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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夜班马上就结束,同事们摩拳擦掌准备享受周末了。况且周六公司组织露营,看来这个周末可以有些事情可以做了。
心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就像平常--好似一些幽灵总在心头萦绕,挥之不去,采之不集。大概习惯了吧,就也没有在意。
这篇博客刚刚写的时候,外面已经有朦胧光显,只能看到一些大型建筑的轮廓,与窗户银灰色玻璃倒映出的天花板上的灯管交杂在一起。大一些的建筑是可以看清最顶端的尖针,是避雷针吧,较小的楼宇是看不清的,黑乎乎一个框框,无论白天它们的姿态多么耀眼,广告牌是多么撩人,现在都是晨前混沌的一部分。高低大厦之间空出的淡灰是薄云,稍亮点的是天的像。这个时候的人们都在梦乡吧,我想。周末去哪里、干什么、和谁,是梦前的问题,还是沉睡的漫思呢?脚下数10层就是街道了,即便是偶尔汽车路过的声音也鲜能撕裂黑夜的沉默。大概它也在沉睡吧。太阳偷偷的自一角露出脸来,气色不足,可能是有云的遮蔽吧,也许还是乌黑的云,但是不知这乌黑是黑夜的网,还是云的本色。
心,也和这晨前的景象一样。
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看这些景观。时至今日的一生都没有。
明天我会注意它吗?我问自己。不知道,直觉的回答。
也不知为什么,好多问题的回答都是“不知道”。是懒得思考,还是记不住要做?这又是一个问题,可答案还是“不知道”。
没有人告诉我这怎么了。
想着想着,太阳把晨晓的第一束光投了进来,我也感到有些刺眼。左顾那边的窗户,两幢大楼之间的竖形窄道里亮出一个狰黄的太阳,大片深灰的云托着它,大概它也是刚刚升到云的上方,若不然,我的眼可能早就有感觉了。目光右转,抬眼看到,夹杂着玻璃模糊影子的高房站立在身前,好似伸手就能触到。更远处的天是淡蓝的,洗涤了晨前的灰尘。街道上汽车穿梭而过的声音好似浪拍到岸,时而呼啸而来,时而闷声不语,不过这沉静已经被打破,再难听到夜的舒鼾。
淡淡的云,不仅洒在天空的不起眼处,也落在心上,好似那银灰色的玻璃,从外面看是深蓝色的,从里面看是浅灰的。
知道在想什么,却无人听诉。讲给夜吧,可它也醒了。
以前是很少把这些讲给夜的,我没有注意过它。它过去是朋友圈中离我最远的一个,莫说与它四目交谈,就是连双眼交投、算是打个招呼都是少见的。不过,现在看它偎依的角落却是那么清楚。
夜,伸伸腰,扭扭身体,可能还在回味梦中的美景吧,但是转眼望去,已然走进了人群中。
它走了,毫无踪迹。我只能看到它钻进的那个人群的无数的背。没有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