通的东西,所以他写的是纯粹的童话,但内核却是“纯粹的诗歌”。支撑陈诗哥创作的,正是“用诗心来写童话”。陈晓明谈到,盛可以的小说用一种火辣辣的语言准确刻画了人物的性格,有时候三言两语就把人物的神态勾勒出来了,这是一种才华。李朝全说,涂俏以一个新闻记者的敏感写出了多部富有张力的报告文学作品。她为了搜集素材,经历诸多的困难和挫折,体现了一个作家的担当精神。
  白烨认为,深圳作家代际衔接比较合理,创作的样式比较丰富,而且文学追求也比较纯正。特别是年轻一代的作家,无论是从数量还是质量上看,都是非常可观的。对于这些作家的创作,施战军谈到,青年作家擅长的一般是成长和婚恋题材,深圳作家却有些“不一般”。深圳这座年轻都市所承载的文学,有着独有的干脆清冽甚至冷硬的叙事气质。他们的作品几乎与“致青春”模式无关。
  
  “打工文学”欲寻新突破
  

    “打工文学”曾经盛极一时,但现在这个概念却受到越来越多的质疑。从命名上来说,深圳现在开始出现“后打工文学”、“新都市文学”等提法,“打工文学”的称谓有在不自觉中被舍弃的危险。深圳的一些作家也开始对这个概念进行反思。
  在研讨会上,吴义勤谈到,深圳文学前几年其实是被“打工文学”绑架了。用这样一个标签来概括深圳的文学,并把它当做一个亮点来推出,其实并没有取得太好的效果。因为“打工文学”也是文学的一种,你从题材的角度去肯定它,反而是对它的一种“鞭策”。一些与会者还谈到,这个标签本身值得质疑,但不应对这类题材的写作进行否定。在深圳数以万计的打工者中,有很多人因为打工的苦涩经历而写出了富有生命力的文字,并得以改变自己的人生轨迹。
  陈再见就是这群打工者中的一员。他说,涉及“打工”,被媒体和作家们渲染得过分悲惨而悲壮,这是挺平常的一件事。“我写‘打工文学’,事实上也不是有意而为之,那是因为我至今只能写我所熟悉的生活。我日复一日在工厂生活,恰好又爱上了写作。只有写熟知的生活,我才明白其中的折磨、挣扎和许多秘密。在我看来,这些都是小说应该表现的。”
  谈到打工题材写作的发展,雷达认为,“打工作家”早期的作品一般写得较好,但是随着身份的改变,他们告别了忙碌而辛苦的流水线,写作的动力和后劲就不大够了。这样,一个新的问题随之而来:作家们如何打开新的书写空间?这就要求作家对城市化进程有更深入的了解,对城市经验有更细微的把握。
  
  更好地表达城市经验
  

    置身于深圳这个日新月异的城市,许多写作者都将用笔书写自己身边的人和事,表现出深圳变化发展的多个侧面。吴君说,30多年的发展,让深圳修起了康庄大道,也改变了世道人心。深圳不仅仅获得了耀眼的勋章,也留下了内心的伤口和疤痕。作家面对的便是这些人心和后遗症。在喧嚣、走马灯一样的深圳,写作者需要更用功、更坚强、更淡定。她希望自己能够以真诚之心、独立之笔写出大时代下小人物的内心风暴。毕亮谈到,他想做一名“在场”的作家,以小说的形式呈现变革时代、社会转型期个体的精神困境——他们的抗争与抉择、他们的动荡与心安、他们的希望与绝望。
  与会的专家学者也对青年作家们的城市书写提出了一些期待。崔道怡说,毕亮的小说关注弱势群体的艰难处境,他试图在暗沉的底色中寻找一些温暖之光。今后毕亮应该继续探索,使得小说的思路和手法更加多样。孟繁华谈到,吴君的小说对女性的心思琢磨得很透,但还没有写出这个时代最疼痛、最抓人的东西。贺绍俊表示,秦锦屏从八百里秦川来到深圳,携带着两地不同的文化印记,她应该将这两方面的经验结合起来进行书写。即使是单写故乡,也不能单纯从审美的维度去写记忆中的故事,而必须以现代的、依托于都市体验的眼光来看待以往的记忆、审视过去的经验,并以此来反观身边的生活。彭学明认为,深圳青年作家的写作已经从“个人式的呐喊”走出,更期待一种大格局、大境界。
  
                                                            [来源:中国作家网黄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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