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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艰难岁月(下)

(2022-04-01 20:16:04)
分类: 超尘实录之征程

十二、艰难岁月(下)

浴室的建立,也是另一段艰难岁月的开始。由于告状上的几轮拼杀,高任也知道在社会上的势力单薄弱小,没有官家撑腰,总会出现在这样那样的事情。有任何一家找麻烦,就会损兵折将,赔上不少老本的。尤其是他们告状还没结束,如果再干点事情,很容易授人以把柄的。所以,这个时候高任想到了“官”。

无独有偶,赵奇以官家的姿态,总想找人合道。偶然的机会,高任与赵奇又谈了一次,都有了联手的想法。只是,二人联手还差一个中介,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我。就在他们分别说动下,我不得不到了残联,见到了残联所有的人。平心而论,我不愿与这些人打交道,即没情商,又没智商,更没有什么能力。本领不大,条条框框,姿姿态态的事情不少。经过协商,双方根据现有条件达成一致意见。由残联引头,成立自强服务中心。然后,由服务中心领头经营浴池等一些行业。当时,赵奇还找了印刷等内容。接下来,就是办理各项执照的事情。不办不知道,一办吓一跳,办个营业执照太麻烦了。其间,有刘局来访。

“我听说你们现在所做的事情了。”刘局开门见山,直接提到正在做的事情。

“你有什么指点吗?”我也不客气。

“当然有。”刘局想了一下道:“首先要避免家族经营的弊病,不要谁说了都算。那样,恐怕是无法经营下去的。其次,是利用好残联这个条件。残联不止是有政策,而且有资金。只要方法得当,大有前途。”

“我可没有看到什么前途。”

“你是干事怕了吧?”

“有一点。”

“人生哪有一帆风顺的,在年青之时多干些事情是应该的。要不怕艰难,要舍的力气。”

“这些我都明白。”

“为了干好,为了平稳,你可以找一些老人,名目上可以为顾问。”刘局不止是鼓动我干事,而且还出了主意。

“好吧,我现在是没有选择权力的,只有干下去了。”

“这就是了嘛!”刘局释然而笑。

送走刘局,小王又专程来找我。小王在病好以后,没有几个月就订婚有了人家。这一次回来,还是因为疾病。初时,我还以为她又犯病了呢。

“师父,原来那个病没事。”小王经我问起,解释来意:“我是为了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

“记得那时候你说我心脏也不太好,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小王有些不好意思,自从病好以后她还是第一次来。

“记得,我已经顺便给你调整了,应该没有难受的时候了,没有什么问题呀!”

“现在是我想要个孩子,去医院检查,他们告诉我心脏状况不允许。如果治疗,要花七八万块,我哪有那么多钱。想来想去,还是找您来了。”

“这事呀!我给你开点药,巩固一下,要孩子没有问题。”我了解小王情况,翻看过医院诊断报告,开了个方子。没过百天,小王顺利怀孕,生了一个儿子。从那以后,再也没见过她了。

缘生缘灭中,无须觅行踪。

来去了尘迹,未住也是功。

自强中心成立了,一切还算顺利。高任和赵奇言语相合,居然要搞个养殖场。这两个人都有一个梦想,就是养猪。要建养殖场需要资金,就由赵奇和我到市里了解,知道有资金扶持。于是,双方意见一致开始建养殖场。时经三个月,猪场建成,残联各级领导到场参观,了解情况,确定资金到位。这时,养殖场也有了两个顾问靳刚和袁华。

随着浴池的经营到旺季,养殖场开始生产,就出现了刘局所说的情况。家庭式管理,高家随便一个人都凌驾我之上,吆来喝去,弄得越来越乱。我只有退步再退步,直到干一些杂活,写一些总结之类的。只有和官方产生矛盾和资金周转不灵时才会想起我。高任是这样,赵奇也有过之无不及。

“我找你有个事,你不要对别人讲。”一天赵奇找我,还是一副神秘之意。

“什么事?”

“你给我拿一万块钱,我有急用。”

“没有,都已经给养殖场垫资了。”

“你自己就没有个小金库吗?”听到没有,赵奇有些着急。

“没有,我是无论如何也拿不出钱来了。”

“你想个办法吧,我是实在过不去了。”赵奇十分焦急,一副没有退路的样子。

“我妻子那里还有五千的存款,死期的,你可以打个欠条借出来。然后怎么办,你自己去想办法。”

“也行。”赵奇当即打条,我拿着条去找妻子,把存单给了赵奇。赵奇立刻在银行找人,把钱支走了。当时我不知道,赵奇这么做的时候就没有想法再还钱。

历经半年,残联上级拨款终于到了,但是残联起了私心,将资金挪用了。不仅如此,还要将养殖场抛开,并且要回自己的资金。就这样,双方矛盾升级,终于打官司到了法院。在同一法院中,形成了两个官司,其一是残联告诉我和高任还资,其二是高任等人告残联还资。双方各执一词,官司打的不亦乐乎。

赵奇本是中间人,本来可以做一个证人的。但是,他怕自己丢了工作,偏向于残联,甚至做伪证。恰好,残联在法院找了关系,就是抓住计划生育罚我款那个人,姓王。王悦又使老手段,搞阴谋对我进行拘留。这一次,我终于怒了,告诉王悦和法院,这个事没完。

这一次,我放下一切事务,专门针对残联以及那些脏官。从县里到市里到省里和中央,不论谁出来挡路,我都和他成死敌。就在那几个月中,许多官员见到我就怕。残联为了赢官司,找县委书记帮忙。县委书记批条,让刑侦队出面,审问我和赵奇,一定要说出对残联有利的话来。我出了公安局就到县委闹,县里把公安局的叫过去训了一顿。这个时候,赵奇软了,胡说话说,为残联作伪证。因为这件事,赵奇暗中找我。

“我也没有办法,我一家人还要生活。所以,还要顺着他们说,把事情扛起来。”赵奇哭丧着脸,眼泪快下来了。

“你扛得起来吗?”

“我想你一定为我扛的。”赵奇侥幸的说。

“我扛不起,数额巨大,弄不好人命关天。”

“再扛不起,你也有办法。”赵奇几乎是在耍赖了。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于是不再理他。赵奇一心想好,讨好县领导。没想到领导想彻底毁了他,还向他家中伸黑手。直到他发现那一天,终于忍无可忍和领导打了起来,这是后话。

软弱遭欺是自迷,迷后无知被人欺。

当陷无生始觉醒,一怒明了对方底。

在双方拉锯中,高任突然心脏病去世了。县领导们自然有些恐慌,害怕众人因为这个事闹出大乱子来。副县长到家里吊丧,安慰家属。谈话时,忽然看到我:“都是被你们累死的。”

“都是你怕事,不敢主持正义的结果。”我当时就怒了,一边有人拦着,劝解。幸亏如此,否则我会让那个县长倒霉到极点的。最少,我让全县知道他是怂蛋包。为了看书记脸色,一点正义感都没有。后来,他通过别人转告,他老婆从中调合说:“县委乱来,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高任的去世,确实让许多人紧张些时日。随着安葬之后,许多人又认为没有事了,而且还各怀鬼胎,甚至于变本加厉。赵奇在还没被领导挤到死角之时,又出堂做假。这时,我对第一个打击目标进行了攻击,由于赵奇做假证,我将他作为了第二个打击目标。首先是法庭也无法解释他的作证,两次给予罚款。其次,我起诉他借走的五千元。他居然感到委屈了,找刘快腿从中调合。

“我总觉着花了点钱还用我还吗,现在他告我,太不讲情面了。”

“你总是去做假证,这么大的事你都敢胡说,谁不生气呀!”刘快腿还是正直作风,批评赵奇:“借钱还账,天经地义,我也帮不了你。”

“最少不要这么急,撤诉得了。”

“我说说试试吧!”刘快腿说完了打电话,让我进去。

见了面,她把赵奇意思说了一下。我不能原谅赵奇过错,告诉他:“你不用讲实话,没有你的事只要你不掺和就可以。只要总做假证,即害了别人,自己也不会得到什么好处的。”

赵奇听不进去,而且也太过软弱。后来,他被传进公安局,后院起火,看到自己再软下去家毁了,人还可能被判刑,终于大怒,找领导要拼命。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他这么一闹,领导反而不敢惹他了,再也不逼他承认没做过的事了。

人软被人欺,将死气变厉。

瞬间交过手,方知敌也泥。

收拾完赵奇,我转向法院。我明白告诉他们:“你们可以听书记的,可以官官相护。但是,我跟你们没完没了。就是天上捅个洞,我也要争个正义出来。”

正因为如此,法院的人都不愿接触两家的案子。上上下下,折腾了几个来回,案子调到邻县去审,以免县委干预。在这一段时间中,法院的人看到我就发怵。偶然的一天,我刚走过法院大厅,一个老人从后面追上来。

“是您!师父,是您!”老人姓王,是我一个徒弟,老家的人。老王自己也不简单,曾经参加过援朝战争。

“你在这干什么?”我奇怪的问。

“别提了,我活不下去了,你帮帮我吧。”老王才一说话,眼泪就下来了。

“别这样,怎么回事?”

“我老伴不在了,三个儿子每人一月十块钱,三个月一袋面,可是没人给。法院下乡,我告了他们。官司是赢了,可是没人给执行。刚要执行,村委人员一个电话就没了。现在,我都快吃不上饭了。”老王简单的把事说了一遍。

“还有这事!”我听到这种事就来气,把事情安排一下,带他找执行局。执行局很爽快,立即办理。虽然我对司法已经失望,但是此时还是感到了一些安慰。事后两个月,老王给了我几次消息,都是比较顺利的。自此以后,老王也生活的安稳起来。

之后,我针对的人就是残联的领导了。从人质上,我已经彻底否定了他们,有机会就横眉冷对,或者是臭骂一顿。我明白的告诉一把手:“司法给个说法是你们的便宜,否则你们也别想好!”那时候,有几回都有冲上去宰了他们的冲动。想法就一个,不让这几个披着人皮的东西再害人了,哪怕是要和他们同归于尽。

有法官和律师似乎也看出了什么,私下聊天时让我冷静,耐住性子,不要把事情演变成不清不楚。于是,我忍了,又经过一年多,终于有了眉目。残联要自我管理,在注册资金范围内赔偿。残联所出资金,不是个人行为,不应由个人偿还。就这样,两家的官司有了定论。别的我先放一放,首先执行残联应给的上诉费用。只区区几千元,残联一个副主席居然给我打电话。

“给你说个事。那三千就别执行了,你也不缺那个。我们这里已经发不出工资了。”

“你们发不出工资跟我有关系吗?”

“你一定执行不了,老靳老袁他们闹半天,力度多大,也没有要出一分钱去……。”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告诉你,少一分钱都不行。”

“就没点面子吗?”

“你们讲过面子吗?”

“你看,就是误会太多些。”

“现在是还钱时候,别的不要想。”

“你再想想吧!”

“不用想!”我挂了电话,直接打电话到法院,意思十分明确少一分也不行。结果也是这样,执行局如实执行了全部数目。执行人员对残联人讲:“不要让我们为难,找谁也不行,他是在争一口气,在争个理。虽然只是三千块钱,仍然可以闹出大事来。”

为人争口气,做佛重柱香。若是不知趣,当下即相倾。

老靳和老袁,也是两个老干部,是当代的人精子。在他们眼中,刘局和刘快腿这样的人就是老实人,废物人。就在他们的作用下,许多人站到了我的对立面。经过我培养的人,可以为了理想而奋斗。到了他们那里不过两三个月,就变成无利不起早的。靳刚也因为这个事奇怪:“怎么回事?这工人不像原来那样了,不给钱都干好。现在,给钱都不干好了。”

“什么将,什么兵。”

“你是说我们不行呗?”

“行与不行,自己多体会。”

平时我跟他们话就不多,有看法以后就更不多了。官司结束半年之后。王悦因为孩子面闹,把养殖场抓到了手中。然后,没有几个月情势急转直下,偌大个养殖场没有猪了。之后,王悦又不顾我的阻拦,把猪舍全部推倒。她的行为,找到靳刚和袁华的不满,他们大闹起来,把责任扣到我头上。听他们言来语去的,分明都是心理明白,只是要把我当牺牲品了。这时候,我把所有事情都想起来,都是他们这一类人自私自利自以为是坏的事。当时,我也怒了把他们骂了一顿。事后,他们到残联执行时遇到困难,又像没事人一样来找我。

“看看想办法把钱解决一下。”老靳说。

“你们不是去执行了吗?”

“执行不了,一分钱没有。”老袁说。

“当初因为了残联,我们全力以赴,村里也给了很多照顾……。”靳刚又提起老一套,袁华、王悦都在一边听着。

“慢着,你这话说了多少遍了,什么残联什么村委,什么你出了多少力等等,这些跟我有关系吗?”

“你怎么这么说?”靳刚一下脸红:“难道说我们这么大岁数了,这么长时间,都是没事闲扯骚吗?”

“没错,就是这样!”我不冷不热回话。

“你怎么这么说?”王悦也挂不住了,她经常这样,要占了便宜还向人买好。

“走吧!”袁华不再说什么,领头出去。他们到外面都说我混,让王悦再劝一劝。我告诉王悦残联还欠我的钱,因为出了气就不再想去惹气。所以能执行回来,但是我不去了。我有我的原则,总想让我当炮灰,以为我傻就算了。但是,不要让我傻透了心,他们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没门!

缘去不起因,不与世较真。

随他颠倒语,我自清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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